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闲的慌,我打算把苗沐带回来的那条鱼给做了吃。
昨天他们带的东西,小到调料大到家具什么都有,都帮我摆放整齐了,连那条鱼也放在水盆里活得好好的。
我生疏将鱼刮鳞去内脏,苗沐和白缴就在灶台上看着我造作。
“你们最好不要掉毛。”
我洗干净满手的血,又开始冲洗鱼肉。这条鱼挺大的,非要比喻的话就是一个苗沐那么大。
我拿起一旁的刀,咚的一声把鱼头砍下来,又沿着尾巴的边,把尾巴不能吃的部分给剁了下来。
“你们有谁吃头和尾巴吗,不吃的话我扔了。”
我最不能接受吃动物的头,我吃动物的头总是联想到吃人的脑袋。去鱼尾是因为那没肉。
苗沐摇摇头示意不吃,白缴则沉默应对。我还是把这两样给扔了。
我把这条鱼的肉片成了片,打算弄个水煮鱼来吃。
放辣椒之前问了他们能不能吃辛辣重辣的,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就放心大胆地做了。
开锅后我先尝了尝,色香味俱全。我满意地拿了三个碗从锅里装鱼肉,用不同的筷子先给他们喂肉。
鱼肉煮的十分软烂,筷子不注意一夹就分开了,鲜嫩麻辣的味已经全部浸进肉里去了。
苗沐很喜欢这个味道,白缴就接受不了了,被辣的四处乱窜找水喝。
我烧了一杯热水,把鱼肉涮涮,又半哄半骗的喂白缴吃了,这回得到了个一般的评价。
吃完收拾好厨房,我开始探索这多年不见的老宅。
我从屋里翻出了一把躺椅,是竹制的,因为被布笼着,灰不多,我用湿抹布给它擦了擦,晾在后院晒干。
太阳烈,很快就晒干了水分,我坐上去还感觉暖洋洋的。
无事一身轻啊。自己找事做,和事找自己必须做完全不一样。
我躺着用手机找猫饭教程,苗沐和白缴互相练体(其实是打架)。
他们练得非常激烈,目前战况是苗沐的毛被咬下来一块,白缴的脸被爪子划开了。
其打斗范围遍布后院,我靠着他们掀起的风,度过下午太阳的“烤”验。
“砰!”
天上猛地掉下来一只大鸟,在我刚从躺椅上惊起时,就变成了一只灰猫,胸口处还带点白毛。
苗沐和白缴停了战,一个跑到我前面护着我,一个到那位天外来物跟前观察。
那猫(还是该说鸟?)被撞晕了,右前面的肢关节不正常地拐在地上,两只后脚有明显的勒痕,并往外渗着血。
“解舒诗,你过来把她放到白缴窝里。”苗沐在围着鸟转了几圈后,一脸凝重地对我说。
白缴听后比我先一步到苗沐身边,嗅了嗅它腿上的血,像是受不了那种味道忙退了几步。没反驳苗沐的安排。
“你可以叫我苏苏的。”我快步上前抱起昏迷的猫,把它放在离的较近的白缴的窝里。嘴上说着别的话题以转移这沉重的氛围。
通过几日的相处,我大致能摸清他们的性格,都是容易被转移话题,直来直去,不想说直接闭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