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斗X御史新
难免ooc的中式古风pa
1.5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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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管你人声鼎沸恁个熊嚎,任你饮茶吃酒交谈卖货。
惊堂木穿透了茶楼。
说书人稳坐堂中,抑扬顿挫:“话说京城里豪门万数,门庭若市,但偏偏平成十三年那场大火,扰乱了一.....”
“哎,停!”
说书被打断。
周遭安静一瞬,就连一旁的扬琴琵琶小鼓的尾音都滑了个调。
台下旁位的茶桌上,男子吐掉嘴里的瓜子壳:“老头子,这故事翻来覆去讲过几遍了?大伙儿都快会背了。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
见有人开了头,听客们吸溜完杯中茶水,或者连茶梗也不放过:“是吧,咱每天来,茶水钱可不能尽听这儿啊!”“来点新鲜的,实在不行,换评书,弹唱上啊。”
人或站或坐,或嗑瓜子儿或剥花生。就算临了宵禁,郊外这处茶楼里依旧热闹非凡。
“嘿,年轻人。”说书先生捻着胡子:“得,今儿给大伙儿整个新鲜的。咱们......就来说道说道那身似鬼魅的白衣侠盗,和...”
说书人指了指头顶:“和上面那位来头不小的,新晋御史,工藤新一。”
茶楼坐了个闹哄哄的满座,听不清在哪是谁,轻笑一声。
说书人懒懒散散吊着眼瞧:“如何,够新鲜吧?”
“够!”还是那男子:“时下敢说工藤新一?真是难得。好生说,说得好爷有赏钱。”
“哟喂,还是个公子哥儿。”说书人嘀咕一声,随后摸了醒木,一敲!
奏乐换了个调调,鼓点密集,由小到大。
“要说这平成二十四年,世家公子中谁最有看头,那还当属工藤家大公子工藤新一。”
“不仅生的剑眉星瞳红唇齿白,是一副顶好的相貌,还是京城有名的神童。三岁可作画五岁可写诗,六岁就帮着他那御史大夫的爹查案子。”
说书人摇摇扇:“如今工藤新一尚未及冠,便越过重重被特批为御史中丞,没过半年便成了监察御史,引起诸多不满。人家呢,也傲的很,自己玩儿自己的,只拿破的案子说话。”
底下的人听的津津有味,毕竟这位工藤家长公子的评可难得听,更何况是和江湖上那位最近崛起的白衣侠盗。
“但您猜怎么着?”说书人扇子又刷的一合:“这位大名鼎鼎,绝世无双的年轻御史,前不久可遭遇了大难题。那就是,从小三司升到大三司接管的——”
“砰!”
茶楼纸窗突然炸开,木屑四散进了一些人的茶水,人群尖叫哄闹。
其中一片木屑直直飞插过鼓手脸颊,奏乐被吓停了一瞬,随即,更加激昂直白的鼓点袭来。
有人抽了刀,有人拔了剑,有人依然稳坐如山带着斗笠喝茶,未受分毫影响。
但来者显然不准备放过他。
破窗而来的少年手持长剑,剑身修长雪白,被一双同样分明干净的手握着剑柄,直直向安坐在茶位上的人刺去。
来人剑眉朗目气宇不凡,又因明显外放的情绪而衬的白玉面更加鲜活,顶顶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郎,正是方才故事里的主人公,工藤新一!
他剑指斗笠,纵身飞去:“死小偷可算逮到你了。束手就擒吧!”
