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没想到朕的俶儿啊,长大了,翅膀硬了,不过也好,沈易直若和俶儿在一起合作,想必也不会和朝中其他官员一样同流合污。”
广平王府,李倓来找李俶,到广平王府之时发现沈珍珠正在练剑:“大王兄你这么久没来我建宁王府是不是在广平王府藏了个大…美人?”
“建宁王殿下。”沈珍珠对李倓行礼。
“我大王兄不近女色,想来你应该只是他的一个死士吧?没想到大王兄竟然还有养一介女流当死士的一日呢。”
“建宁王殿下,莫不是广平王殿下先前王府没有养过女人为死士?”
“对啊,儿时他从吴兴游历回来变了个人一样,先前还有一个叫何灵依的死士,但是后面他回来之后不知怎的,寻了几个由头解雇了,到现在都不近女色,如今广平王府总算是有一点点女人味儿了。”
“回建宁王殿下的话,民女是沈易直之女沈珍珠,是广平王府的客人,并不是他的死士。”沈珍珠对李倓行礼说道。
“倓弟,你吓到我的客人了?”李俶笑着走进广平王府。
“大王兄,你确定…只是客人???之前你都没有留过女人在广平王府,甚至之前有客人来广平王府之时,你都没让他们在广平王府过夜,你和她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李倓好奇的看着李俶和沈珍珠。
“现在是客人,不过很快就是了。”李俶会心一笑,此刻他的温柔只给沈珍珠一人。
“冬郎,陛下那边如何说的?”
“冬郎?你都叫我王兄儿时的乳名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我怎么不知道???”李倓好奇的看着李俶。
“而且大王兄,你不是总说过,你要是有所爱之人你不带她入皇宫,怎么?你怎么把你所说过的话不做数了?”李倓有些疑惑的问李俶。
广平王府的侍卫众多,为掩人耳目,李俶只好带李倓、沈珍珠去书房闲聊。
“倓弟,为兄的本意只愿安稳度日,既然你想要知晓,我也不好隐瞒。”李俶刚到书房禁闭房门后才开口道,“你可知?杨国忠为何频繁三下沈家?我若不娶珍珠,她日后清誉又该如何?”
“我还以为你们俩确定关系了,原来沈珍珠只是你皇权之路的垫脚石啊?”李倓伤心的对李俶说。
“倓弟,在这机关算尽,步步为营的皇宫之中,你我不过一介郡王,若有喜爱之人,莫要纳入宫中,昔日皇爷爷尚可一日斩杀三位皇叔,到日后你若娶了所爱之人,你不过只是一介郡王,你该如何保护她?”
“大王兄,我是一介郡王,我要有所爱之人娶了她也没有人能管吧,何况我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不会保护她?”
“你的确只是一介郡王,但…你做事冲动,日日又与我兄弟情深,倓弟,在我没有能力保护你之前,为了我,为了你,也为了你日后所爱的她,莫要娶了她做你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