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还想狡辩,就被赶来的宫华徵直接打断,“宫子羽,你敢动远徵,是不想活了吗!”
宫尚角一人他们都应付不过来,现在加上一个宫华徵,宫子羽背后冷汗直冒。
但还是强装镇定,“远徵弟弟我没见。”
“没见!金繁胳膊的伤从何而来!”宫华徵进门扫视一眼看见金繁的伤,想去杀了他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宫尚角拦住宫华徵,他害怕宫华徵冲动行事,“远徵弟弟的响箭从羽宫发出。”
“我羽宫没有宫远徵,二位还是去别处找找吧。”宫子羽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
宫远徵被藏在柜子里不能动,听见哥哥姐姐来救他,却又被宫子羽拦住,宫远徵心急得要死。
突然想起了哥哥对血腥十分敏感,他使劲咬破嘴唇,鲜血的味道直冲宫尚角鼻腔,顺着血味的方向走去。
金繁还想拦住宫尚角,却被旁边突然出现的铁鞭拦下,一转眼让宫尚角走到柜子跟前。
打开柜子,宫尚角看见满嘴是血的宫远徵,心疼不已,小心的将宫远徵扶了出来,宫华徵收起武器,立刻跑到宫远徵跟前,眼眶蓄满了泪,扶着宫远徵的手都在颤抖。
发现宫远徵被定住穴位,宫尚角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解开远徵弟弟的穴道,不然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
月公子示意云为衫上前解开穴道,宫远徵长出一口气,缓缓动了一下身形。
云为衫刚转身,就被宫华徵一铁鞭打在背上,瞬间皮开肉绽,倒了下去。
宫子羽见状赶忙扶起云为衫,并站在其身前护住,怒喝道:“宫华徵,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宫子羽为了一个无锋,你要和整个宫门为敌吗?”宫华徵声音骤然变大。
宫尚角抬头看着众人,淡淡地说:“捉拿云为衫。如果有人敢阻挡,除了宫子羽,其他的人,原地斩杀。”
一场混战开始,令众人没想到的是宫华徵竟然会武,且武艺高强,不在宫尚角之下。
宫子羽和宫远徵对上,处于下风,宫华徵对金繁下死手,令其无法脱身,月公子见状也加入混战。
云为衫在众人掩护下要逃,结果宫远徵的剧毒暗器也随之破空而出。夜色中,可以清晰听见暗器打进血肉的声音和云为衫的惨叫。
今夜之事动静很大,涉及宫门内斗,惊动了长老院,执刃殿灯火通明,各宫人员齐聚。
殿堂中央,宫子羽、月公子、金繁、宫尚角、宫远徵跪在地上,只有宫华徵直直的站在殿上,周围站满了黄玉侍卫。
花长老气急攻心,连胡须都在颤抖,扫视着宫子羽、宫尚角等人,连声高喝:“宫门之耻!”
然后指着宫华徵,“宫华徵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认!”宫华徵掷地有声道。
跪在地上的众人皆是震惊抬头望着宫华徵。跪在旁边的宫远徵预感不妙,轻轻扯了一下宫华徵的裙角。
宫华徵不管宫远徵的小动作,今日不讨回公道,她宫华徵三个字倒过来写。
“宫子羽维护无锋,月公子包庇无锋,金繁打伤远徵,几人还要与我们动手,我与尚角哥哥属于正当防卫。”宫华徵语气平和,有理有据的反驳花长老。
“你…你…”花长老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宫华徵的手气的颤抖。
“而且今日之事,我宫华徵非但不认,还要让伤了远徵的人付出代价。”宫华徵说完眼睛直直的盯着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