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晨光洒在那栋教学楼,是朝阳似青春,陈执挎上书包慢慢的上楼梯,他的教室在五楼也是顶楼,这时一股青桔味从他身边经过是袁秋荷,他稍微愣了一会,少女嫣然一笑
“看什么呢,要迟到了,你就等着罚站在外面吧”
说完变消失不见,他想伸手触碰却灰飞烟灭,他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他从床头柜上拿起矿泉水猛灌,干涩的喉管现在需要着水源,就像现在的他一样,他现在也需要袁秋荷。
少女羞涩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刘僧听见声音便下床走到陈执门口,这几年刘僧一直在国外的一家有名的医院就职,也一直是自己表弟陈执的主治医生,现在陈执的臆想症越来越严重,他不忍看见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变成这个样子,于是动用自己的关系换着法的为陈执治疗,可是什么法子都尝试过都无济于事。
这时,隔壁房间的刘僧被陈执的声音吵醒便下床查看,走到陈执房间门口他敲了敲门可房间里的人并没有回应他,
“这傻孩子,敲了半天咋没动静”
虽然刘僧只比陈执大一两岁可是还是把陈执当孩子看。过了半分钟刘僧见还没动静便就推门而入,房间昏暗但又透露出一丝丝微光,他看了眼陈执,陈执抬眸
“你怎么进来了?”
刘僧看见陈执现在这幅模样有些气愤但又没说什么
“刚刚我在门口敲了半天的门,咋?没听见?我以为你想不开了我就进来了”
刘僧头顶还立着根呆毛,显然是刚从被窝里出来的,陈执眼眶微红,但为了自己的表哥没那么担心便找了个理由让刘僧回房间休息,刘僧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开口
“陈执,小姨昨天给我打电活了”
“嗯,说了什么”
“他问我你的情况好转没有”
“然后呢,你怎么说的”
“如实转告”
“嗯”
看见陈执这副模样他也摇了摇头便出去了。刘僧离开房间后,陈执从枕头边捞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看见已经喝完了的矿泉水瓶并起身准备去客厅拿瓶水,刚开门就看见刘僧在玄关穿鞋
“这么晚了还出去?”
“医院来了个病人,我也是他的主治医生,现在他的情况不好我去看看,你出来干嘛?”
“拿瓶水”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可能就不回来了,冰箱有东西,你饿了就拿出来吃”
“嗯”
门一关,陈执好像又看见了袁秋荷,少女冲他笑,可一晃又不见,陈执笑了笑
“六年了,你真有能耐”
陈执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
六年了,袁秋荷,你真的不后悔吗?
另一头,袁秋荷被振动的手机吵醒,拿起一看,又是那个熟悉的号码,她点开信息看了眼,全是陈执发来的,从2016年12月23日起到现在,短信的这边始终没有回应,袁秋荷眉头紧锁,片刻便把手机关机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陈执看了眼满屏的绿色觉得有些可笑,看了眼桌上七七八八的小白丸,他靠药物也活了六年,不敢多想便又睡了过去
早晨,袁秋荷带好工作牌准备去电台,就在她准备出门时电话一响,她看了眼来电,是她的领导司青,挂了电话后她便去收拾行李,他们电台这次的准备去法国进行一次独家专访,要求袁秋荷在今天下午四点到达公司和领导一起去法国,这是她不知道多少次去法国了,刚入深秋,她看了眼那里的天气,法国这几天还不算很冷,收拾好行李她便回房间睡了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