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尽的日夜循环往复中,慕容瑾如同阴影般紧随我的每一步,他的言辞如寒冰利刃,字字戳心。清晨第一缕阳光尚未穿透窗帘的缝隙,他已开始用尖酸刻薄的话语划破宁静,仿佛是日出的伴奏,却比暗夜更令人战栗。夜晚,当星辰挂满天际,本应是心灵寻求安宁的时刻,他却不予片刻喘息,用言语编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困在绝望与痛苦的深渊。他不仅仅满足于言语的凌迟,行为上的轻蔑与无视更是变本加厉。在我最疲惫或脆弱的时刻,他总能找到方法让我感受到更深的屈辱,无论是公开场合下那轻蔑的一瞥,还是私下里刻意布置的难堪局面,都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折磨游戏,让我无处遁形,尊严碎落一地。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没有宽恕。每一天,每一夜,我仿佛行走在无边的荒漠之中,四周是慕容瑾构筑的冷漠与残忍的风暴,而我,渺小又无力,只能任由这无形的鞭挞一遍遍划过心田,留下无法愈合的伤痕。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是灵魂深处难以名状的苦楚,让人在漫漫长夜中无数次质问,黎明为何迟迟不来。
知直到有一天,慕容瑾把家里所有的财产都赌完了,他打起了我的主意,他把我关进笼子,蒙上眼睛,卖给了一个当地有名的王爷萧竹风。
“王爷你就瞧瞧吧,这姑娘可美丽,她什么都能干”慕容瑾开始介绍起我。
“哦,是吗?”掀开笼子盖的那层黑布,我躺在笼子里,嘴里塞着一块白布。
“多少钱?”
“不多不多,一百货币。”
他的随从甩手给慕容瑾了一袋子钱。
“唉,好嘞好嘞,他拿钥匙打开笼子,将我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