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了我家。我无语。
算了，跟着金毛走回了我家楼下。
只是它带的楼层是三楼，306号。
它用头，顶开门，一家人。
父亲和母亲挨在一起，女儿坐在他们中间。
我看向地上被风吹过来的纸条。
你不觉得他们缺了什么吗？一只珍珠。
我转过头，看向了它。
它走了过去。把头放在了小女孩腿上，趴在那里。
何处响起了一声滴答。
一支箭飞过，贯穿了它的腹部。
我愣住了。合时宜的从上面又掉下来把钥匙。
缠着一圈纸条。
我俯身捡起。Bingo，你找到了门钥匙。
……………
我拿着钥匙，往楼上走，两只狗跟着我，它们也不知道现在要做什么。什么也不知道…
我爬到了九楼。
走到同一竖的房间。
拿钥匙打开了门。
恍惚了一下。因为跟我家布局相差不大。
一个人走了出去。
黑色短发，黑色眼睛，黑色卫衣长裤。
“ 噗，老天爷，你就穿着？”
他也笑了。
“面好吃吗？”
“还行。”
我们俩什么也不说了，单单盯着对方。
“坐着聊？”
“可以”
我牵着狗进来，到沙发那坐下。单人沙发，正对着还有一个。
他在我对面坐下，顺便搬了个棋盘到桌上。
“边下边聊？”
我没回答，黑棋走出了第一步。
他笑了一下，白棋同样。
“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
交谈间我吃了他两个兵。
“好吧，冷漠无情的女人。”
他吃了我一个塔。
我同样。
“你赢了我，我带你找答案。”
“输了呢？”
“你和我共同沉沦。”
“疯子。”
“不然你以为？我说你是唯一的正常人干嘛呢？”
我沉默了，抬头看向他。
他把玩着手里的黑棋，一只手撑着头，笑着看着我。如果不看他手上还戴着的同款戒指的话。
……………
“你输了。”
他叹了口气，坐正。
“嗯，你赢了。”
“不考虑考虑吗再？”
“不考虑。”
他又叹了口气。转身回房间拿东西。
我摸了摸两只狗，指了指客房，看着它们进去。
我笑了一下。
他拿完东西回来，顺便又拿了块蛋糕。
“你哪来的？”
“你今天生日好吧？”
“吃吧。”
“…………”
他捂着头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我怀疑我在和木头谈恋爱。”
“我没同意。”
“是是是。”
“你起码吃一口啊？”
我拿勺子吃了一口。
“好吃的。”
他不说话了。
“请你躺好，好吗？”
我躺好后，他开始了他的催眠。
闭上眼睛，再次睁眼。
……………
在一片白色的地方，前方出现了一扇门。红棕色的门。口袋里好像有东西，一把银灰色的钥匙。
走到门前，刚刚好，转动后打开门。一片森林，沿着小路往前走，跨过那条小溪。穿过茂密的森林。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仿佛特意空出来，等着什么东西一样。外围这一圈的树。一只黑色的蝴蝶从肩上飞过，飞到空地中心。灰球和黑分从对面走出，走到中心。躺了下去。我同样走到中心躺下。头枕在灰球腹部，抱着黑分。闭上了眼。
黑色蝴蝶往天空飞去。飞往蓝天，亦或是自由？
再次醒来，是在精神病院的床上，穿着蓝白病号服，我坐起身来，偏头看向窗外，阳光明媚，天空碧蓝。
她突然低下头，手上正戴着一枚戒指，黑色蝴蝶于荆棘之上，张开翅膀。
视角逐渐向后退去，直到门外。
上面一张纸条写着
一切是真，还是假。黑色蝴蝶飞向了现实，还是继续幻想？不知道。
——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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