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
木制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医馆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药材,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丝草药的苦涩味。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光影
宫尚角“远徵”
宫远徵“哥?你怎么来了?”
宫尚角“执刃大人命我带南宫小姐来一趟医馆”
南宫槿“徵公子好”
宫远徵“你就是那个南宫槿?”
宫远徵“他们都说你长的漂亮,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宫尚角“远徵,不得无礼。”
宫远徵“知道了。”
宫尚角“周大夫在里面吗?”
宫远徵“在。”
宫尚角“那我们先走了。”
言罢,宫尚角轻轻地拉起南宫槿的手,转身欲走。
宫远徵“等等?你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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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夫轻捋胡须,目光温和地说道:“这位姑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怕是这几日情绪过于低落,忧思过重所致”
"只需姑娘放宽心绪,再辅以些许调养身体的药剂,便无大碍了。"
宫尚角“好,劳烦你了”
周大夫轻摆双手,温声道:“无妨无妨,这是我作为医者本当为之事”
宫尚角“槿儿,这几日你便先住在医馆吧,等我来接你去角宫”
南宫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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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万籁俱寂之时,南宫槿隐约察觉到屋外传来细微的声响,心生疑窦之下,她轻推门户步入夜色之中探查究竟 不久便发现了宫远徵那略显疲惫的身影,而他的手掌正隐隐渗出血迹
南宫槿“你…怎么了”
宫远徵“走开,不用你管”
南宫槿没有理会,自顾自的翻找着
宫远徵“找什么”
南宫槿“三七”
宫远徵“在那个箱子里”
从箱子里找到药,来到宫远徵默默的为他上药
宫远徵“嘶”
南宫槿“疼吗,那我轻一点”
宫远徵“不…不疼”
宫远徵看着正在为自己包扎的女子,不自觉的红了脸
南宫槿“怎么也不知道小心一点,你是笨蛋嘛”
宫远徵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默默地看着她
南宫槿“没人教你怎么照顾自己吗”
南宫槿见他久久未语,不禁抬眼看去 只见宫远徵沉默地低着头,目光深邃,正凝视着自己
宫远徵“没有…”
南宫槿“啊?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敷好药后,南宫槿细致地取出洁白的纱布为他包扎伤口,并且还“贴心”地打出了一个可爱的小兔子结
南宫槿“那以后我教你”
南宫槿“如何?”
宫远徵“谁…谁要你教”
南宫槿深知这小孩不过是嘴硬罢了,因此并未再多言,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眼中尽是理解与温柔
宫远徵“谁允许你这样看着我的,赶紧走了,不然我…”
南宫槿“好好好,我走啦”
走到门口,南宫槿突然转过身来对宫远徵说道
南宫槿“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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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宫尚角便已等候在医馆之外。不多时,南宫槿自屋内缓步而出
女子身着一袭浅黄的典雅衣裙,一条幽蓝如深海的腰带巧妙地缠绕于她纤细的腰肢,不仅勾勒出曼妙的身形曲线,更在色彩上形成了一抹鲜明而和谐的对比
宫尚角“槿儿”
南宫槿“不是说过几日来接我吗,怎么现在就来了”
宫尚角“可能…没办法把你接过去住了”
南宫槿“为何”
宫尚角“长老们说不合规矩,我来是想带你去女客院落”
南宫槿“不必如此麻烦了…就在医馆其实也挺好”
南宫槿“况且我如今身体尚虚,正好借此机会多多向周大夫讨教医术”
宫尚角“也罢”
宫尚角“若是你缺少什么,尽管吩咐下人告知于我,我会为你备齐一切所需”
南宫槿“好”
宫尚角“我还有别的事,便先走了”
南宫槿“好…即便忙碌,也别忘了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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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你与我哥关系还挺好”
宫远徵心头一阵烦躁,却又说不清这股无名火究竟源自何处 仅仅是看到南宫槿与自己的哥哥如此亲近,他的心中便涌起了莫名的不适,那种感觉如同梗在喉间的一根刺,令他难以平静
南宫槿“徵公子”
宫远徵“你今日穿的这是什么,丑死了”
南宫槿“很丑吗?”
宫远徵“丑死了”
说罢宫远徵就扔了一套衣裳给她,转身就走
南宫槿“切,臭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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