他口中的死小偷一身白衣,系了同色斗篷,带着垂了白色纱幔的斗笠,悠悠然把手中茶杯一甩,卸去工藤新一剑招。茶杯炸裂时工藤新一忍不住眯眼,就被人两指夹着剑身扯过去。
那人身影交错时纱幔飘扬,依稀看到下颚和红唇。他在工藤新一耳边轻叹:“是侠盗啦侠盗,到底要说几遍才能记住啊,工藤御史。”
工藤新一抽剑,手肘后击,被他转身躲过。
两人单手过了几招,随后工藤新一收剑下劈。侠盗直接抬手抵挡。
精铁所制的护腕轻薄却坚硬非凡,挡住这一击后侠盗借力后撤。
工藤新一也后退几步,破开两张拉开身位后朝他飞来的长凳,向前跃步上木桌伸手试图抓住白衣侠盗飘扬的斗篷。
像月光,如流水,根本碰不着。
再看那人已跃上二楼窗台,甚至还有闲心扶着斗笠转头:“宵禁之前,能碰到我的衣角吗?工藤御史。”
“可恶的死小偷。”工藤新一提着剑,头也不回丢给一旁躲在柱后的掌柜一块银锭:“对不住了掌柜的,有何不妥改日定上门致歉,但现下我得先走了。”
“唉,您...”
掌柜话音未落,这位御史大人就翻身抓住二楼围栏借力一荡,直直过了窗落到隔壁房顶的砖瓦上。
“您,给多了啊。”掌柜嘀咕着,掂量下手中银锭:“不愧是工藤家长公子。”
说书人这才从桌下钻出来:“嚯哟,不得了了!书里人从书中出来了。”
“书中人可不止刚刚那位工藤御史吧。”掌柜把银锭放入袖中,又蹲身拾起刚刚斗笠人座位上放的金条,放入口中一咬:“恐怕还有书中另一位人物,侠盗基德。”
说书人又扇起了扇子,看着堂下一片狼藉,也不甚在意,拾起掉落在地的惊堂木一拍:“诸位看客稍安勿躁,且听我再往下说。”
“要说那白衣侠盗啊,又被称作侠盗基德。爱宝石爱美人爱劫富济贫,不伤人命。手法花哨华丽,不知男女,在民间颇受喜爱,却被一些富人家极其厌恶。”
“早年只为小三司所管,不受重视。但在半年前这位侠盗劫持了一位朝廷命官,并放火烧了那大人的院儿后,朝廷彻底注意到了此人,并交由御史台直管。”
“而那位工藤新一嘛,便是专门儿负责此案的人。”
“可侠盗有一对能上天入地的机关翼,即使工藤新一轻功如何了的,也跑不过那机关翼啊。”
“不过嘛,咱们工藤御史早就说过,即使侠盗有那对翅膀,也——”
“你今夜插翅难逃。”工藤新一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指向翘着腿坐在屋顶的人:“基德,半个时辰前我已通知大理寺来人包围了方圆十里,任你往哪飞,都出不去。”
侠盗不看他,只望着月。
月光透过白色纱幔照在他脸上,朦朦胧胧。
侠盗不知从哪摸出一坛酒,半撩起纱帐,仰头——“好酒好酒。”他一抹嘴,把坛子向工藤新一那一递:“来一口吗,御史大人。”
“别顾左右而言他。”工藤新一不接:“你从风满楼盗走的‘石上鸟’呢?”
侠盗见他不接也不恼:“鸟放飞了,宝石当了。”
“你!”工藤新一撇剑杀了过去:“丢了便丢了。真当那鸟是活物,还放飞,满嘴胡言!”
黑羽快斗乐的连连大笑,提着酒两手交叉,架住他的剑下压:“追了我两月有余还不熟悉我的作风?!工藤御史,我也会飞呀!”说罢一推,工藤新一被震的后退一步:“还在你身上?”
黑羽快斗仰头喝完坛中最后一口酒,随后拎着酒坛向身后轮了一圈,挡落三只飞箭:“有本事就来拿。”
工藤新一点步向前飞跃一寸,接连两剑都被侠盗纵身掠过:“好一个身似鬼魅。”“过奖,过奖。”那人嘻嘻笑一声:“不过能不能请你的同僚别再放冷箭了,朝廷的人连光明磊落的打都不行吗?”
工藤新一收剑擒住他肩膀,右腿卡住他小腿试图绊人:“怎么,吃不消了?”
