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回去的车上,子墨懒洋洋的靠在驾驶座的椅子里,嘴里还叼着一根真知棒棒糖,见你拉开副驾驶的门到座位里,很快献殷勤的拆了一根葡萄味的棒棒糖给你。
“我们回去吧,对了今天你做饭~我不想动了……”
你将棒棒糖塞到自己嘴里,感受着浓郁的葡萄香气直冲鼻腔,惬意的眯起眼睛,然后等着子墨启动车子,子墨没说什么,只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在路上等红绿灯的间隙,子墨突然悄咪咪的小声问你,像是顾虑到你会再次生气,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刚刚那个人认识你,你们什么关系阿”
“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了……”
在他发出问题的时候你就在想,现在你跟keegan到底算是什么关系,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你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自己最近打算接的任务进行到一般算是卡壳了,之后部分珍贵的情报需要自己去那个地方盗取。
子墨似乎是没有听到自己在意的答案很快就对这个问题熄了火,将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说今天晚上的饭,或者是今天晚上的酒吧活动,你的兴趣也算是从正事上偏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两个人回去的路上相谈甚欢。
“信使”酒吧对外宣称是还在装修,但是在那些大基地的情报里总会有那么一两条信息是酒吧开放的,但是只要涉及情报或者委托的,基本会选择提前包场或者开间常用包厢,唯独ghost他们来时不是的,毕竟那天才开业,你都没有想过会有人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喝酒。
当然,这不以为着“信使”不做正常酒水买卖,但一般能过来坐清吧的要么就是谈生意,要么就是独喜欢喝酒的,平时也就零零碎碎一些人,只有到酒吧做活动的时候人才会慢慢多起来。
而且,一般的酒吧都是晚上六七点一直开到凌晨三四点的,很少有人想你一样,下午三四点然后凌晨不到就关门闭店,错过了最高客流量的时间段,所以难免看着人员稀少。
你们回去,正当子墨打算露一手他的拿手好戏时,一通电话将他召唤回去,他走时恋恋不舍的看着刚刚买回来打算做的食材,眼里带着几分痛苦,被你一脚踹出了“信使”酒吧的大门。
“食材给你留着,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再来做,你记得你欠我一顿饭!”
你愤怒的声音透过玻璃门狠狠的打在子墨的太阳穴上,他无奈叹气只好开着他的车回基地去执行紧急任务去了。
你叹了口气,看着袋子里那些大部分不常温保存的视频陷入沉思,现在自己一楼都冰柜里装满了冻的冰块,难道要自己一个人将这些东西提到二楼?不!绝不可以……
算了,你上楼先将你的平板电脑抱下来,放在吧台上,然后开始拿着一个小巧的东西检查自己衣服上有没有沾“不干净的小东西”,片刻过后,你捏着一个小东西无奈的揉了揉眼睛。
你就知道他怎么可能那么简单放过自己,还好只是装了一个定位器,还不是装什么微型摄像头,想到这里你打了个激灵似乎是想到上一次你的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不知道那位财神爷会不会生气呢?
你随手将那个定位仪捏碎,反正他早晚会知道自己的位置的,而且我也需要他参加这盘棋,还要在等上几天,很快一切都会结束,你转身哼着歌拿出酒杯放入冰块很快的挑出一杯威士忌酸,一边哼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一边敲着代码。
nikto将跟踪自己的第三个人在拐角处解决掉,看着手中差点被攥坏的向日葵,回家的脚步加快,他很快就可以见到你了,他很快就可以脱下那些繁重的东西窝在你身边,或者他可以撒撒娇,你会纵容他让他躺在你的大腿上的。
直到他推开门,看着坐在吧台敲着代码穿着吊带的小姑娘时,他的心都软下来了,他悄咪咪的上前,用向日葵巨大的花盘挡住自己的脸想你靠拢。
你抬眼间误入一抹骄阳的颜色,它炽热带着刺破心中冬日的光亮,但是如果你细心的观察就会发现,那抹骄阳下流淌着尚未干涸的血液,像是不小心溅上去,宛如黄晖片刻的色彩,当然,即使你发现了你也不会说的,沾染鲜血的鲜花此刻更为灿烂,正如nikto对你的感情。
你笑眯眯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宛如初春冰雪融化的声音,让他们想到冬去春来的莫斯科。
“You did a great job. I also like the sunflower you gave me, it's very beautiful(你做的真棒,送给我的向日葵我也很喜欢,很漂亮)”
你接过花束,将它放到一边,从椅子上下来一把抱住nikto,感受着他略高的体温,顺便轻嗅着,看看有没有那里受伤,毕竟面前的小熊有点讳疾忌医,你知道他是不想让你担心,但是面对他受伤的伤口,你更不想面对他失血过多苍白的脸颊和无神的眼睛。
“О, мой кролик, как ее талия может быть такой мягкой и такой тонкой, что ее можно завернуть одной рукой?(哦,我的小兔子,她的腰怎么可以这么软这么细,一只手就可以包过来)”
“Черт возьми, как ее плечи могут быть такими маленькими, что она не может поверить, что она из тех маленьких сумасшедших, которые могут бегать с снайперской винтовкой?(该死的,她的肩膀怎么可以这么小,完全不能相信她是那种可以扛着狙击枪到处跑的小疯子)”
nikto大脑里的两个人同时发出赞美,他们感受着现在像是镶嵌在自己怀里的少女,感受着你全身心的依偎,感受着你柔软的身体,nikto那双蓝色的眼睛泛起片刻满足,转而有慢慢的发展为更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