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灵看着面前的江玖思，眼中有着些许自嘲，但还是那笑嘻嘻的样子:“让我想想，我们大公无私的江队长应该是不会看在我们往日情分的份上放我一马。”她沉默了一会儿，手腕一翻，变出一朵玫瑰伸向对方，另一支手背到身后，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眼中有泪光闪烁:
“江队长，我送你一个一等功，如何?”江玖思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你又想耍什么把戏?”“怎么会呢，江队长?你好歹和我做了这么久的情人，我只是觉得既然我快死了，那就最后送你一个一等功当作临别礼物而已。”江玖思没有说话，端木灵也只是看着她，时间好像静止在这一刻。突然，远处传来了说话的声音，端木灵把玫瑰丢掉，一步步走向对方:江队长，为什么不开枪，再过一会，你的队友就要找到这了，你不怕他们抢走本该属于你的一等功吗?”江玖思怔愣的看着她，枪口己经抵上了对方的身体，端木灵踮起脚，在她脸上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像是带着无限的眷恋与深情，在恍惚之中，江玖思好像听见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江队长，这次……真的再见了”
她稍稍向后退了半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像是要把对方的长相刻在心底，然后，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握着对方的手扣动了扳机，子弹穿过她的胸膛，留下一个空洞的圆点，江玖思这才反应过来，恍惚间手一松，枪掉在地上。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的同事们来到这里，有的人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有的人走上前为端木灵收敛尸体，她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等等，让我再看她一眼，最后一眼……好像有人这么对她说着，她突然反应过来，哦，原来是我自己这么想，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没说出口，也是，一个警察突然想看看自己亲手击毙的毒枭，怎么看都有些怪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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