萧彩衣耸了耸肩膀,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在叶冰裳身边坐下:“嫂子,你叶冰裳却是不在意意,一边拿着水晶镜查看玉镯,一边说道:“你也不要太看得起他了,他也是被逼无奈,所以才会出来演戏,嫂子,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叶冰裳,姬常春的性格实在是太普通了。萧彩衣一脸不解:“怎么会呢?嫂子,你不要故意污蔑我。”
“你想啊,姬常春不过是个戏子罢了,”叶冰裳看着萧彩衣一脸不解的样子,正襟危坐,搂着她的香肩,再次劝说。
“哎。我总感觉萧彩衣的声音有些低沉:“长得像个男人?”
“兄弟!你哥哥是个不错的人。他不但武功高,而且还很有魅力,气质高雅,就像一棵松树,很适合他。”
叶冰裳一如既往地夸赞着自己的丈夫。
萧彩衣则是瞥了叶冰裳一眼,似乎对她并无好感。
“我哥哥整天拿着武器,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点都不优雅,哪里是完美?至于叶冰裳:“我觉得她和萧瑾修之间的差距很大,就是因为原来的她……这是……这是洞房花烛夜。”
“你在说什么?”
萧彩衣是真的没听明白。
叶冰裳连忙制止:“行了,你不要多问,否则会被关进十八层的。萧彩衣抿了抿嘴,盯着叶冰裳看了许久,忽然起身道:“姐姐,我恨你!”
“嫂子,彩怡发生了什么事?”萧凛来到亭子里,向叶冰裳问道。
“哎,长大了,萧凛终于记起来了,他兴奋的将一个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在桌子边坐了下来,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和上次一样的茶壶。
“我让我的朋友们多买了一些,果然,嫂子……”我将你叶冰裳藏在箱子里,毕竟她是她姐夫,为了应付她哥哥,箱子里装的都是一些可以随意摆弄的小玩意儿,玉佩:“这也是你的学生?”
萧凛扫了一眼,便点了点头:“不错,他就是我班上的首位进士,姓温,名叫秋儿,性格“哦。”
叶冰裳点了点头,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的家族只是个小地主。“没有问题,玉石也是上好的玉石,只是他为什么要用这个来封印?”
叶冰裳将之收了起来。
萧凛把她当成了:“我不是……嫂子,你为什么这么说?”
叶冰裳将又一枚玉牌放了下来,指向了萧凛:“萧凛,你是什么意思?
生怕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哎呀,好丢人啊。萧凛脸都红了,忍不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叶冰裳没有多想,又看了一眼其他的东西,她的手帕不适合用水晶,叶冰裳又将其他的玉佩和扳指都检查了一遍,然后对萧凛说:“我最近不能出去,所以我打算请一个人帮我做一个,等我把它弄好了,你带到珠宝店里,让他们帮我印一张。”
萧凛接过水晶球,对叶冰裳的制作赞不绝口:“这水晶球,是我从未见过比这更好,更明亮的镜片。”
“哥哥为什么不让你出去?”
萧凛在整理行李的时候,向叶冰裳问道。
叶冰裳叹息一声,道:“我也不知道,你哥哥有没有让你这么做?”
叶冰裳目光一闪,道。
“不听。”萧凛脸上的笑意凝固,连连点头。
他回了一句:“萧凛,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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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指望别人为她求饶,还不如自己去做,叶冰裳宁愿自己去做。
知道夫君今天不会来,叶冰裳起了个大早,在厨房忙碌了一下午,看着厨子熬了一锅鸡汤,又拿了一杯热汤,放在萧瑾修的杯子里,送到他的院子,想要让夫君高兴起来。
一进门,便看到严平正立在一棵松树下,叶冰裳热情地迎了上去,严平见状,连忙抱拳道:
“夫人。”他叫了一声。
叶冰裳微笑道:“燕侍卫安好,不知侯爷人在何处?”
严平向叶冰裳看了一眼,只见一道飘逸的人影正站在一片草地上练剑,叶冰裳眼睛一亮,将碗递给严平,自己也跟着上前。
萧瑾修出身军人之家,这一招惊鸿剑施展起来,英姿飒爽,飘逸出尘,身形轻灵,步法轻灵,一剑挥出,快若雷霆,一个转身,便将长剑插回了桌子上。
叶冰裳和宋芷柔呢?她的注意力都在萧瑾修的剑法上,却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的一张桌子旁边,宋芷柔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在狂风中显得格外的单薄,她的动作让叶冰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更可怕的是,宋芷柔站在萧瑾修面前,用手帕给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两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对情侣。
叶冰裳快步走到萧和宋的面前,看着正在给萧瑾修擦拭汗水的宋芷柔,两人都是一愣。
叶冰裳皱了皱眉,深深地叹了一声,然后嫣然一笑,从宋芷柔的手中夺过了她手中的手帕,替她说道:“表姐,你可真够客气的,给我丈夫擦汗,还用得着这么辛苦吗?交给我吧。”
叶冰裳给萧瑾修擦拭了一下,然后接过宋芷柔的手帕,仔细地打量着。
“哎呦,这手帕好看,就是不能吸收汗水,就用我的好了。”
萧瑾修面无表情的拿起帕子,抹了一把被汗水浸湿的脖子。
宋芷柔见自己的手帕被叶冰裳夺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暗暗一咬牙,将手中的茶水递给了萧瑾修,柔声道:
“表姐,来杯茶。”
萧瑾修抬头看了宋芷柔一眼,从叶冰裳的手中,将她手中的茶水拿了过来。
“喝茶?”
叶冰裳将杯子压住,指向严平,严平捧着一个盘子道:“我煮了一碗鸡汤,是为夫君准备的。”
叶冰裳和萧瑾修对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你炖的?”
叶冰裳虽然有些愧疚,但也知道自己不能败,便点头道:“嗯。”
萧瑾修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喃喃道:“跟张嫂炖的很像。”
叶冰裳:???
萧瑾修坐下来,端起一碗鸡汤,叶冰裳坐了下来,一边给他扇子,一边端着汤勺,也不管萧瑾修一脸懵逼的样子,低声提醒道:
“宋芷柔在我宣平侯也有五年了,可没有哪对夫妇恩爱地在一起吃着鸡汤。”
她就这么看着,这丫头不是丫头,姑娘也不是姑娘,气都喘不过气来。
她挥了挥衣袖,轻轻转过身来,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