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晓星尘你都快送我两公里了，还不说？”陈凡实在憋不住了，睨了他一眼

晓星尘皱眉看了陈凡一眼，他要赌一把“我要你帮我”

准备向前的脚步停住，陈凡微微挑眉，晓星尘让他帮忙的事，他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什么事，但他偏偏不挑明

“哦，大名鼎鼎的晓道长竟然求我这个小喽啰，实在是荣幸之至”陈凡坏笑的看看晓星尘“晓道长你就直说吧，需要我陈凡帮忙的，必义不容辞”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晓星尘对他这种装傻充愣的样子早已了然于心，他觉得陈凡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陈凡，我们做个交易吧”

陈凡也不扭捏了，“希望晓道长的开出的条件足够诱人”

密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朽而阴冷的气息，仿佛是死亡的味道。薛洋的手脚被铁链栓到了铁床上，月玲在一旁不知在熬制什么，味道恶臭刺鼻，将最后一种草药放置进去，一刻钟后，“大功告成，这可是我专门为你熬制的，对你身体内的蛊虫可是大补”

薛洋对此置若罔闻，眼睛不错的盯着头顶冰冷的墙壁。月玲命令他张嘴，薛洋翻了个白眼，嗤笑，“我像傻子吗，让我张嘴我就张嘴”

“真是好样的，希望你喝完这药，你的嘴还能像现在这么硬”月玲冷笑，吩咐下人掰开他的嘴，薛洋抵抗了一会儿，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药还是被灌下去，然后又被点了几个穴位

“这药用了千百种毒药毒虫熬制而成，你身体里的蛊虫可喜欢了，而刚刚点的穴位，可以让这药蔓延全身，到时蛊虫就会顺着这药，爬遍全身，好好享受吧”

望着月玲离去的背影，薛洋挣扎着，可手脚被栓的死紧，动都动不了。一开始薛洋还能平静的忍着蛊虫发作时带来的剧痛感，后来剧痛感从心口蔓延至全身，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凌迟全身的每一寸血肉，他双眸失焦，舌尖抵着上颚，指尖嵌入掌心。

撕心裂肺的痛楚持续了两个时辰，薛洋身心俱疲，早已昏死过去。

陈凡是第二天凌晨回到云村，先向主子复命后，又被派去找寻开启阵法需要的材料，等他再次回到云村，距离五日后的行动还有两日

一回来，月玲就拉着陈凡去了密室，让他帮着熬药，时隔三日，薛洋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他满脸憔悴，双眼涣散呆滞，嘴唇泛白，脸颊凹陷，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陈凡望向他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辨，喉咙干涩，像是难以接受变得如此憔悴的薛洋。

“陈凡，站那干嘛呢，快过来帮我”月玲疑惑的望着他，一边喊他过来，一边熟练的将各种草药毒虫扔进罐子里

陈凡心不在焉的帮着月玲，思绪万千，他见过嚣张狂傲充满生命力的薛洋，这样的薛洋对他内心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与月玲虽然都效忠主子，但任务并不重合，所以对于喂药一事，他也是现在才知道

月玲刚熬到一半，就被人叫走了，叮嘱陈凡好好盯着后，就离开了。四周一片寂静，充满了压迫感，陈凡眼睛总是不受控制的望向薛洋，他的掌心全是伤口，没有一块好肉，可见他经受了多大的痛苦

“痛吗，薛洋”

是心更痛还是身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