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捏着书籍，心思早已跑远。
看着江窈专注啃吃，吃完点心又吃了几盘陆景刚送来的饭餐。
吃饱喝足的她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什么椅子，也太不舒服了。”
说完变成黑气钻进他的眉心。
声音消失，应渊放下手里书籍。
现在看来这永夜魔灵并不像想着中那么残暴、杀人不眨眼。除了进进出出有点随意，倒也没犯什么大错。
但她身份，毕竟可疑，应渊还是去查找了一些古籍记载，没有一丝线索。
茫然一天，躺下的时候，脑海里还想着这事。
犹豫要不要告诉帝尊。
“睡不着，陪我聊聊天。”熟悉的声音出现，眼前悠然浮现一个娇小玲珑身影。
江窈幻化身银白纱裙，手垫在脑袋下，抿着笑躺在应渊跟前看着他。
跟着玄夜的血脉，她才能恢复得更快。
得想办法让他修炼永夜功。
应渊腾地起身，“放肆，下去。”
江窈，“这就一张床，我睡你身上？”
应渊：“...”无耻。
应渊要起身，身子忽的被拽回，身上搭着一只小脚。
应渊，“拿开。”
江窈眨眨眼，不情愿的挪开小脚。
要不她也学学玄夜，装柔弱，博同情？
细细盯着应渊的俊朗的脸颊，有着和那染青一样的怜悯之心，没准可行。
暗暗下定这个想法。
应渊已经起身，坐到软垫之上。
江窈转过身，就这么盯着。
谁都没有开口的房间顿时陷入安静。
久久不说话，躺在床上的江窈撑不住，眼皮什么时候搭上的完全没印象。
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人影，但桌上放着不少吃食。
仙界的吃食基本都含有仙力，江窈吃了还想吃。
四处寻找应渊的身影，在前殿听到谈话声。
北溟仙君，“...我对修罗族的了解，自认为还可以，但从未听说过有永夜魔灵这个名号。应渊，你是从何处得知？”
应渊，“下界时无意中听到两个修罗族提起。既然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想来只是他们之中的某个出头者，瞎说的吧！”
应渊查遍古籍无果，想找个人问问，依旧没有答案。
若真是一点名气都没有的人，为何他的神力伤不了她分毫。
听到应渊这么说，北溟仙君也没多想。
北溟仙君，“天界有你坐镇，你事事小心理所当然。不过，也别太多多心，徒增烦恼。”
应渊，“仙君说的是。”
但愿是他多想了吧！
两人下了一局棋后，北溟仙君离开。
应渊，“出来吧！”
江窈缓缓从窗户闪现，悠然坐下。
应渊还对着棋盘凝神。
江窈，“想知道我的身份，问我不就行了？”
应渊，“你说的未必是实话。”
江窈，“哼，倒也是。而且，我说了你也未必信。”
看着桌上棋局，围困之斗。
有意思。
江窈微微抬手，一枚白子落下。
应渊一愣，棋局缝变，好棋艺。
跟着落下一子。
江窈无声叹笑，这人和他父亲还真两个极端。
她也看过不少棋局，跟着玄夜还下过几次。
白子落，杀伐果断。
应渊扫眼过来，“攻势太猛，未必是好事。”
江窈：“畏手畏脚才是弱者行为。局势尽在掌握，速战速决才能降低伤害。”
来回间，白子胜利。
应渊看着对方，头一次见下棋如此激进的人。
但胜得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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