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
“澜儿怎么样?”萧铭彰一脸担忧。
“只是受了些惊吓,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萧铭彰在府外听到宫里有刺客把他吓得一身冷汗。
“祖父,从今日起澜儿就住在长秋宫了,这样我放心些。”
“没错,我也正有此意,宫里到底要安全些,那宫中的人势必要再筛选一次,绝不能再出现今日之事。”
“祖父放心,贺铭已经去办了。”
“那就好那就好,贺铭办事忠心仔细,我放心。”
萧淮之处理好事情,去长秋宫陪傅云开用晚膳。
傅云开已经好了很多。
她知道往后像今日的凶险只多不少,而且更多的是藏在暗处。
她既然选择做这个皇后,就要与萧淮之比肩。
与其悲愁度日,不如好好筹谋,他真心待她,不论是不是出于她顶着柳听澜的身份,还是其他,她都安心做这个皇后。
长至节至。
宫门喜迎群臣朝贺,登基大礼,昭告天下,帝后大婚,琴瑟和鸣,山呼万岁千岁,至此衍嗣延绵,国祚永昌。
傅云开着大红喜袍,带大金翅冠,坐喜床,等萧淮之来。
宫宴散,萧淮之带了些酒意,来到长秋宫。
宫女太监沿路跪着。
萧淮之行却扇礼。
一葫分二,用红线连着,萧淮之和傅云开各执葫口对饮,饮后宫人将葫合二为一,红线相缠,放于喜枕之下。
宫人端来子孙馍馍,喂傅云开一口,竟是生的,傅云开有些诧异,还是吞了下去。
萧淮之看到她表情变化,不觉浅笑一声。
宫人见傅云开没反应,赶紧问一句:“皇后娘娘,觉得如何?”
“好吃”
没想到傅云开会答应这么一句,逗得他们都笑了,都强忍着。
傅云开真不知道这是何意。
“赏!”萧淮之开口。
“多谢陛下!陛下娘娘子孙繁盛,万代千秋!”
然后过来两个老嬷嬷边往喜床上撒桂圆莲子枣和花生混着铜钱,边说道,“佳气郁葱长不散,画堂日暮是春风,陛下娘娘,早生皇子,千秋万代,结发长生。”
“赏!”
一阵喧嚣后,层层纱帐垂下,只剩下萧淮之和傅云开两人。
傅云开刚刚还没这么紧张,现在脚都不听使唤的在抖了,虽然宫里的教养嬷嬷已经反复地教过傅云开如何侍奉君主,临了她还是怕。
“你冷吗?”萧淮之问出一句。
“啊?”傅云开不知何意。
“我看你手都在抖,是不是冷了。”萧淮之说着就去摸傅云开的手。
满手的冷汗,“怎么出这么多汗?身子不舒服吗?”
傅云开疯狂摇头。
气氛又一次尴尬到了极点。
“你把头上的冠摘了吧,太重了。”
傅云开的额前都被压出一圈红印来,顶了一天,脖子都快废了。
傅云开坐铜镜前,取下冠来,头发如瀑布般落下,垂于身后,这画面是萧淮之想过无数次的,可都没今日这么击中他的心。
取了冠后,傅云开又只有坐回萧淮之身旁。
傅云开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萧淮之又何尝不是。
“你饿吗?”
傅云开摇头,“用过晚膳的。”
“那就好那就好”也真的是找不到什么说的了。
萧淮之缓缓去抓傅云开的手,把傅云开吓了一下,然后控制呼吸,让自己平静。
萧淮之越坐越近,“与而白头,同心同德,永不相负。”
傅云开转过身来,“与君共勉。”
然后傅云开颤颤巍巍的抬手去解萧淮之的衣带,傅云开哪敢看他,一直垂着头,脸红到耳根。
萧淮之也真是坏,非要看她害羞地不行的样子。
傅云开手抖地怎么也解不开,萧淮之单手捂住她两只手。
傅云开还是没有抬头。
萧淮之右手扶上她的下巴,慢慢抬起,只那对视一眼,萧淮之再没有克制。
扶着下巴的手慢慢移向后颈,萧淮之的脸靠她越来越近,两人的呼吸交织,都喘着粗气。
唇瓣贴着,一冷一热,慢慢撬开她的贝齿,傅云开根本不懂得回应,也不会调整呼吸,差点憋死,萧淮之放开她,“换气”,然后吻向她的额心,耳侧。
直到轻吮着她羞红的耳垂,傅云开闷哼一声,让萧淮之动作越发锋利,慢慢滑向她的脖颈,两人往身后喜床倒下。
边吻着颈侧边抬手解开她喜袍的盘扣,一颗一颗慢慢解开,傅云开的理智也在一点点恢复。
在萧淮之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傅云开推开了他的手,喘了几口气才慢慢吐出几个字,“我不是柳听澜,我不是。”
她这几天一直在麻痹自己,那日萧淮之说柳听澜只是个名字,可她知道,只是因为她顶着柳听澜的名字,不管谁是柳听澜,萧淮之都会如此。
她不愿意做别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