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蝉”蝉如其名:它们在地下蛰伏十七年,时间一到,数十亿只一起破土而出,铺天盖地,聒噪喧嚣,交配留下后代,然后死亡、沉寂于地下,产下的卵则孵化成若虫,等待另一个十七年。
(二十年前....)
微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吹皱了池面。池水泛起层层涟漪,波光粼粼,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一条银色的锦带,熠熠生辉。岸边的垂柳随风轻舞,柳丝婆娑,与河水相映成趣。
而在那绿意盎然的树梢之上,传来优美动听的旋律。
“那是...?”怎么会有人在我的院子里...
桦晨楠航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坐在柳树上,背影清丽脱俗。她的歌声婉转动听,与蝉鸣相和,仿佛天地间最美的乐章。
桦晨楠航静静地站在原地,聆听着这美妙的旋律。他仿佛能感觉到大自然的呼吸,与这方天地融为一体。
女子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缓缓回过头来。她的面容在阳光下绽放,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美丽而纯净。他对桦晨楠航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暖亲切。
“我打扰到你了吗?”
桦晨楠航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微笑到:“没有,你的歌声很美。只是有些意外,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从树上轻盈的跃下,脚尖轻点地面,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几步跑到桦晨楠航面前,她明亮的眼眸如星,嘴角挂着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就是在这里的呀。”
“属于,这里?”桦晨楠航不由得疑惑,随即说:“莫非,姑娘是府上的人?我之前没见过你啊,新来的?”
女子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神情中带着一丝茫然和不解:“什么府上的人?我就是住在这里的呀。”
桦晨楠航皱了皱眉,很是疑惑和不解:“我怎么不知道我的院子里一直住着个人。”
她看着桦晨楠航的眼睛:“我都住在这里好久好久了。”
桦晨楠航却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好了,你别再编了。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何会出现在我的院子里?”
面对桦晨楠航的逼问,她反而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都说了,我就是住在这里的。”
"府里的下人这么多,又怎么会记得住。"身后传来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打断了桦晨楠航和绿衣女子的对话。
桦晨楠航转身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华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正缓步走来。他剑眉星目,面容刚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父亲。"桦晨楠航微微一愣,随即恭敬地行了一礼。
桦晨奕庆点了点头,目光在绿衣女子身上扫过,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他转向桦晨楠航,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好了,今日有重要的贵客要来,你也该准备准备了。”
桦晨楠航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知道父亲说的贵客定然是今日要来商议要事的万俟家的人。他看了一眼那绿衣女子,心中虽有疑虑,但还是选择暂时放下,跟随父亲离开了。
两人并肩走在前往前厅的路上,青石小径两旁的翠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桦晨奕庆目光深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停下脚步,他缓缓开口道:“万俟氏三当家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严肃。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向桦晨楠航,目光如炬,似乎要将他的内心看穿:“今日万俟家的人前来,切记不要提及此事。他们此行的目的,想必与此事有关,我们不宜过多插手。”
桦晨楠航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知道父亲所言非虚,万俟家三当家的离奇失踪,早已引起了轩然大波。此事错综复杂,背后牵扯的利益与势力纷繁交错,绝非他们所能轻易涉足。
“孩儿明白。”桦晨楠航沉声道,“我定会谨言慎行,不给家族添麻烦。”
桦晨奕庆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