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泰国寺庙的特殊忌讳,闾丘逸特地为计徽安准备好长纱巾披肩,接过纱巾的计徽安才后知后觉为什么在临行前闾丘逸拜托她换成长裤。
“是寺庙里的规矩?”
“嗯。”闾丘逸很自然的拿过计徽安手边的女士包,交代这个女士包暂时交给他保管。
“你说他们要我的魂魄做什么?”
之前闾丘逸还不敢肯定对方这么做的目的,不过以目前的形势分析,应当是为了长生不老。
以计徽安的童子命格偷龙转凤逃过天谴,这属实是蝇营狗苟之辈,想必千百年中定是不止一次这么做了。
之前是他不知道,也没有路由干涉这段因果,不过现在……他只能说这宗主当真是疯了,竟敢将主意打到计徽安身上。
专车停在寺庙前,计徽安挎着闾丘逸的胳膊走下去,在进入寺庙前她再三确认自己的穿着并不问题才放心跟着闾丘逸并肩进入寺庙。
计徽安刚跨过寺庙的门槛不禁吓了一跳,闾丘逸握了握她的手安慰她,计徽安现在无需直接开阴阳眼就能看见寺庙内部的异样。
这寺庙中为何会有这么多婴灵?
为首的僧人看见来人后双手合十走到闾丘逸身边向他问好,僧人看见计徽安的样貌后有些诧异,不过他很快就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情绪。
“还请往里走。”
由僧人带领下两人见到住持,寺庙的主持是个白眉善目的老者,住持浑浊的双眼在看见闾丘逸后迸发出希望的光翼。
“请随我来,施主。”
来到里间,案台上摆放着清淡的茶水,甚至还能闻到里间中熏着淡淡的檀香。
“有客从远方来,有失远迎。”
“住持,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是有什么要事商议吗?”
闾丘逸风轻云淡的端起案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见主持似有顾虑他直接开门见山询问住持庙内婴灵的事。
就在主持即将开口坦白时,计徽安看见婴灵张着血盆大口就要吞掉住持的头,闾丘逸抬手一记灵光打得婴灵魂飞魄散。
“密宗的手笔?”
“应该说是新密宗的手段,这些婴灵就是他们的手笔。”
闾丘逸从藤椅上起身在里间内设下结界这才让住持继续说。
“仅管有法律允许堕胎,但本国堕胎的女性仍遭受着社会压力,新密宗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妇女蛊惑她们堕胎用婴灵炼制古曼童。”
那些古曼童在酒店的时候闾丘逸见过一会,因为是被迫堕下的,很多古曼童因此怨气缠身。
就如现在庙内的婴灵一样,婴灵产生的时间不长但怨气滋养着他们法力成倍增长。
“需要我帮你处理掉寺庙中的婴灵。”
住持不置可否,就在闾丘逸即将离开里间前住持忽然叫住他,“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希望你看见新密宗内有一个头顶戒疤的年轻男人手下留情。”
闾丘逸挑挑眉,背着住持嘲讽一笑,哪怕这个年轻人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也要袒护?
他没有资格过问别宗门内的规矩但这并不代表法律依旧纵容这个罪人。
闾丘逸回头看看向住持应下,带着计徽安在前堂上了三炷香捐了些香火钱便离开。
坐在车上计徽安取下纱巾放在包里,看着闾丘逸的侧脸问他是否知道新密宗的地点?
“知道,只不过我不会再用那么莽撞的方式贸然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