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跟着他,他跑的很快,准确来说是跳的很远。怎么像个猴子🐒一样啊,你莫不是真是只猴子?
“喂!猴哥!你慢点!”我双手放在嘴边形成个喇叭形状冲他喊到。
就是这般无厘头,在我什么都还不知到的情况下,我却敢随便跟着一个陌生人……
他转过头,冲我比了个👌的手势,表示他听见了。
“怎么?还要跟我走吗?白娘娘?”那男子倚靠在树干上,玩弄着自己的散落下来的头发,我才看见,他的头发里还有金色的,看着蛮漂亮的。我看见了他手臂处的衣服被血给染红了,“受伤了?被狼咬的?”
“小伤,不碍事。”
我站在他身边,双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我不住到这本源之力能不能帮上他。流光萦绕在他胳膊的周边,幸好,有点用。
“谢了,还走吗?”他理了理衣襟说道。
“走!为什么不……”还没说完,我才反应过来,“白娘娘?是在说我?”
“对呀~难道你以为我在说谁?”
“白娘娘?白……”我小声的嘟囔着,这个“白”字,太让我熟悉了。
“白瑾?我是不是白瑾?!”这个名字,熟悉,很是熟悉,这时我才想起来,刚刚跌落到这里时,我脑海里就有一个女孩的声音,那个女孩一直喊着“白瑾”,也许,她是在喊我,那她,是谁呢?
“可不嘛,你不就是白瑾嘛?”处于沉思的我并没有看见他脸上的异样,一抹阴暗转眼即逝。
“那我们这是要去哪?”
我的身份确实没什么用,因为我都不知道我来这是干什么的。
“我要去一场宴会,在这个城市的中心,你要和我一起?”他往向了市中心的黄韵灯光,回头问我。
“去,反正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打心里我想他不会骗我。
我聊开挡在面前的树枝继了,继续向前走。
“你变了呀……”,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什么?”
“啊?!没什么,快走吧,我们要在宴会开始时到那。”
“哦,好”
出了树林,我们就用法力御风前行,我不知道这能力的来源,姑且把它称为法力。
从高空向下俯瞰,我看见的是青蓝的水面,一朵朵巨大的荷花,荷花的花蕊处有着点点金光,飘忽不定。
但客人们大多肥头大耳,坦胸露乳,觥筹交错,一片欢声笑语,好比酒池肉林……真真令人厌恶。
“嗯?你不喜欢这?”
“不太喜欢。”
“当真是人变了,性格也变了。不应该呀?你不就是换了个皮囊吗?”
“你这一路上嘀咕了好长时间了,到底想说什么?!”听他嘀咕了一路了,真的有点受不了,关键是声音还贼小,问他他也就笑笑,不说话。
“哈哈,别生气呀,走,我带你去看看他们老大!”说着便伸手拦过了我的肩。
我抬手将他的手打开,“不去!”
“哟~这不是白娘娘嘛?怎么得空来我们这“腌臜地”了?”一个穿着暴露的妩媚女子走了过来,手里的烟斗放在花盆边敲了敲,转过头来看着我,她的眼神好像一条蛇,盯着猎物的感觉。
“白娘娘大驾,当家的不在,恕我等招待不周~来人!关起来!”
“啊?!死猴子,你骗我?”
“我可没说我和你是朋友。”说着便走向了那女子身边。
“虚怀是识时务的,白娘娘就先等我家主子回来了吧~”
当下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我只好又使了一次红烟杀,转头便想高空飞去,向远处的深山飞去。
“红烟杀?她怎么学了这个?”许是我耳朵很好,听见了那女子的吃惊之语。但是,我也不知这能力从何而来,我的身体里有两种法力,但红烟杀似乎才是我的本源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