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忆快报:女扮男装可是个技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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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插曲过后,张真源就回到了寺庙。
而江若忆,她可老实不下来。
江若忆“哇,这就是寺庙啊?”
这不,一路寻着气味,摸到灵山寺了。
面对从未见过的东西,江若忆很是惊叹。
见寺门大开,江若忆混着香客就进到庙内了。
“这位小姐,祈福还是算卦?”
刚踏进庙门,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就出现在了江若忆跟前,弓着背谦卑道。
江若忆“不祈福不算卦,我找人。”
“是何人?”
江若忆思考一下,记起小光头告诉自己的名字,刚要说出口,面前的男人就被一僧袍小和尚赶走了。
“去去去,你个江湖骗子,总来灵山寺行骗,若下次再看到你,绝对不饶!”
这个小僧人凶巴巴的,江若忆在旁边一声不吭,只抿着嘴,一副局促样。
有点小尴尬。
“施主是要找人?”
小僧人赶走人后一转头,马上换了一副神情,和刚才凶巴巴的样子一点不一样。
面对小僧人突然的转变,江若忆还有些不适应,懵懵的点点头。
见江若忆点头,小僧人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美艳的女施主。
“可我灵山寺内都是和尚僧人,恐是没有姑娘要找之人。”
江若忆闻言,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小僧人就被叫走了,转眼又剩她自己了。
没有人注意到她,江若忆便在寺内外院中转转,却是闻不到一点张真源的味道。
江若忆“难道不在这吗?”
这么想着,江若忆不信邪的又遛了一圈,还是闻不到任何气味。
这让她一瞬间有些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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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不情愿的走出寺庙,沿着外墙准备离开,谁知绕道内院外墙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江若忆“?在这?”
四处巡视一下,周围没有人影,但她闻到了味道,很显然,人在院内。
按照这个位置,应该是内院,说走就走,江若忆又进入寺庙,径直奔内院。
很不出意外,被赶出来了,内院不让进,这可让她犯了难。
回到味道较浓烈的地方,江若忆再次环视一周,发现了一个小洞,若是狐狸形态的话,她肯定能进去的。
但是…
江若忆“这是个狗洞吧?不要,我不要钻。”
最后,一番思想斗争下,顺利的进到内院。
江若忆“咳咳...反正没人看见,一切为了修行...对!为了修行。”
狐狸嘛,讲究的就是一个能屈能伸,讲究的就是一个不达目的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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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内院,江若忆寻着气味摸到一间房门口。
顺着没关紧的房门向里望去。
屋内的小光头正在床榻上打坐,双目紧闭,微蹙眉头。
江若忆心下暗喜,果然是在这。
思考一下,小步跑到大开的窗户边,蹑手蹑脚顺着窗户翻到了里屋。
进到屋里后,江若忆看着面前似毫无防备的男人,难掩兴奋,但也只是憋笑。
俊俏的男人有了,床有了,俊俏的男人在床上也有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待自己爬上床,双修就有了!
这么想着,江若忆缓步靠近,轻轻地坐在了男人身边。
一系列动作做完,江若忆胆颤的看一眼张真源,生怕他睁眼发现她的存在。
顺着视线望去的时候,见张真源还闭着眼睛,江若忆才松了口气。
随之,脑袋飞速运转,在想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自愿与自己双修...
不过一会,灵光乍现,只见江若忆勾勾嘴角,对着男人轻吹口气。
这使张真源睁开双眼,但并未说些什么,只淡淡看着女人。
见此,江若忆笑颜更胜。
江若忆“哼,这可是我狐族的魅惑之法,对付你个小和尚,轻轻松松。”
言语嘲讽也没换来男人的恼怒,江若忆才是真正的放下心,伸出手朝着男人衣襟处探去。
江若忆“你就乖乖和我双修,完事之后你我互不相识。”
谁承想,在江若忆刚要碰到男人的时候,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手腕。
张真源“好一个互不相识?”
江若忆惊讶地对上张真源审视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抽回手,却被男人抓得紧,不能动弹。
张真源“不知是你学艺不精,还是你狐族的魅惑之法确不厉害?”
听这话,江若忆可不愿意了。
江若忆“我狐族的法术顶尖的厉害!”
张真源轻笑一声。
张真源“那就是你学艺不精。”
江若忆被怼的有些哑然,不服气愤愤道。
江若忆“我要是厉害,就不找你双修了!”
不等张真源回话,江若忆找准时机,对着男人的唇就吻了上去。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就不信这和尚毅力这么强。
突然的深吻让男人又惊又愤,用力一推,江若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张真源“你真是不知羞!”
说着,拿起金钵嘴唇轻动,他今日必要收了这妖孽。
见男人动真格的,江若忆慌忙从地上爬起,伸出手死死捂住张真源念经咒的嘴。
江若忆“不行,我因在娘胎里待的时间太长,从而生下来就法力薄弱,常被其他狐狸嘲笑,逼不得已才要找你双修...”
近距离之下,张真源看着女人含泪的眼睛,竟是有些心软。
江若忆“可否放我一马?今日让你破了戒,我日后定在寺内多行善事,弥补过错。”
小狐狸越说越可怜,眼泪顺着脸颊滴到了张真源的手上。
男人扒开自己嘴上的手,开口道。
张真源“寺内设了法帐,精怪是进不来的,既然你能进来,也是有缘,缘分到此也无法推却。”
对妖怪一向狠绝的他松口了。
张真源“今日后你便女扮男装,在这寺内打打杂,莫要再来招惹我。”
一瞬间,江若忆热泪盈眶,实在是感谢。
江若忆“你放心,以后我绝不招惹你。”
张真源点头,示意江若忆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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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忆走后,张真源一个人在屋内打坐,却是怎么也清净不下来,始终觉得心猿意马。
已经绕她几次有余...这把人留在自己身边不知是福是祸。
她竟然能进入寺内,自己又如此心软,天是要他如何...凡心动得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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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