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婚礼半的匆忙,新婚夜两个人紧紧想拥,叶婳只想陪在他身边,无论生死。时间过得很快,也是李承泽生命倒计时,叶婳正在研究假死药,谢必安提醒:“今日是皇宫一年一度的”家宴”叶婳抬头看他:“啥燕子?”谢必安冷漠回答:“不是燕子是家宴!”叶婳难以置信指了指自己:“我?以往都是皇子和帝皇单独的啊……”谢必安摇摇头:“我也不知王妃好好准备准备吧。”
叶婳心里紧张死了,找去了范闲出主意,范闲看叶婳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没好事:“说吧找我干嘛?”
叶婳讨好笑了笑:“我听说你之前跟皇子一起参加家宴?”
范闲回忆起尴尬的场景无奈一五一十告诉她。
范闲:“当时我也是一脸懵,莫名其妙就留下来了,我当时还行拒绝就说:既然是家宴臣在这里不合适吧?”范闲喝了口茶,叶婳着急:“然后呢然后呢?”
范闲握紧了拳头:“戾帝说我脸皮厚没关系。”
叶婳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脸皮的确厚,然后呢?”
范闲叹了口气:“没然后留下来了呗。二皇子丝毫没有情面笑出来你们两个人不愧是是夫妻一模一样。”
范闲继续说:
范闲继续说:庆帝开口说“吃在场人才敢动筷子,你家二皇子是一个动筷子的吃相狼吞虎咽,我没敢动,太子小心翼翼。”
叶婳拖着脸:“那我更加完了。”
范闲回忆起不仅打了个寒颤:“陛下不知道干嘛了,一个一个骂,太子就是第一个挨骂的—陛下说太子从小就扳着,到现在还是个木头。你可不知道那个眼神都快碎掉了。”叶婳更加怕了:“咦~我现在生病还来得及吗?”
范闲:“二皇子吃的正香也挨子弹了,陛下接着就说李承泽从小到大就没个吃相到现在还是这个德行。”
范闲抬头看着天:“陛下问我觉得他们两个谁好。”叶婳也好奇:“你怎么说的?”范闲:“我说您这不是玩我吗?这问题等于把我”推上刀山火海我怎么回答都是死。”“叶婳你还是回去想想你怎么回答吧,反正我是蒙混过关了。”范闲耸了耸肩。
叶婳撇着嘴离开了,生无可恋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叶婳和李承泽坐在马车上,忐忑不安,李承泽拍拍胸脯安慰道:“没事的有我给你挡剑!”叶婳低着头闷闷的玩:“不会只有我一个女的?”
李承泽点点头:“不错,不过没关系有我呢。”叶婳悬着的心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
叶婳规规矩矩坐在位置上,庆帝看了看挺满意的:“吃吧。”几个人动筷,李承泽狼吞虎咽和旁边斯斯文文的叶婳形成了对比。
庆帝果然开口对着太子就是骂:“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个木头,你二哥都成家了你呢?”太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庆帝又对着李承泽一顿输出:“再看看你从小到大没个吃相,看看小婳站有站相坐有坐相。”李承泽瞬间碗里的饭不香了。
庆帝终于开口:“小婳呀你觉得承泽好还是太子啊?”
叶婳僵住悄悄拉了拉李承泽袖子,李承泽低着头吃饭根本不敢说话。
叶婳悬着的心死了笑了笑:“各有各的好处,两个人相互补助弱点,必能为国家做出巨大的贡献。”
庆帝满意点点头。
叶婳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气冲冲离开了,李承泽无奈摇了摇头追上去,叶婳坐在马车里一句话不说,李承泽好声好气哄着:“我也想档剑啊,可父皇扔的不是剑是剧毒啊,挡不住。”叶婳:“死狐狸!对我用心眼子的时候呢!关键时刻掉链子!”
叶婳更加生气插着腰:“我说错一句话我就完了!你知不知道?”叶婳似乎找到了突破点一顿狂出,谢必安在外面听着都害怕
李承泽哑口无言毕竟自己的确不对只能任着她骂。
王府上上下下的仆人都知道府里有个暴躁的王妃和阴晴不定的皇子。
这几年是两个人最幸福快乐的时光……但愿有情人终成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