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留下了一束枯萎的花,我向前走去。
一直往左走,再往前。
嗨,看不见的可怜人。
再往前走去。
另一栋楼。
总感觉这次应该有好事发生,因为今天一早,我左眼皮跳了。一句话常在,左眼跳喜,右眼跳灾。
这次应该能轻松些,门没锁,也没脚步声,扔个东西进去,握紧手上的武器,还是没东西出来。
我走了进去。
门口就有一封信。
打开一看,是他说的十九封信里的其中一个。这么容易?
我往右边走去,两条应该只隔了一个房间的距离,一楼暂时安全,我在地图上标点的地方,正对的一楼房间前,弄了弄门把手,安全,但不是这间。
我回去,到达楼梯口,往楼上走去。
没注意到在那片黑暗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移动。
我到达了二楼
一片祥和,以至于我,倍受震撼。
那人转性了?
老天爷啊,我勒个去。
二楼同一竖也还是没有,我又上去了三楼。
在转入三楼楼梯转角的时候。
黑影也出现在了二楼的转角,与她不过只是一个上去转角的事。
我上到了三楼。
还是没有。
四楼,没有。
五楼,也还是没有。
六楼,也还是没有再加一。
再上去就是天台了。
总不是真天台吧?
我还是上去了。
留了个心眼,把门关上。
看到天台与地图同位的位置,一封信被石头压着,就在那里。
天台门后,黑影到了。
它开始挠门。
一下又一下,伴随着刺耳的声音。
我转头,感觉什么东西在门后,响起来了刺耳的声音,我四处张望,想找到能躲的地方。
没有,这只是一个天台。
我看到了天台门那的墙壁我好像能爬上去,我过去,确实能够到,我在黑影还没出来之前爬了上去,奇怪的是,它没有脚步声,什么声音都没有,仿佛除了刚才的刺耳声外,没有什么能感受到它。
我趴在上面,仔细辨别着可能是它发出的声音,但除了高照的阳光在头顶外,没有。
我开始思考它什么时候能走,什么时候离开。
等了好久。
我才开始听到疑似有东西蹦在地上台阶上的声音,但只有三四节台阶的声,它在等我。
说明它要么一直观察我跟了我一路,要么,就是它,算了,不敢想。
我们继续僵持着,等了又等。
看向手腕上的表,已经中午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才又响起了它下楼梯的脚步声,但我不敢下到一楼,怕它就在楼下埋伏着我。
无形的恐惧压在我身上,虽然现在仍是白天,但却感觉跟在晚上被寒风刮一样。
我不能没把那两毛孩子照顾完就死,我不能还没找到答案的死。我不能,也绝对。
我思考那东西已经离开离我近的地方。
我下去了,轻轻把门带上,把外面的铁链绑好。
身后一只手搭在我肩上。
我不敢动,停下来了手中的动作。
他的手离开了,往后走去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什么东西往下坠,可能要等一会下去才有答案。
我把之前因为紧急和怕怀疑没拿的信拿上。
实在不行就睡这了,家里毛孩子怎么拆家我也不管了,他们没饿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