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到底在等什么,直接把他面具摘了不就得了吗,可是那样会不会太粗暴了,不会被别人传成我欺负小辈吧?’
‘虽然只要把四不像把面具摘下来戴在我自己的脸上说不准就会恢复其他的记忆,可是完全找不到机会下手啊!’
冦杋在兔爷的理发店旁胡思乱想着。他虽然成功的找到了封印自己记忆的道具,但是却想错了使用方法
“呦?大晚上的,叫我过来给你理发,你也是会折腾兽的。”
冦杋一看是兔爷,立马上前催促道。
“哎呦,你可算来了!没办法,本来想忍一忍的但是尾巴太重了而且毛还打结了,就帮忙修一下吧~”
“行行行,先去屋里边剪边说吧。”
两兽走进了理发店内,而在理发店外不演出一道身影观察着他们俩。
‘怎么这么晚了还有兽在这?看来只能再等一会了……不过,其中一只兽看起来和之前见过的那只很像,他的病已经好了吗?’
。。。
冦杋出来时浑身焕然一新,虽然尾巴毛还是那么多只少了一丢丢,但是好歹不会打结了。
“谢了啊兔爷,那我就先走了。”
“那就不送了,我收拾收拾。”
兔爷在看着冦杋刚离开便收拾理发店内了。
‘嗯,已经走掉一个了吗?那只兔子怎么又回去了,算了还是再等一会……’
“天禄?你怎么在这?”
就是听到后立马回头警惕,但在看清楚来人后顿时愣住了。
“黑、大黑狗?”
冦杋听到这名字后也是明显的愣了一下,再看了看眼前的兽后顿时一惊,严肃的看着他。
“!!!你是……宝珠吃多了吗?怎么又是浑身红彤彤的,不知道嘴馋了就跟我说吗,又去找吐宝鼠开小灶。”
‘……大黑狗好像不认得我了,天禄也不记得我,他们到底都怎么了?’
辟邪被冦杋一把抱起,从尾巴里掏了掏拿出了一支不知道何时掉进去的理发剪。
“诶?本来想拿梳子的,不过剪子也可以。”
冦杋抱着辟邪耐心仔细的帮他剪着毛发,在经过一番修剪后又拿梳子拢了拢顺毛。
冦杋满意的看着眼前原本是浑身毛发打结乱糟糟的辟邪,现在被他打理的像模像样的点点头。
“完美不愧是我,虽然不及兔爷但也差不多能看。”
‘大黑狗还是那么温柔……’
“行了行了,既然都剪完了,那就赶紧回去睡觉吧大半夜的也别搁外边逛了。”
“嗯,谢谢。”
“不用谢我啦~欸对了天禄!你帮我把这个剪子还给兔爷,可能是在给我理毛的时候掉进去的,就拜托你啦。”
“那我先走了,记得少吃点吐宝鼠的宝珠!那玩意染色!没个几天掉不下来。”
冦杋把理发剪交给了辟邪,嘱咐几句后便打打招呼离开了。
“……大黑狗还是没有认出来我吗?欸——”
辟邪叹了口气,并朝着已经关灯了的兔爷理发店走去
————吹糖人,画糖画————
“师父,我想吃糖人!”
“今天这是想着啥了,怎么忽然要吃糖?”
“你看!”杰克说着指向一旁在那里吹糖人的兔爷。
此时兔爷刚吹好一个糖人就被天禄吃了,正要吹第二个就看到杰克指着这边。
“看爷干嘛,你要试试吗?”
“这是把杰克的馋虫给勾出来了……(嘴馋)”
冦杋本想拒绝,但仔细一想就杰克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还是无奈道。
“好吧好吧,兔爷给我拿一块试试。”
兔爷给冦杋了一块吹糖人的糖稀,冦杋慢慢的吹,边吹边捏,按照着自己脑子里的形象慢慢的捏成形。
在糖冷却成型的那一刻,一只嘴稍微有点歪的鸭子糖人成功了!
“有点捏毁了……给,徒儿,将就吧”
冦杋把吹好的鸭子递给了杰克,杰克也不在意那么多,一口塞进了嘴里。
“梅事,很薅赤!(没事,很好吃!)”
“别一会卡嘴里,你还是嚼碎了吃吧。”
天禄也跟兔爷要了块糖要吹。
“我也来我也来……(吹)……啊!”
天禄用力过大直接把糖吹爆了。
“……算了吧咱不会吹糖人,去画糖画不得了。”
兔爷找了块板子过来,在上面浇糖稀画画
“皮皮会画吗,用不用爷教你?”
“画画?这个我会!”
“我也来、我也来。”
兔爷、天禄、杰克他们仨在那里画糖画,冦杋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四不像在一旁等着。
过了一会后,糖画的进度也是接近尾声,天禄和杰克举着糖转过身,只见两根棍子上糖画的人物有天禄、四不像、兔爷、核桃、冦杋和杰克紧挨在一起。
天禄:“锵锵!画好了!咱的全家福,咋样?”
杰克:“哎呀?”
因为画太长,两根棍子可能还是有点少有些扶不住,再加上糖画凉了易碎一个没拿稳,最终糖碎开成了几块。
杰克:“师、师父的脸碎了!”
冦杋捡起画着他模样的糖画看了看,又看向地上碎掉了的糖画的面具。
“没事啦~反正我的画和四不像一样都戴着面具的。”
“可、好吧……嗯,还挺甜的。”
大伙品尝着糖画,聊着趣事,今天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