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华徵这些时日一直派人在默默观察上官浅和云为衫,最终选中上官浅成为自己新的盟友。
还未与上官浅谈上一谈,上官浅便被以无锋刺客的理由抓去地牢,还是宫尚角亲自审问。
情况突变,宫华徵只得静静蛰伏,看看上官浅能否化险为夷。
果不其然,宫华徵没有看错人,上官浅自称是孤山派遗孤,从地牢里出来了,只是宫尚角似乎对上官浅动了心。
一想到“严格律己,铁面无私”的宫尚角动了凡心,宫华徵想着想着便笑出了声。
从地牢里出来的上官浅身受重伤,宫尚角本想着让宫远徵来看病,宫华徵将宫远徵拦下,她抓住这个机会,和上官浅谈谈。
角宫
“华徵你怎么来了?”宫尚角看着眼前的宫华徵。明明自己叫的是宫远徵,怎么来的是宫华徵。
“上官嫂嫂毕竟是女子,远徵总归是不方便,还是我来吧。”宫华徵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唬得宫尚角一愣一愣的。
宫华徵也算自己看着长大,再说她说的在理,宫尚角自没有理由不让宫华徵去看上官浅,而且她那句“上官嫂嫂”甚得他心。
等两人来到上官浅屋内,只见美人没有了往日的精神,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见宫尚角和宫华徵来了,想挣扎着起身,被宫尚角快步走到床边轻轻压了下去。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远徵不方便,所以华徵来瞧瞧你的伤。”宫尚角向上官浅解释道。
“自家人”这让上官浅的心也微微颤抖,“那便有劳华徵妹妹了。”上官浅还是那样温柔的看着宫华徵。
宫华徵走上前去坐在床边为上官浅诊脉,“尚角哥哥,上官嫂嫂受的皮外伤需得好好将养,我开些药每日饭后服下,另外我今日带了些外涂膏药给上官嫂嫂。”说着让翠儿将捧在手上的盒子递了过来。
“不知尚角哥哥可否避上一避,我和翠儿给上官嫂嫂涂个药。”宫华徵似笑非笑的看着宫尚角。
“我就在偏殿,有事唤我。”宫尚角的耳朵微不可查的红了,故作镇静的走出房门。
见宫尚角出去,宫华徵接过翠儿手里的膏药,挥手示意翠儿走远些候着,上官浅默默的看着宫华徵的动作,心中不免疑虑。
宫华徵她只见过两面,一面是宫子羽带着新娘逃跑时,一面是宫远徵搜房时,今日前来不知是为何事。
“上官嫂嫂不必忧心,尚角哥哥待我和远徵如同亲弟亲妹,我自然也待尚角哥哥珍视的人好。”宫华徵将上官浅的衣袖掀起,将药膏抹在患处。
“华徵妹妹人真好。”上官浅微微的笑着。
宫华徵抹着膏药,突然漫不经心的说:“无锋的魅完不成任务会怎样啊?上官嫂嫂。”
上官浅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警惕的看着宫华徵。
“上官嫂嫂别紧张,我只是问问。”宫华徵笑的人畜无害。
“问问?”上官浅不信,“华徵妹妹有备而来吧。”
“是。”宫华徵并不否认,将药膏合起放在床头。
“你不是上官浅,你是点竹亲传弟子,无锋的魅,同时你也是孤山派掌门之女李淑毓,不知我说的可对?”宫华徵端庄的坐着,丝毫不在意上官浅惊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