黑羽快斗顺着他的力侧翻到人身后,跃上旁边的屋顶:“烦人而已,我与你的月下相约,哪容得别人参与。”
“哼。”工藤新一剑尖点地,侧身看他。身长玉立。
侠盗耸耸肩:“不是吗,我以为你追我两月有余,是心悦于我,急着与我相会呢。”
工藤新一:“胡说八道。”说罢,甩出钩锁钩住那处房檐,一扯,飞身过去。
就在黑羽快斗架起防御招式时以为他会下劈时,工藤新一在半空变换身法,单手把住屋檐猛地一撑,由下制上反手挑剑,直冲黑羽快斗的斗笠去。
黑羽快斗一时不查,后退一步避开擦着鼻尖而过的剑锋,还是被挑落斗笠。
斗笠飘着白色尾巴自半空中落下。
黑羽快斗仰着头,已一个近乎下腰的姿势,凭借着出色的柔韧度后空翻几道,落在屋顶另一头。
工藤新一翻身上来,提溜着白色纱幔。
侠盗捂着自己半边脸:“......歹毒!”
轮到工藤新一笑了:“总得看看是人是鬼。”
黑羽快斗默默看着人终于放下的端着的架子,得意兮兮,恢复了少年郎的朝气。
他瓮声瓮气的说:“掀了我的斗笠,看了我的脸,可是要嫁我的。工藤御史果然是...暗恋已久啊。”
“哪里的规矩,没听过。”工藤新一抱着剑,手指转着那顶斗笠:“你是黄花大闺女吗。身为小偷不着一身夜行衣就算了,搞得这么张扬,不抓你抓谁。”
黑羽快斗低头捂着脸,任由工藤新一上下打量,半晌道:“你还真说对了......”
工藤新一挑眉:“什么?”
黑羽快斗放下捂着脸的手,抬起头。
那张脸慢慢浮现在月光下:“人家还真是,黄花大闺女啊~”
俨然是工藤新一的青梅:毛利兰的脸!
黑羽快斗盈盈一笑,朝工藤新一抛了个飞吻,连声音都惟妙惟肖:“如何,喜欢吗?”
“你!”工藤新一手中的斗笠都被他这个飞吻恶心掉了,他没顾得上滚落到地面的斗笠,拔了剑向侠盗去:“不要脸!”
“哈哈。”黑羽快斗侧身避过,跳起前滚翻把住对面高墙,笑的贱兮兮的:“怎么,不喜欢啊?那毛利小姐得有多伤心。”
工藤新一连钩锁都忘了用,随手摘了瓦片一甩,愣是在半空中脚尖轻点瓦片,借力飞了过去。
他衣摆像花一样旋开,伸手想把那张假面扯落。
黑羽快斗本来笑着,想跃起借他的力交换位置。但他刚伸手,突然眼神一凛,一把拽住工藤新一手腕将人扯过来。
工藤新一莫名其妙的撞入他怀里,被人揽着转过半圈。脸挨着温热胸膛的同时感觉几发冷箭擦着鬓边而过。
侠盗换回了男声,搂着他在耳边轻声问:“你的同僚,都是敌我不分的?”
“样式不对。”工藤新一挣开他的怀抱,再一抬眼时侠盗已经去了易容带上遮住下半张脸的面具。
一头乌黑马尾快要甩的松松垮垮,湛蓝双眼,神采奕奕,额发却乱糟糟的。但不难猜出定当相貌不凡。
侠盗眨了眨眼:“看什么,还不是你把我的斗笠扯落了。”
工藤新一嗤笑一声:“活该。”
黑羽快斗侧身与工藤新一同看向后方。
树影稍稍,无风自动。
“总算是引出来了。”黑羽快斗用一个只有他两能听清的音量暗叹。
他与工藤新一交换了个眼色。
“你说,是冲你来的,还是冲我来的?”黑羽快斗低头在护腕上随手一抹,一只精巧的十字弩便出现在他右手腕。
工藤新一暗道:“果然是墨家机关术。”他在心里盘算几番:“肯定是你,结仇无数。”黑羽快斗哎了一声:“非也,非也。岂知你工藤大少不是结怨万千?”
