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了那栋楼。
嗅觉好的会闻到血腥味过来,但因为他们疯了,他们不知道那是血,他已经死了。再加上他看不见,更是认不得。
但以前所有人没疯的时候,不也老有人装聋作哑,不认真相真理,肆意宣传自已所谓的“真理”
星星落下,月亮高挂,黑色的夜幕照着,等太阳重升,天光大亮,黎明再来。
脚步声传来,客人来了。
他伏在地上,像动物一样闻着地上的血腥味,最后手掌碰到了血,但他可能以为那是水,开始舔着地上的血迹。
我又一斧子劈下,脑浆四溅,鲜血直流。
可以了,还剩一个。看得见的。
在这末日,自已活着比任何都重要。
我上了楼。
一层层的找,反正,楼梯口进去走廊后的的左手边第二个房间。不慌。太阳还没落山,食人的没出来。
在四楼找到了。
两张纸条都在这个房间。来作个死吧。
就在这里读。
大不了我睡这里了。
我看见他们啃食同类的血肉,把同类逼上绝路,直到死亡。
我看见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如同下饺子般跳下去,被人们吃掉,吞没痕迹。除了他们的挚友亲人外,没人记得。
我看见他们动动手指,动动嘴,就有一群人站在他们那边,颠倒是非。白白黑黑分不清,是白是黑?
那人的留言
疯了的人倒是安心,浑浑噩噩过完了一生,没疯的同样,浑浑噩噩。
清新太难,太容易疯。
你觉得呢?
就在这留信吧。
顺带一提,这里只有一封,但是两个人。
亲爱的
被网暴者在被网暴前,可能只是发了一句毫无关系的话,做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动作,但那些自以为自已站了天理真理那方的人,自以为是的评判他人。
天生就是聋哑人的男人,妻子把他的故事分享到了网上,但被怀疑,男人是不是真瞎,开始语言轰炸,语言讽刺。
男人的妻子一次次解释,反被那些人污蔑的更过分,什么都有。
男人听不见,男人说不了话。但他也还看得到。
两个看得清的人,看到了人间真实。
欲界,人间。
天生看不见,说不了话的人,从出生起听力就发达,但因为这点,出门被评价的污言秽语,各种怀疑,他听的一清二楚。
那人的留言
怎么样呢?
以前人的真理与真实。
自以为自已代表上帝代表耶稣。
可以随意审判他人,随意把人逼上绝路。
我们不也一样吗?同为孤儿。都在一个孤儿院。
但我们也不过,点头之交,一面之缘。
但我爱上了你。直到现在都忘不掉。忘不掉啊!
后面一团被划掉的线,反面,一个黑色乱码组成的人影。
变态。
正常人是怎么称呼的来着?
算了。
把信揣进口袋。
回头的走廊,安安静静。
我坐在了椅子上。
一直看着门外。
在读信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门的墙壁那站着。
他不知道我多久读完,或者我在做什么。他只知道,等里面的人一出来,就用手勒住她的脖子。
我们就这么耗着,耗尽了一分又一分钟。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枪,信里的子弹,按了上去。
我快速冲出去,回头对着他的头,一枪,爆头。
血溅在雪白的墙壁上,少部分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根手指缝里的血永远洗不尽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