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天曜接任龙家家主之位,便开始建立宗门,免费教育百姓识字,修炼功法。街道上的百姓们闲聊着这位天之骄子的八卦,而天香酒楼的雁回,因为龙家家主的政策,得以在炼丹坊求得救命丹药,从而活了下来
龙府内,弟子们恭敬地向天曜汇报:“家主,无论在凡界还是修仙界,都没有素影的踪迹。”天曜的眉头紧锁,他没想到素影的消失会让他如此焦虑。
龙傲天走进书房,看着天曜的样子摇了摇头:“曜儿,为父为你找了一门亲事,那是个好姑娘。”天曜的思绪被打断,他坚决地回答:“父亲,我心系宗门与修行,儿女情长非我所求。”
龙傲天不满地说:“你是不是还想着素影?二十多年了还不够吗?自从二十年前素影在龙家宴会上大开杀戒,若不是我与龙家长老拼命抵抗,恐怕我龙家在二十年前就会被素影灭门了。”
天曜最终还是去见了父亲为他找的未婚妻雁回。在天香酒楼,他一眼便认出了窗边的雁回,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他向她走去,温和而低沉地问:“雁回姑娘,可曾记得,二十年前那枚救命的丹药?”雁回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他们一起去戏院看戏,天曜看着雁回入迷的样子,偶尔还会掉几滴眼泪。戏毕:″太好了,这部戏里的女主角终于等到男主角的爱了。"
然而天曜却反驳道:″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吗?这个故事强行改变现实逻辑,将一个整天寻花做柳的男人,也就是男主角,改成婚后只想追求一夫一妻制的男人,你认为这可能吗?
雁回轻声对天曜说:“世间万物,皆有可能。正如你我,本应是两条平行线,却因一枚丹药相连。若真心相待,即便是最不可能的缘分,也能绽放出最绚烂的光芒。”
天曜却冷漠讽刺道:“你知道世间最难戒的就是黄,赌,毒。你知道为什么世人为把黄赌毒这三样绑在一起吗?因为除了毒品,黄和赌也一样会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
雁回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天曜家主,你的话虽然尖锐,但我相信,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有能力超越本能,选择爱与善良。”
天曜不屑道:“你错了,雁回,一个男人不是用女人的爱就可以感化或者调教的,如果一个男人在原生家庭就是一个自私,懒惰,漂娼,那么这样一个男人就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就突然转性变成只追求一世一双人的男人。”
雁回陷入了沉思,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地问道:“家主,你呢?你是追求一世一双人,还是像世间大多数男子一样追求三妻四妾。”
天曜沉默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似乎在内心深处挣扎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我追求一世一双人,所以我的心放不下那个人,现在我只等两个结果,也许是我会等待她回心转意,也许我会等待自己的心最终放下。”
雁回闻言,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她尊重天曜的坦诚。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着说:“天曜家主,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幸福。人生短暂,能够追寻自己的心意,也是一种勇气。”
最终,天曜带着雁回回到龙府,几个小丫环敲了敲雁回的门:“雁回小姐,老爷要见你。”
雁回踏入龙府正厅,就看见龙傲天正坐在主位上平静问道:“你觉得天曜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你托付终身吗?要不要我马上安排你们成亲。”
雁回微微欠身,礼貌地回答:“龙老爷,天曜家主才华横溢,心怀天下,确实是一位值得尊敬的男子。但婚姻之事,非同儿戏,我与天曜家主相识虽久,但了解尚浅,还需时日相处,方能决定是否托付终身。至于成亲之事,请容我和天曜家主共同商议。”
龙傲天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点头道:“好,我尊重你们的决定。但曜儿这孩子,性子执拗,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你若真心待他,希望你能理解他,支持他。”
雁回微笑着点头,心中却有些苦涩。她知道,天曜的心中始终放不下那个人,而她,也许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在龙府的日子里,雁回尽量与天曜相处,希望能走进他的内心。
然而,天曜的心墙坚固,让她难以触及。直到有一天,雁回在书房无意间发现了一幅画卷,画中女子婉约清丽。
雁回心中一动,问道:“天曜,这位女子是……”
天曜回头,看到雁回手中的画卷,神情变得柔和:“她是素影,我曾敬仰的师尊。”
雁回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她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让你如此挂念。如果可以,我想听听你们的故事。”
天曜看着素影的画像,自潮回忆道:“可以说她是我情劫,这场情劫让我看清自己多么卑鄙,我为了让她的目光始终在我身上,我在龙家宴会上亲手杀死她的弟子,我看见有男子在她身边,我吃醋挑拨她的朋友背刺了她。”天曜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悔恨和自责,他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回到了那个让他痛苦不已的过去。
“我本以为,通过那些手段,可以让素影看到我的价值,可以让她的心属于我。但我错了,我错的离谱。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将她推得越来越远,最终让她对我彻底失望。”雁回静静地听着,心中对素影的遭遇感到同情,同时也对天曜的痴情感到惊讶。她没想到,这个在世人眼中近乎完美的男人,内心竟然有着如此深刻的痛苦。
“那你现在,还爱着她吗?”雁回轻声问道。天曜沉默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是的,我还爱着她。尽管我知道,我再也没有资格去爱她。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它始终在为她而跳动。”
突然有几个穿着黑衣男子出现天曜面前恭敬道:“家主有素影消息了,只是……”“只是怎么了。”天曜激动问道。黑衣男子声音微颤:“只是,素影真人入魔了,而且建立了一个以修魔道的宗门。”天曜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猛地站起,身形一晃,已至黑衣男子面前,声音低沉而坚定:“带我去见她。”
转身望向雁回,眼中满是歉疚与决绝,“雁回,我……必须去。无论她变成何种模样,她始终是我心中的光。”
言罢,他化作一道流光,直冲云霄,留下雁回一人,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却也有一丝释然。她轻抚着素影的画像,低语:“或许,这就是你的劫,也是我的缘。”
外面隐约传来吵杂声,素影走出帐篷,“发生什么事了?”
“说素影在哪里”冷漠的质问率先闯入耳中,朝声源望去,包围圈中隐约现出四个黑色的身影,周围已倒下了不少魔修,将死未死地着。
一个魔修正被一人抓着脖子凌空提起,黑发黑眸,如天神般俊美的少年。
似乎听见素影的声音,那人的视线搜寻而来,恰巧对上了帐篷门口的素影。
那一眼,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曾经魂牵梦萦求而不得的身影,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天曜眼前。
“天曜”不敢置信地喃喃出声,素影清秀的脸上满是震惊。
因为己经知晓对方实力,己方又伤亡惨重,知道实力悬殊,此刻再没有魔修敢发动攻击,只是战战兢兢地对峙着。
薄薄的唇角扯出一线残酷的笑,天曜随手扔掉挟持的魔修,向素频的方向转过身,“素影,跟我走,现在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英眉一凛,素影毅然脱口,“我拒绝。”薄利的眉头皱起,天曜感到了一种很不好受的滋味,叫做背叛。
“素影,你变了。”冷笑再度扬起,天曜永远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右掌中渐渐聚起雷电灵力。“既然你不肯,那么我就让你没有能力再拒绝。”
缓缓戴上手套,素影凝眉,“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休想让我帮你。”
“大家守在这里,我来对付他。”匆匆嘱咐完同伴,素影蹭地一下跃了出去,向树林外跑去。
“想逃”天曜冷笑,四道身影同时追了上去。嘁,甩不掉。尽管努力飞奔,和身后人的距离却不增反减,既然逃不掉,只好去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