“比不得你!”工藤新一声音低沉,随即朝他出剑。黑羽快斗挑了挑眉,侧身避开,在人全身过来时抬臂一垫,工藤新一脚踩左臂在空中向后方黑影重重的树林旋身出去。
但距离还是不够,钩锁也没落点。在工藤新一眉头紧皱时,后方“嗖”的一声。
要不是工藤新一尚有余力还真避不过这只袖箭。他狠狠的在心中给这个小偷记上一笔,踩着这只飞箭向前方树梢从挥出一剑。
轰————
浑厚的内力削了一排树巅巅。
黑羽快斗在后面看的牙疼。
一众大树倒地扬起的尘土和风吹拂工藤新一的衣摆。少年御史背对着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地儿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黑羽快斗一掀斗篷半蹲在屋顶,背后是一轮圆月。
侠盗不知何时又捡回了他的斗笠,下压掩盖大半面容,甚至有闲心吹了个口哨:“哎呀呀,没人呢。没人,那就得小心遭鼠患咯。”
地上的工藤新一转头,湛蓝的双眸暴露在月光下,由下至上审视屋顶上的怪盗。
可惜只隐约能看到那人勾起的嘴角。
黑羽快斗本来想走的,但又被那双眼吸引住,还是忍不住多留了一会儿:“你说说,朝廷可是指明儿让你负责我。这三番五次的...你也看到了,有人要加害于我啊。工藤御史可得保护好我。”
工藤新一挑了挑眉。
黑羽快斗又嘀咕:“不对不对,是现在有人要抢你活儿啦,你不保护好我,万一我让别人抓了去,你拿什么交差?”
“那只能说明你没用啊。”工藤新一收剑入鞘:“甚至撑不到我来抓你。”
黑羽快斗头一撇小声道:“才演半个时辰就这样,有你哭的时候。”工藤新一漏出半月眼:“嘀嘀咕咕什么呢,快点的,石上鸟还我。”
黑羽快斗起身:“不给。工藤大少追我这两月,虽然身法见长,但脾气可没好一星半点。每次还了下次见面依旧没个好脸色。”
他拉住斗篷:“但我依然是...期待下次与你的月下相会。”
工藤新一身处夜风中,看着那抹白色身影就这样消失在月色里。他摸到腰间挂着的用白玉做的飞鸟,猜测是略身过去时黑羽快斗挂在他身上的。
居然真把石上鸟一分为二了,他真是...
“混账小偷。”
后半夜下起了雨,工藤新一撩开竹帘进屋时被勒令站在那擦干了再进来。
茶色头发的少女丢给他一方毛巾:“博士睡下了。又没受伤,这么晚来干什么。”工藤新一擦着头发:“不麻烦阿笠博士。我今天仔细瞧了基德的十字弩,我默画一个,你看看能不能把我的也改进了。”
灰原哀轻笑了一声:“你怎么不把他的机关翼也瞧仔细了?”“可以吗?不过他今天没用。”工藤新一摸摸鼻尖。
少女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示意他换了木屐进来。
工藤新一提着灯与她穿过风雨连廊。
“那件事...你追查的如何了?”灰原哀漫不经心的问。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会儿:“和袭击基德的,很像一批人。”
“那真是怪了,一个世家大族,一个民间侠盗。有什么相同的地方,惹得同一批人出动。”灰原哀带着他进了一间密室:“这是密报,看完即焚。还有你要的资料。”“谢啦灰原。”工藤新一借着微弱火光看完后,毫不犹豫把他做了燃料。
火苗在雨夜忽的窜高,劈里啪啦飘出点点星火,又落下。
灰原哀又递给他一样东西:“诺,别惦记着你那十字弩了,这个杀伤力更大。小心些。”
她看着人兴致勃勃的把玩:“不过嘛,就是不能轻易使用。不然可够麻烦的。”
“怎么说?”工藤新一借着烛火仔细打量:“新玩意儿,叫什么?”
