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家门的一刻,只见继父与妈妈正端坐于沙发之上,江北则在一旁嘴角含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心头顿时明了,定是江北又在背后嚼舌根了。我转身欲径直回房避过这场无谓的风波,却听妈妈一声厉喝:“站住!难不成送你去学校就是为了让你勾搭男人的?”
“如果我说没有,你信吗?”梦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眼神中似乎期待着理解和信任。面对这样的询问,妈妈心里五味杂陈,说到不信。江北在一旁添油加醋:“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梦璃说着,重重地甩上了房间的门,那声音如同一道霹雳,让整个空间都为之震颤。继父的情绪被这突如其来的关门声点燃,怒气冲冲地大声呵斥起来。
后来他们后来他们也没有叫我吃饭把我关在屋子里,连水都不让喝我坐在门旁不知所措。
第二天,林泽发来了消息,询问我为何缺席了学校的日常。我简单回复了一句“个人原因”,便不再继续对话。心底深处,我不愿让林泽卷入我的麻烦之中,这份担忧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我对更多交流的回应。
江北踏入我的房间,目光在我身上停留,轻声问道:“何必如此呢?你只需稍稍示弱,一切便能风平浪和,为何总是这般固执?” “你都这样说了,我无话可说 你又不喜欢我,何苦这样找我麻烦 难道不明白我的性情,向来是这般执着而倔强吗?”
江北心中怒火翻腾,猛地一摔门,径直离去。临走前,他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明天,你继续来学校。你终究会屈服于我,因为你无处可逃。”面对压力,话语间流露出决绝之意:“你若再相逼,你知道我的性子,一旦被激怒,我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威胁是没用的。”
梦璃的心中悄然滋生出了一个绝望而又冰冷的念头——或许,一切的终结才是她唯一的解脱。
破晓时分,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然洒入,而我却彻夜无眠,连一滴水也未曾沾唇。此时此刻,我的手腕仿佛化作了一把精致的小提琴,手中的刀则成了弓弦,在肌肤之上轻巧地拉奏,谱写着只属于我的旋律。
江北未及敲门便猛然推开了房门,正欲催促我赶紧整理一番前往学校,却赫然发现我虚弱地趴在床边,双唇毫无血色。更令他惊骇的是,我的手上布满了蜿蜒流淌的鲜血。他怔住了缓缓没有回过神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凝视着他的面容。一瞬间,我从他深邃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一抹稍纵即逝的心疼。我开口道:“这下,你满意了吗?”
我缓缓站起身,背起书包,踏出了房间,向着大门而去。乘上公交车后,我的思绪飘向了远方,直到陌生的校园映入眼帘。下车步入校门时,一个身影映入眼帘——是林泽,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神迷离,似乎在想着什么事。下意识地,我用手轻轻捂住了手腕上的伤痕,试图从他身旁悄无声息地走过。然而,他却抢先一步挡在我的面前,轻声问道:“你这是在躲着我吗?”我眼前一黑、身体软绵绵倒下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他惊慌失措地揽住我,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疾步奔向校医务室。随着胳膊无力地滑落,那藏匿着的秘密也随之暴露——伤口一道接着一道,在苍白的肌肤上织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痕迹。他心疼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你干什么啊?你怎么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