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望着明兰,冷笑声如同寒风刺骨,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你不必道歉,我也不想跟你有太多瓜葛,以后你好自为之吧。”她的声音透着疏离与冷漠,仿佛在指责明兰的愚蠢与无知。
“听说吴家的小公子有很多宠妾,你以后怕是要吃这辈子苦头。”墨兰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丝算计,仿佛明兰的命运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的冷酷无情让空气变得更加压抑。
明兰低下头,心如刀绞,痛苦与绝望在她心中交织成一幅扭曲的画面。她的手微微颤抖,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仿佛被墨兰的冷言冷语刺入了心扉,无法自拔。那份蔑视与讽刺如影随形,让她倍感羞辱与无助。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什么人要闯进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明兰的心中不由得一紧,她不愿再被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赶忙抬起头,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容,尽管那笑容显得如此勉强而脆弱。
几个月后,春暖花开,科举的时节如约而至。盛家如同燃起的烟火,所有的希望与期待汇聚在那一天。盛长枫身着一袭清雅的白色文袍,面色沉静,眼神中流露出坚韧与自信,宛如一只准备展翅高飞的雄鹰。而他的兄弟盛长柏,则在旁边显得略显紧张,手心出汗,心中对未知的未来充满了忐忑。
在殿试的那一刻,万千文士聚集于此,寂静的殿堂中只有翻动的卷轴声与低声的窃窃私语,似乎连空气都在为之屏息。盛长枫在众多才子中脱颖而出,声情并茂地朗诵着他的策论,字字珠玑,令人心醉神迷。赵祯坐于龙椅之上,神色间不时流露出欣赏,最后,终于在全场的注视下,宣布盛长枫为状元,宛如一阵春风吹拂,温暖了盛家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声钦点如同晴天霹雳,惊喜与激动瞬间席卷了整个盛家,亲朋好友纷纷赶来庆贺。盛老太太双眼闪烁着泪光,满脸的骄傲和欣慰;盛竑则是眉开眼笑,连连举杯,仿佛要将这一刻的喜悦酝酿成永恒。
然而,就在热闹的宴席上,盛长柏在酒精的催化下渐渐失去理智。他的脸颊因为饮酒而绯红,眼神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突然,他高声提起了庆历党争,那些被历史尘封的过往,在此刻重新浮出水面,仿佛在酒杯中翻腾的酒液,令人感到一阵不安。
“我说,我们家盛家何以不能与那帮权臣争一争?”盛长柏恣意地笑着,眼中闪烁着一丝狂热,语气中充满了不羁的桀骜。他显然喝得酩酊大醉,毫无顾忌地抖落出那些不该说的话,周围的宾客们瞬间静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
盛竑如同被抽空了力气,立刻朝他投去一个警惕的眼神,急忙上前劝阻道:“柏儿,莫要胡言,席间有耳,快住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心中不禁为家族的未来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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