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玹璟分手

长相思之黑帝的男妲己

新王登基已两月,但西部老轩辕族和中原氏族融合缓慢,总有矛盾,毕竟让一群口味,风俗习惯都相差甚远的一群人融洽相处并非易事。

朝中的臣子都呼吁老氏族和中原连接姻亲,而皇室应该做出表率,推来想去也只有中原四大氏族的馨悦从年龄,地位上看最合适。都纷纷上奏让玱玹迎娶馨悦为皇后。

玱玹自登基以来,勤勉政事,万事皆以国事为重,但此次立后,群臣觐见的折子都堆起了一座小山,玱玹却一直没有回应。

今日上朝,中原几个老氏族竟跪地,一起上奏奏请立后之事。

中原一资历颇深的老臣道:“皇上,国不能一日无后,尽快立后,才能夯实国本啊。”

年迈的重臣,声音虽苍老却充满坚定,他的话语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在朝堂上引发了共鸣。

群臣议论纷纷道:“是啊,皇上,现在中原和轩辕都在融合之中,皇族要先做出表率啊!”

众臣纷纷抬头,目光汇聚于玱玹身上,那眼神中既有期待,亦有担忧,玱玹看着那一双双眼睛如虎豹狼豺,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玱玹手握紧成拳,环顾下方,跪了一地的臣子,但这些人看着虽都臣服于自己脚下,但他刚刚登基,王位不稳,四下动荡,这些跪着的臣子,背后立着的是超越皇权的势力,轩辕老氏族,中原氏族……他们像是不可抗逆的洪流与飓风,让玱玹必须随波逐流。他做不得自己的主,他是被圈在这龙椅上的囚徒。

青丘。

涂山璟刚刚回到青丘,换了一身白色长袍服,摘了冠,只简单插了钗,现已到晚上用饭时间,味如爵蜡般的吃着饭。

他早就得到消息,朝臣都在施压让玱玹立馨悦为后,这是中原氏族帮助玱玹夺得王位后,中原氏族索要的回报。

但玱玹一直没有提及此事,且巧妙的把那些奏折都秘密处理,没让璟看到。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满的住?璟一直在和玱玹说自己要回青丘,可玱玹他,一直不同意,拖到今日在朝堂上群臣觐见,玱玹不得不同意立馨悦为后!为何玱玹就不能让他们二人体面的说再见?

璟紧紧握了筷子,怒火中烧,剧烈咳嗽起来,旁边伺候的静夜赶忙递了一杯药水茶,语气担忧道:“族长,快喝点药茶吧~!”

璟喝了口茶好了一些,放下筷子,声音嘶哑道:“撤了吧。”

“可,您还没吃多少?”

“撤了吧”

静夜不敢在劝,回来族长脸色一直都不好,为帮那个玱玹夺取王位,那场大战,族长受了重伤,还断了两条尾巴,虽然获得了许多的赏赐,但对于富可敌国的涂山氏而言只是锦上添花而已,族长为什么要帮助那个玱玹,静夜想想就觉得愤懑不平,但却从来不敢开口说出来,因为静夜从女人的直觉上觉得二人关系不简单,但又具体说不出来……

涂山璟喝完药,便熄了灯,静静躺在床榻上,却心绪难宁。

刚刚还星月交辉平静的夜晚,天空中的乌云却越积越厚,遮蔽了月光,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昏暗。电闪雷鸣,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大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发出密集而响亮的声音,这雨,来得如此迅猛,如此激烈,仿佛预示着今夜注定不会平静。

璟突然觉得心跳的厉害,从床上咕噜爬起来,随手披了外袍,拿起油纸伞,走到门口时一声惊雷吓的璟的心脏一颤,他用力推开门。

外面狂风将他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衣袂翻飞,一头瀑布长发也随风舞动,如同黑色的绸带在空中飞舞。

而这暴雨夜中,一男子立在院中如一座逶迤的山一般岿然不动,电闪雷鸣,一道闪电如同天神的利剑,划破夜空,照亮了大地,璟看清了站在院中的玱玹,面色惨白,全身湿透,一双黝黑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正看着璟。

在这雨帘中,二人四目相对,穿透了雨幕的阻隔,紧紧地锁在了一起,似有千万无语。

紧接着,空中骤然闪现出一道游丝般的微光,惊雷震裂苍穹,轰隆!