少女抽抽嘴角,不顾身后人听后的震惊:“火铳。”
直到第二天早朝结束工藤新一都有点麻。
威力大是大,用了麻烦也是真麻烦啊......虽然不至于麻烦到不能用,但这也...
“哟工藤!”有人从后面搭上他的肩。
服部平次使劲压了一下他:“怎么没精打采的?”工藤新一随口答:“昨晚抓小偷去了。”
服部平次听闻哈哈大笑,震的旁边树枝上的鸟都换了个地儿歇:“听说你和他僵持两月有余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工藤。说好的快刀斩乱麻绝不错判绝不姑息——”“你说的那是大理寺卿。”工藤新一叹息着把他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拿开:“说起来我还没找他们呢,昨晚人影都没见着一个。”
服部平次啧了声:“近来有些人可是越发猖狂了。我知道你不愿理这些事,但身处漩涡,多少还是注意点。”
“这种话居然会从你嘴里听到。”工藤新一挑眉看他:“别说我了,多看看你身边吧。”
“嘿,我也是关心你啊。”
服部平次同他向路过的同僚笑着点头,转头又捞着工藤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大理寺内部早乱了,我爹尚且无法,我嘛,还在观察。”工藤新一唔了声:“那你伺机而动着吧。有线索记得和我说。”
服部平次奇怪的哈了一声,工藤新一按着他的头把人推远:“什么表情。你哪看出来我不愿趟官场浑水了?”
如果他是正经科举考进来的,可能会自视清高,懒得理会。
但工藤新一入职并非本愿。
比起做御史,其实他更乐意做个游侠的。
去年秋,有伙贼人夜闯工藤府烧杀抢掠,障眼法之下是直奔工藤优作的书房。那之后工藤主宅烧毁大半。
工藤新一当时在外游历,工藤优作当夜则在御史台。而他的母亲工藤有希子被招进宫陪着一众娘娘玩儿牌正在回去的路上。
工藤新一听闻此事,忙舍了“江户川柯南”的游历生活,赶回京城。却不知自己老爹做了些什么,没过多久就以他最不想的方式任官:门荫入仕。
却发现在游历途中结识的服部平次正是大理寺少卿之子,他也被他老爹抓回了京城领了大理寺寺正的职。
下了朝的工藤新一正对上来接他老爸的服部平次,当即抽了抽嘴角,两人没说几句便又开始勾肩搭背。
正巧碰上刑部尚书家的大公子白马探航海归来,三人一见如故,成了京城津津乐道的“长公子们”。
但工藤新一入仕后,愣是在这帮说话做事要拐十八个弯的人里,凭借自己的推断得出他父亲真正的用意:要他查去年秋工藤府遇袭和平成十三年,他家世交黑羽府的大火。
工藤新一抿紧了唇,嘴上嗯嗯敷衍着服部平次,脑中又把这几月过了一遍。
刚开始他只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暗地收集资料,隐约知道当年黑羽府并不是正常的走水。却对袭击工藤府的人却没有丝毫头绪。
后来他以“江户川柯南”身份游历期间救过的女子灰原哀来了京城,投靠了他,暂住父亲好友阿笠博士家。
有了那姑娘的帮忙,他便轻松许多。
甚至意外得到袭击工藤府那伙人遗留的暗器。但工藤新一从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就算灰原哀没有坏心——最后女孩没有隐瞒,直言自己应该是从某个组织叛逃出来的人,但为了逃出来她已经付出了太多代价,包括那段记忆。
工藤新一没有再逼她,只让她安心养伤。
原本知晓此事之人不多,反正服部平次没算在里面。
直到有一次工藤新一负伤后径直来找了灰原哀,没注意到跟在后面火急火燎想带他去看医师的服部平次......
暴露后被人揪住问话时,工藤新一腰间还缠着绷带,根本逃不脱服部平次的魔掌。
自负的工藤大少直觉不想把好友拖下水,想撒谎,被戳穿。在肩膀挨上服部平次一巴掌并被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