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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想好了?接替了这个可就与皇位无缘了。”
“儿臣明白,请父皇成全。”
“唉~我朝速来立贤不立长,你向来聪慧,这又是何苦呢?”
“请父皇成全。”
“罢了,随你吧。”
“谢父皇成全。”
01
“小药啊,咱这什么时候能培养一个郎中啊,咱这附近的郎中每次看见咱去都恨不得要报官呐。而且咱们也快敷不入出了,总不能天天指望这那点任务生活吧。”白景逸一边看着账本一边在屋内踱步道。
药玄黓躺在躺椅上,拿起手边桌子上的糕点塞进嘴里,想了想道:“这不还有咱的歌舞楼嘛,只要没有什么意外够咱们几个生活了。郎中什么的我感觉目前没必要花这个钱雇一个郎中来,毕竟任务难度最近有些下降。”
白景逸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向屋后走去,屋内回归平静。说起来这几天除了日常任务,就是一些帮忙找猫捉狗的任务,日子过的实在是安逸。
只听门帘拨动的声音,白景逸又从屋后走了过来,手上继续翻动着账本眉头紧锁,“药啊,咱这月吣楼的收益怎么也平平淡淡没有什么的浮动啊?”
“怎么,平平淡淡才是真好吧,起码咱没有亏本吧,这不还是赚的嘛。”药玄黓满不在乎,抬眼看了看白景逸道:“你说你,我也没缺你吃缺你穿,怎么搞的一副我们要破产的节奏呢。”
“这不是最近突然没什么大单子嘛,有些太平淡了却感觉一丝不真实了。”白景逸拉过一个椅子也坐了下来,倒了俩杯茶递给药玄黓一杯。“对了心远还没回来吗?平常这个点应该任务完回来了啊,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白景逸有些担心道。
药玄黓接过茶喝了一口,“不能吧,昨晚不是说今天就能收尾汇报了,说不定现在就往回赶了,别着急。”
话音刚落就听见急促的叫喊声由远及近,“快!快去找郎中救命啊!”还没等起身就见一名女子背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跑了进来,等她把人放进侧厅上的贵妃榻上时二人才看清受伤的人正是刚刚讨论出任务未归的叶心远。
白景逸反应比较快马上出门去隔壁请来了郎中,药玄黓上下打量着这背人跑过来的女子,可能是因为打斗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上面沾染了叶心远的血迹,头发也凌乱了许多粘在脸上,在配合脸上担心到略显狰狞的神情,药玄黓脑子里只有疯婆子三个字来形容她。
白景逸也带着郎中赶了过来,虽说古郎中帮我们处理过很多次的伤,但是这么严重的伤也没处理过几次,他也有些紧张。药白二人也不能在屋内等待,只留了古郎中和那名女子留在室内帮助叶心远疗伤。关上了大门二人从后门走到院子里。
“怎么搞的?不是说要收尾了?”白景逸有些焦急的来回踱步。
“看来只能问那位女子了。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先回屋一趟。”药玄黓说完便往自己的屋子走去。进屋后他对着房间暗处说道,“怎么回事,说说吧。”
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人跪在地上低头行礼道:“叶小姐任务完成后在回来的路上被暗算了,正当我们想去帮忙的时候那位小姐就出现了,她们似乎认识,据奴婢调查该女子叫郜思甜,是叶心远小时候的玩伴。对方看见有人帮忙就马上撤了,奴婢追了一点距离但是那人轻功了得,没追上,请主人降罪。”
药玄黓看了跪在地上的一眼开口道:“算了,事发突然又有人出手相助,罪就免了吧。不过这几天他们可能会二次袭击,你先暗中保护好叶心远,如果再次袭击你务必将其捉捕询问调查清楚。下去吧。”药玄黓摆了摆手。
“奴婢领命。”说罢就又消失不见了。
药玄黓走出屋子看见白景逸已经不在院子里了,就知道治疗结束了,去叶心远的房间拿了一套舒适的衣服便走向前厅,“如何了?”
“还行没刺到要害,可能是这几天奔波劳累,再加上失血过多昏了过去,休息几天就好了。”白景逸收拾了一下残局。
“哝,这是叶心远的衣服,你给她换上吧,或者我们把她抱到屋内你在操作?古郎中回去了?”药玄黓把衣服递给女子后向白景逸问道。
“回去煎药了,还是在这里换吧,她现在不宜挪动了,今天就先关门吧。”白景逸收拾完地上的狼藉去后院井里打了一盆水端了进来。“姑娘先擦一下吧,心远暂时没有事情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女子好似听不到似的,眼睛没有从叶心远的身上移开过。白景逸见人不理他也不自讨没趣了,出门去隔壁古郎中那拿药去了。
“郜思甜。”药玄黓坐在一旁看着她们道。“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郜思甜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寻声望去淡淡道:“偶遇。”
“那你怎知要把她送到我们这里。”
“碰巧罢了,本来想去隔壁医馆的,太着急没看清走错门了。”郜思甜又把目光转了回去继续看还在昏迷的叶心远了。
正当药玄黓继续逼问的时候,白景逸正巧端着药进来了,“药煮好了,古郎中说等她今晚醒来给她热一下喝下去便可,如若没醒就得我们给她灌下去了。”
郜思甜接过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脚,开口道:“她是替我受伤的,那些人是看到了她的手链,是我以前送给她的,他们以为是我,所以...是我害了她...”说着说着她有些崩溃的蹲下抱头痛哭。
药白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时不知是该安慰还是让她发泄一下,毕竟她情绪沉寂了挺长时间的。
药玄黓默默地走向后门准备逃回房间,却被白景逸逮住提溜到院子里,留郜思甜一人在屋内自己消化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