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貌美小狐狸、美人帝师——涂山璟
(此文中的狐狸设定位为没有受到大哥伤害的传说中的白玉无瑕的青丘公子)
霸道腹黑、疯批黑帝——玱玹
九个脑袋长不出一张嘴,傲娇军师——相柳】
璟微侧头,抬眼瞧着十年不见的玱玹。丰隆说的不错,只着一眼,璟就感受到了,玱玹确实变了太多!变的……可怕……
玱玹身着玄衣,带了帷帽看不清表情,负手而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不知是因为勤于修炼还是什么原因,玱玹看起来比以前强壮了很多,瞳孔在背光处呈现出一种极深的黑,黑得有点幽幽泛蓝,像压抑着某种更深的情绪。
玱玹一步步踏雪而来,整个人就像黑色的火焰,在这雪中勃发着雄浑的生命力,好似要把一切都吞噬殆尽。

涂山璟恍神间,玱玹已走到了他面前。璟忙起身,刚要行礼,一只强有力的手拖住了他,不容质疑道:“不必行礼。”
涂山璟只得起身,抬眼瞧他,低声道:“帝下,来涂山府是有何事?”
玱玹没说话只是细细打量着他,好似要把十年没看的人,在此刻看个痛快。
璟看玱玹一直盯着自己看,便咳嗽了一声,退了一步,玱玹看他退,他便又紧跟着进了一步,好像这物理上的距离,可以填满他们心中的沟壑般。
璟狐狸眼中闪现了一抹温怒,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帝下,来涂山府是有何事?”
玱玹看着璟的眼睛,还是那双风华绝代的狐狸眼,但以前盛满的是浓情,而现在确是疏离,温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这眼神像一根针一样刺痛了玱玹,惹的他心内忽的窜出来邪火。
10年,对于神族来说不长,但也绝对不短了,可能在璟心中,早就没有了自己的位置,但……那又如何?无论如何都要把璟圈在自己的身侧。
玱玹冷声道:“做我的帝师。”
璟一脸不可思议道:“我早已拒绝,我不会做你的帝师。为何今日还要问?”
玱玹强硬道:“那我就直接册封你为后!”
璟被玱玹的话震惊的不知说什么,男皇后,古今中外,无一例。
璟不可思议道:“你疯了?臣子该如何口谈笔伐如何?悠悠众口如何?”
“朝中已经多数换血,我看谁敢妄议?”
“你为了一己之私,竟换了朝中中良,排除异己?”
璟眼中尽是失望的神色,艰涩道:“玱玹,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结盟夺位的初衷嘛?大荒统一,百姓安乐,可你现在宫内人心惶惶?我真是越来越不认识你了,玱玹,停手吧,该断不断,当受其乱。你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你……”
玱玹瞳孔压紧,内心隐秘而压抑的暴怒瞬间找到了决口,怒吼道:“涂山璟!你就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想要离开我?你对我几分真心?是不是觉得我只是你实现你大荒一统理想的一枚棋?”
“我让你做我的帝师你不肯,让你做我的皇后,我明媒正娶,你也不肯?”
璟隐藏着勃然欲出的怒火,沉声道:“皇后?你简直天方夜谭。我是涂山氏族长,不是你的后宫佳丽!”
浓郁的阴鹫从玱玹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压得人心惊肉跳。玱玹一字一顿道:“你说来说去就是要离开我,是不是?!”
简直是轰隆一下直接引爆了剑拔弩张的情绪。
璟怒吼道:“是,玱玹收手吧,我不值得你这样子,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涂山璟联想到了丰隆的话,简直胆寒,这个人还是玱玹?
璟吸了口气,狠心道:“你问我几分真心,我已不再喜欢你,放我走。别……
玱玹瞬间心脏猛缩,一股强劲的血液被疯狂挤向四肢百骸,玱玹没等人说完话一把将璟拽在了自己面前。
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本该亲昵的举动,此刻却如两只野兽般瞪视着彼此。
玱玹恶狠狠道:“别说了,涂山璟,我不知道你对我下了什么蛊,用了什么媚术,让我对你念念不忘。真是可恨可恶至极!”