璟回过了神,心绪如麻,撑着伞一步一步走向玱玹,他本应该早就和此人了断,但一次次的心软,让他一次次的背弃自己的原则。

璟走到玱玹面前,牵起玱玹的手,谁能想到万万人之上的帝王,此刻却被像一只可怜兮兮全身浸透的小狗一样,被人牵着走回了房内,玱玹乖顺的如一只小狼狗亦步亦趋跟在璟身后,灼灼目光,一刻都未从璟身上移开过。

二人回了屋子,璟全身也都湿透,这样的雨夜,这样淋雨的玱玹,把璟的心绪打乱,身与心都狼狈不堪。

玱玹用灵力迅速将璟衣服头发烘干,从已湿透的衣服中拿了一瓶药,轻轻触碰上璟冰冷的唇,将药片推了进去。声音嘶哑道:“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能着凉。”

“我也给你烘干衣服吧”,璟刚想动用灵力,玱玹却一把抓住璟的手,道:“你今日怎么从宫里搬出来住了?”

璟用另一只手从袍袖中拿出帕子,细细的给玱玹擦拭了满脸的水珠,用眼睛描摹着玱玹的脸,因淋过雨格外白的皮肤,和那双执拗的黑眼珠。

璟轻柔的擦拭着玱玹的头发,温声道:“本住在宫就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我说合适就合适。”玱玹像一个赌气无理取闹的少年般回答道。

“玱玹,现在朝局已稳,你精通帝王之术,

我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辅佐你的,我要回青丘经营家族生意,看在曾经的情份上,就多照顾涂山氏的生意吧。”璟眉角弯弯,言语轻快,看起来一脸喜悦的样子。

玱玹一把抓住璟的擦拭头发的手腕,定定的看着璟,暗哑道:“你要离开我?”

璟精心伪装的笑容,顷刻间像被人撕开了面具的一条裂缝,眉梢染了厉色,微微皱了眉,露出了隐藏在内藏的很好的情绪,但就转眼一瞬,他又带好了微笑的面具,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对方牢牢拽着他,让他无法脱身。

璟嘴角含笑,垂下眼角,低声道:“玱玹,放开我,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了。”

“我不放。”玱玹的手劲大的惊人,简直想要把璟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血液般。

璟抬起头,一双狐狸眼装满了复杂的情绪就这样定定看着玱玹,那伪装成喜悦的面具从璟身上彻底撕开,露出了内里最真实的情感,无奈,痛苦,甚至愤恨正慢慢从灵魂深处一丝丝浮现出来。

璟又无奈又痛苦道:“玱玹,你要我如何?是呆在你身边看着你妻妾成群?我们一直这样子偷偷摸摸有意思嘛?”

“我以前就说过,事成后,你放我走吧!”璟看着玱玹道:“现在是时候了,你迎娶皇后,她是正宫娘娘,是你正经八百的妻子,以后你们好好生活。”

璟顿了顿,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勉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继续道:“白头偕老,子孙绵延。”

玱玹苦笑道:“呵呵,涂山璟,你一直以来都是抱着终有一天会离开我的心思来的?”

璟低声笑起来,他终于撕扯掉了那张伪装的面皮,露出的是滚烫的痛苦,眼睛赤红质问道:“玱玹,为什么你就不能为我们留下最后的体面?非要撕破脸皮?”

“既然你要问,那玱玹我也问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你可为我想过?你妻妾成群,让我和你暗中有无。而我现在的身份还是你未来的妹夫。”

“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你把我涂山璟的礼义廉耻放在何处?世人称我君子无双立青丘,可我现在还哪里配得上君子二字?我都为自己所不齿。我该何以自处?”

