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李俶带着沈易直和风生衣绑着贼人赶来,没想到杨国忠听闻沈易直遇害也跟了过来。
“杨相国的耳朵真灵啊,没想到一听闻沈大人遇害,就匆匆的赶了过来,不知道的我还以为杨相国是杀害沈大人的凶手呢。”李俶神色淡定的和杨国忠对峙。
“我…我这不是担心沈大人出了什么变故听闻便想要来看看…”杨国忠说话之时似乎做贼心虚,说话结巴。
“杨相国,下官好好的,没有任何变故,今日想带珠儿出宫游玩,却不料碰上贼人,所以这就为了下官的命,得来宫中好好和陛下说明情况。”
“杨相国,您这幅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大人此次遇害是您杀得呢。”
“怎么可能,广平王殿下,这山间多有贼寇,指不定是哪个山贼起了歹心,想要对沈大人下手,也未可知啊。”
李俶还没有继续回答之时,风生衣来报刺客咬舌自尽的事情,李俶虽然知道杨国忠做法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是没有证据,只能禀明圣上草草的结案。
“广平王殿下,我可没有对沈大人起任何歹心啊,殿下不妨好好查查,这附近是哪座山的山贼,会这么做。”杨国忠扬长而去。
“殿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沈易直有些看不惯杨国忠如今这幅嘴脸。
“可恶,算来算去还是漏算了一步,杨国忠刚刚那么着急赶来,就一定是他害得,但是…那些贼人,本王明明都留了活口,怎么又咬舌自尽了呢?”李俶有有一些疑虑,“不会杨国忠的下人都被下毒了,今日正好是毒发的日子,可恶。”
“沈大人,我们没有证据指向杨国忠,还望沈大人,今日之事莫要和他人提及,若提及也只是说山贼害得。”
“是,殿下,臣都听您的。”
“回府吧。”
李俶带着沈易直出宫回了广平王府。
“冬郎如何了?”
“可恶,千算万算,还是漏了一步。”李俶生气的用拳头敲打的桌面。
“冬郎消消气,如今陛下听信谗言,何况我们沈家也没事,即便有证据指向杨国忠,禁足了,杨贵妃也会想办法让他出府,如今更重要的是收集证据,更多证据可以防止陛下听信谗言。”沈珍珠在一旁为李俶揉肩。
“珍珠,我是想过这次可能以那些山贼名义草草结案,可我就是想赌一把,哪怕这局成功了,或许也能大挫杨国忠,可惜了,他刚刚得意洋洋的离去,倒让气到了。”
“冬郎不是也有那个位置吗?保存实力,后续才能和杨国忠抗衡。”
“好,我答应你,我会保存好实力,对了,东宫采选你可有准备?今日沈家遇难,我猜杨国忠估计会给杨贵妃一道密函,那道密函就是想办法让你落选的密函,你可要准备好殿选才艺呀。”
“嗯,放心吧,我会准备的,先前冬郎借东宫权力保我入广平王府,这次得罪了杨家人,我入广平王府恐怕没前世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