玱玹抓着璟的手又紧了紧,咬牙切齿道:“我不会放手,你既答应我,就永不能反悔!你只能呆在我身边,涂山璟!明日便会下诏封你为帝国的帝师,以后我必须每天见到你,如你抗旨,整个涂山氏来陪葬。“
璟瞳孔巨震,反唇相讥道:“你敢?”
玱玹看着璟眼里的寒峭,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挑衅道:“有何不敢?知道我十年都在做什么嘛?叶氏,熟悉嘛?”
璟震惊的看着他,颤声道:“真的是你……”
“这是我培植的新势力,权势滔天再培育一个和涂山氏抗衡的叶氏有何难?”
“所以不要觉得涂山氏富可敌国变可任意妄为,在我玱玹统治期间,没有势力可以威胁到皇权。”
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内的失望如同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将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淹没
,声音中夹杂着明显的战栗:“所以你是在威胁我?”
玱玹目光冰冷又邪佞,斩钉截铁道:“是,用你在乎的涂山氏威胁你,做我的帝师。”
璟发着抖的嘴唇动了动,终于从刚才那失落、难以置信、五感交杂的情绪中突然惊醒,眼中已有泪光闪烁,颤声道:“玱玹,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玱玹看着他的眼睛,心有不忍,语气稍缓道:“只要你做我的帝师,就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权势,涂山氏也会成为整个大荒最繁盛的氏族,这是我的报答,可你偏偏不要!”
“璟,十年前我没有能力留你在身侧,如今谁都不能拦我!”
涂山璟本就久病不愈,今日又和玱玹动了真气,一时急火攻心,只觉得胸口一股腥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整个人咳嗽不止,一声声从胸腔里震出来,咳的人都站不直。
玱玹慌了神,一把将人拦在怀里,喂了一枚丹药,道:“璟,你怎么样?十年了为何还是病成这个样子?”
玱玹低头看他,只见璟脸颊上是病态的潮红,眼角微红,特别是那双狐狸眼睛咳的双眸含水,让人有种美人易碎的错觉。
玱玹看了璟这幅招人的神情,揽着他的手又紧了紧,喉结上下滚动,又是自责又是心疼,他没想到璟现在的身体竟还没好,刚刚没有控制好情绪,太冲了,话说的太重。
静夜听到了剧烈的咳嗽声,忙赶了过来,可是一看便傻了眼,竟看到了轩辕王玱玹,而且二人还依偎在一起?
玱玹冷冰冰的瞧着她,那目光如炬,令人心惊,静夜连忙跪地行礼道:“参见帝下。”
玱玹夹杂着怒气道:“我以前就说过涂山氏就真是没什么的靠谱的医师,这都已经十年了,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伺候的?”
静夜被这帝王威压,压的喘不上气来,手心都是冷汗,心里也苦,只是族长一直心情不佳,虽喝了药品,但也不见大好。可见心病还要心药医,可是那心药又在哪里塌也不知道,今日看了这番场景,难道这颗心药在这里?想到这,静夜额头微微冒出了冷汗。
璟吃了那药丸便觉的好了些,用手撑着玱玹的胸膛,让二人隔出了些距离,站直了身子,声音仍有点虚浮道:“滚,别让我看到你。”
静夜一听,顿时又吓得将头深埋了一寸,毕竟涂山景温润如玉,他基本很少能听到他说别人滚,而且还是对当今的轩辕王?静夜在想今天不会是听了不该听的吧?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玱玹看着璟含水眸中夹杂着的怒气叫他滚,这幅模样没有半点威慑力,反倒招人怜爱,哪还有什么脾气。
便也不再说什么,把一个精致的药瓶放在桌案上,沉声道:“这是我命100名医师寻遍大荒,用全大荒最珍贵的天灵地宝打造的治疗心脉的药,以后一日一粒。下次见你,你可不能病成这样了。“
说完又深深的瞧了眼璟,似是想要把这幅模样刻在脑中,随即一片金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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