“玱玹,放手吧,这对我们都好,别让我们再痛苦挣扎下去了。”

玱玹颓然放松抓住璟的手,看着璟如雕塑般优美却冷淡的面容,眼眶一下红了,颤声道:“可……可我实在放不下你……”

璟强忍泪水,想要收回手,玱玹却还迷恋的紧紧握住璟的指尖,好似只要紧紧抓着那指尖,他们就不会散。

璟狠下心来,心一横,一用力,两双手就像同体婴儿被生生切断,两颗心都被撕成碎片,再也拼凑不回。

璟冷漠回转身,刹那眼泪却湿了眼眶,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的坠落。

玱玹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怆然道:“既如此挣扎,当初又何必答应?”

玱玹抬头看着涂山璟冷漠的背影,虽仅几步之遥,却觉得好似隔着千山万水。

璟闭了闭眼,喉中尽是苦涩,他们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轩辕国虽对男风见怪不怪,但名门望族也都是暗里豢养男宠,绝不会有人会明媒正娶一个男子,何况玱玹现在贵为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光明正大和他在一起?而他身为涂山氏族长,就算他不顾颜面,可涂山氏呢?

如果玱玹真的一意孤行,全国舆论四起,群臣觐见,言官不知如何骂他,他又怎么和天下交代?

更何况,自己现在就是小夭的未婚夫,玱玹的妹夫,在亲情面前,玱玹怎么和小夭说出口?

他和玱玹深陷俗世,被身份绑住,被亲人绑住,注定不会有结果。

璟睁开眼,眼睛赤红一片,心中已下定决心,绝不能再心软退让,随即狠厉道:“玱玹,我想要堂堂正正和你在一起,不想在这样倍受煎熬。如果你能放弃王位,抛弃一切,那我也敢抛下一切陪着你疯。你敢嘛?”

璟转过身,一双眼中布满血丝,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玱玹喉头发紧,看着璟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他……他确实放不下王座,但也放不下他……

璟看着玱玹为难的模样,低垂头冷笑道:“既如此?何必又在这里苦苦挣扎?玱玹,你刚刚问的很对,既如此,当初又何必答应?我是有错,错在我们就不该开始。”

玱玹定定的看着璟,心内的悲怆如巨浪般淹没了他,错在就不该开始?

玱玹低笑起来,略显癫狂,笑声渐止,一双眼神里尽是阴戾之色。

她娘亲殉情父亲一死了之,明知父母之仇,却什么都做不了……

小夭被送去了玉山,他万分不舍,却也无力保护小夭……

而一直以来自己深信不疑的挚爱,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给他助力,助他登上王位的人,可他现在也没有能力给他一个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因为自己的无能,他……

那个在朝云峰上无助的哭了一夜的男孩,如困兽般撕裂的不甘的怒吼至今回荡在耳畔,整整300多年过去,竟然都丝毫没有褪色。

他在这权力漩涡里,还未站稳脚跟,就像爷爷说的,想要王位,不可能跪着就能得到它,想要一个人亦是如此。

无论是王位,还是爱情,只有变的更强,拥有无上的权力,才能有资格得到!

玱玹眼神空洞洞的望着璟,声音嘶哑又坚定的说道:“璟,我和你不一样,我轩辕玱玹想要的东西无论用什么样手段,为此冒世界大不为,我都要得到,王位如此,你也是如此。终有一天,我会走出一条路,和你堂堂正正的在一起!”

“你说你错在我们就不该开始,既然错了,那就将错就错吧!”

年轻帝王眼睛里流露出的野心霸道,犹如血腥利剑出鞘,足以令人心神俱震。

玱玹说完霸道的将人一把拉入自己的怀里,

强势的在璟手指上套了一枚融了自己血的同心结戒指,除非人身死,否则戒指一旦戴上,便不可能摘得下来。

“你??”璟一把甩开手,低吼道:“玱玹,你到底要做什么?”

玱玹端详着璟,眸里漆黑,不知在想什么,并未回答璟的问题,只邪性地说道:“我走了。”

随即不在犹豫,长腿迈出了房门,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好似和这黑暗的夜融合在了一起。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像是疾风骤雨后的温存,好似一切的惊涛骇浪都未曾发生过。但不知为何,璟觉得这只是狂风暴雨前那可怕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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