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华徵在执刃殿打完金繁便和宫尚角宫远徵出了执刃殿。月公子和雪公子将花长老带下去休息。
宫紫商看着地上颓废的宫子羽叹气加摇头,走到宫子羽跟前蹲了下来,“子羽,此事是你做错了。”
宫子羽愣愣抬头,不懂宫紫商为什么会这样说。
宫紫商也数不清今天是第几次叹气了,“宫远徵说是宫华徵和宫尚角的掌上明珠也不为过,从小到大,你见有几人从宫远徵手里讨得好处。此事金繁做的太过了,他只是一个侍卫,今日敢动手伤徵宫宫主,怎知明日不会伤你。”
“紫商姐姐,你不是喜欢金繁吗?”宫子羽听完宫紫商一番话,问出了他早就想问出的问题。
宫紫商手撑双膝站起身,眼神微变,“喜欢是喜欢,又不是认定,他对我爱搭不理,我还喜欢他干什么,再说了我有更喜欢的人了,他对我很好,会安慰我,会给我做烟花。”说最后几句的时候宫紫商脸上洋溢着幸福。
宫子羽看着宫紫商脸上的变化,自己好像明白了,没有人会专门等着你,总会有人会更加喜欢你。
“云为衫是你认定的妻子,但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执刃,整个宫门的命都捏在你手里。如果云为衫和宫门你都想护,你便不该与宫尚角宫远徵动手。”宫紫商说完便走了,留下宫子羽和晕死的金繁。
宫华徵也借着上次为上官浅上药,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厚”,宫远徵还跑到角宫去告状,说上官浅抢完哥哥抢姐姐。
徵宫宫华徵房内,宫华徵执白棋,上官浅执黑棋,两人对立而坐。
“华徵妹妹,你这一步棋下的妙啊。”上官浅正思索着该下哪里才有活路。
宫华徵刚吃掉一颗黑子,语气谦虚,“李姐姐说笑了。”
“云为衫背叛了无锋,并将你的身份给出卖了哦~”宫华徵语气带着调侃。
上官浅嗤笑一声,“早就知道,云为衫靠不住。”
“别急,她和宫子羽、月公子做局,拉尚角哥哥和远徵入伙,想要借你之手为无锋传递消息。”宫华徵接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将错就错,将无锋引进宫门?”上官浅虽是反问,但心下早便有了猜测。
宫华徵开怀一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有意思。不过华徵还需添一步,需要李姐姐助力一番。”
“何事?”上官浅疑惑。
“告诉点竹,你在徵宫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我相信她必会前来。届时我们便杀了她。”说着宫华徵还比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
上官浅听得心潮澎湃,但她还是有些担忧,“点竹武功高强,杀她恐怕有些困难。”
“不怕,既然能让她来,便有不让她活着回去的办法。她的命我们要定了。”上官浅担忧有一定道理,但宫华徵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在她心里便有了计划。
上官浅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直接答应,“好,等我消息。”
上官浅和宫华徵之间的关系没有第三人知晓,有时就连宫尚角也会好奇为何她们二人的关系突飞猛进,但总是被敷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