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小几上摆着几盆栀子花,花朵只含了一点苞,是淡青的,新叶片片,
淡淡的洛恒洒在嫩芽之上,一点白一点绿的挂着,甚是可爱。
入夜洛恒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才睡去,
朦胧中有人临窗而坐,
窗纱外梧桐树叶,影影绰落在那人的身子上,
越发显得他身形高大,魁梧强壮。
洛恒飘飘然走向他,却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觉得这人并不陌生,
他突然起身抱住自己,嘴唇贴在她耳边低语:“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洛恒用力挣开他,转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拉回。
此刻洛恒看清...他鼻子以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她伸手去摘那面具,却被他阻止。
洛恒疑惑的看着他,他抓着洛恒准备揭开面具的手,仍旧低语道:“看了就得嫁给我!”
洛恒甩开他的手,转过身难为情道:“为什么?为什么看了你的样子,就得嫁给你,谁规定的?”
他从背后抱住她,吐出的声音,让洛恒觉得那么的不真实,“我规定的,你忘了吗?你曾发誓对我不离不弃,可是你却失信于我,叫我情何以堪?”
他吻着洛恒的脖子慢慢向上,到下巴到她的唇,
洛恒瞬间心跳加速的推开了他,身后传来,“玉竹别走!”
她还没来得及想谁是玉竹...
画面一转洛恒忽然在一个湖边出现,
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在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男子身边哭泣着,
“爹爹,爹爹你快醒醒啊!”
原来小女孩的爹爹是个渔夫,常年靠打鱼为生,
最近官府的衙役们,三番五次来收税钱,
她的爹爹,实在交不出钱来,这些狗衙役就动手打了他。
他没多余的钱,抓药治伤,
看着年幼的孩子,只得带伤捕鱼,最后在湖边一命呜呼了。
小女孩就这样哀嚎着,引来了很多人驻足观看,
不远处,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旁的侍卫来到湖边,询问了情况,快速向轿马车里的人禀明了一切。
那些官府的狗衙役,也来到湖边,
还口口声声道:“把你送到杏花楼,你爹爹还可以有钱安葬,你看可好?
况且那里还有吃有住,你也不用忍饥挨饿不是!”
杏花楼,一个围观的老者道:“杏花楼是个妓院,把个小女娃送去,不是害了她吗?”
狗衙役狠狠看着围观者,强词夺理的语气不屑道:
“我们也是看她可怜,才出此下策,难道让她流落街头,忍饥挨饿,最后冻死在大街上!”
狗衙役们动着坏心思,想把小女孩弄去卖了,可以拿钱,准备动手拉她走,
这时马车旁的侍卫,上前阻止道:“这小女孩父亲的安葬费,我家主人出了!”
带头的狗衙役,鼓着两个眼睛,像个癞蛤蟆似的大叫:“他父亲还欠我们的税钱没付呢?”
侍卫从胸前衣服里,拿出一定银子,扔给那狗衙役,
狗衙役接了银子还想找茬,侍卫举出一块玉牌,
那狗衙役看后,马上变成一张难看的笑脸,
大气不敢出的恭敬道:“哥几个有眼不识泰山,属下几个就不打扰了。”说着匆匆走了。
带头的狗衙役,边走边小声对一起的衙役说:“那玉牌是王族带刀侍卫专有的,惹不起!快走!”
小女孩被救了,她的父亲也安葬了,
最后从马车里下来的那人,却是刚才的面具男,
只见他上前牵起她的手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垂首低眉,忧伤细语道:“莲花”
面具男似笑非笑,抬头略加思索,
“看你眉间,有一缕倔强似有似无,就叫你玉竹如何?以后就留在本公子身边吧!”
小女孩在面具男教导下,练着轻功,
一晃眼她长大了,模样怎么和洛恒长得如此相像,
“不由的摸着自己的脸,这是什么情况?我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洛恒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