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枝干上站着几只乌鸦,外边的天气乌云密布。
破旧的茅草屋内这时发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肖启明激动地抱着无力的杨柳儿:“柳儿快看,我们的儿子!”
“真是老天有眼啊,能让母子双全”肖启明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那白净的幼儿。
还没激动多久,肖启明担忧的看着窗外“不知道那群清安宗的王八羔子有没有那么快追上来,我们今天晚上必需走了。”
“柳儿你先休息好,晚上我背着你和儿子一起走”肖启明说完就出去站岗了。
杨柳儿看了看这刚满出生的孩子,又看看在门口站岗的丈夫。
肖启明身上的伤疤众多,就单单脸上的也触目惊心。
杨柳儿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到了傍晚准备动身的时候肖启明走进茅草屋里,就发现杨柳儿悄无声息地躺着。
肖启明以为杨柳儿只是睡着了,刚想动身去推却看到了桌上的一个纸张。
纸张上大概写着:启明,你是带不走我的,我只会拖累你们,快带着我们的儿子走吧,将我留在这就好了。
我给我们的儿子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肖云,希望他能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你也无需叫醒我,我已经吃下九毒散,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我已经死了。
肖启明不敢相信这一切,双手颤抖了起来:“柳儿,你怎么会这么傻?”
肖启明沉重的看向窗外,眼神似乎泛着阵阵杀气,乌鸦承受不住,就飞走了。
肖启明将孩子带走了,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一个叫余屋村的地方。
这里的人很早都睡下了,仅仅有一家是亮着灯的。
这是一家旅馆,但不大就两层小楼,可能是来着里的人比较稀少索性不建这么大。
肖启明推开门走了进去。
听到门铃响了柜台里的人睁开了眼,从摇椅上起身。
柜台里的人是个老人家,看脸上的皱纹也年级不小了,说气话来也温声细语,看起来很慈善“这位客官,是要住宿吗?”
肖启明道“是,给我来一间房。”
“年轻人,跟我上来吧。”
老人家打开房门将钥匙交给了他,看他一个人带着个娃娃,又满脸伤,看他可怜就说给他便宜点。
收到钱后老人家就扶着拐杖下楼了,留这两父子在房间里。
肖启明看了看那刚刚出生的孩子,本想去抚摸一下孩子小脸庞,确又怕手上粗糙的伤疤将孩子的脸刮伤。
肖启明留下了两行泪对着肖云说“孩子,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但爸爸要去救妈妈,你就先在这等等爸爸,好不好?”
襁褓之中的肖云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瞬间大哭了起来。
肖启明将孩子放在床上,跳窗走了。
大半夜老人家被孩子的啼哭声惊醒,走上楼想让孩子爸将孩子安抚一下,哭了有一段时间了。
老人家出声了里面却没有回应,老人家就打算推门进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推开门就只看见床上的孩子,和敞开的窗户。
襁褓之中有一张字条写着肖云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