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儿,招生大会没开始前,会有很多达官贵族和仙们提前踩点到达,虽然现在距离招生大会开始还有20多天,但根据我们收到的消息,参加招生大会的弟子,已经全部到达,你可以出去逛逛,熟落一下。”舒清温柔的对盛多米说。
“以后一个是仙,一个是魔,有什么好熟络的,整得跟以后碰见他,会看在情分上不会向我拔剑一样。”
盛多米神色淡淡,提不起一丝兴趣,敷衍的应着。
“哦,知道了,师姐。”
自从知道是楼主下达的命令,必须让她参加送死大会后,她就开始消极摆烂。
当然,这是两位棋主自以为的。
实际上盛多米通过心魔‘她’的对话,已经基本确定了,自己大概率不会死,但‘她’说的一些话,又很是让她郁闷不已。
更使她猜测不计而导致食欲不佳,而更让她困惑不已的是媚清楼楼主的态度。
那位在她五岁时,把她带进九阁的男人——没错,整个媚清楼连只蚊子都是母的的情况下,楼主却是个男的。
而因修炼长寿的原因,这位楼主已经快300多岁了,是上任阁主再任时期当上的媚清楼楼主,直至至今,而他的容貌则静止在了30多岁那会的样子,一直都没变过。
对于这位恩人,盛多米的情绪很复杂,敬重也很畏惧,更多的是想报答这恩情。
所以她拼命的修炼,每一次弟子考核都没下过第一。
可她发现那人看她的目光越来越奇怪,从最开始的轻微怜悯,再到忌惮,再到现在的冷漠、防备。
很多次,盛多米都在内心否认自己看错了,自己想多了。
盛多米把他看成父亲一样重要、尊敬,很在意他对自己的评价、看法。
盛多米资质到了,实力也远超别的楼的亲传弟子,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收盛多米为亲传弟子的时候,他却无动于衷,甚至对盛多米越来越冷漠。
盛多米对此事,对他都非常的耿耿于怀。
媚左棋主见盛多米一直盯着她自己那缠着绷带的手,眉心微皱,伸手轻扶上去。
“手怎么了?”她问。
盛多米发着呆,才反应过来。
“啊?啊……不小心割到的。”
她挺无所谓的。
“怎么那么……不小心?”
媚左棋主轻轻解开绷带,话语顿住,雷右棋主看着狰狞的伤口面色微沉。
舒清:“怎么弄的?”
盛多米顶着两人的审视,面不改色道。
“梦游弄的,一觉醒来就这样了,地板还被血脏了。”
媚左棋主:“你梦游的症状那么严重吗?!”
“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没人知道,盛多米所谓的梦游其实就是被‘她’附身了。
“以后发生了这种事,要第一时间跟师姐说,不要自己闷着,这样会让我们担心的。”
舒清边说边往伤口处输送了些魔力,没到一会,伤口就愈合了,只剩一道不深不浅的疤痕。
“嗯,知道了。”
盛多米握拳、松开、握拳、松开,试了试手感,感觉差不多,没留下啥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