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百草，是不是这样？

戚百草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她就觉得道馆应该凭真本事表演。招新人多与少也能问心无愧。假的就是假的，早晚会被人发现。

果然，夸奖过后质疑声越来越大。现在更是找到证据了。台上的人慌了，台下的人愣了。证据都在木板上，看这些人怎么解释！

这时候，郑渊海身后有弟子提醒他戚百草什么都看到了。郑渊海先是一愣，而后想到了什么，勾起嘴角神秘一笑。

郑渊海（抬手让质疑声低一些）戚百草，这里面的事你最清楚。咱们道馆平日里怎么训练的，教练平时怎么教弟子的。

郑渊海全胜道馆的整体实力确实偏低。实战中胜利时候不多，还出过选手最忌讳做的事情但是我们问心无愧！

郑渊海考虑到某位选手曾经为道馆做出的贡献和荣誉，我们让他留在道馆，停止教练工作。他的女儿在道馆学习，和其他学员相处的很好。

郑渊海我说的对吗？戚百草？全胜是不是很重感情，是不是很宽容？

郑渊海既打感情牌又在变相警告戚百草。她被收留是看在曲向南和恩怨分明的曲光雅的面子上。被收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顿时，众人的目光跟随郑渊海看过去的角度集中落在戚百草身上。戚百草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师父曾经说过的话一遍遍在她脑海中回想。

郑渊海戚百草，我们道馆虽然实力不算太强，但我们问心无愧，我们没有做。对不对？

其他弟子也跟着附和，逼着戚百草快点说。戚百草咬咬牙，觉得师父说的“做人要脚踏实地”“不能骗人”“要凭真才实学、真正的实力，不能弄虚作假”之类正确的教导之语占了上风。

即便说了真话会引来更多敌人，即便全道馆都说她是“扫把星”，也得说实话。

戚百草全胜道馆是对我们挺好的。没有因为师父的事迁怒于我们，还让我们留在全胜。全胜道馆已经在能照顾我们的点上尽所能了。

说到这，戚百草说的就是郑渊海要她表达的。郑渊海很满意，露出了心仪的微笑。好像戚百草证明了没有作假一切就是真的一样。

戚百草但是，感激是一回事，实事求是是另一回事。我不能因为心存感激就骗人。这是对别人的不公平！

戚百草刚才质疑声音说的，是有这回事。不过郑馆主不是有意的！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大家！他想让道馆活下去……

路人来看，有单纯看热闹的，也有看实力然后报名的。他们在意的是展示出来的成果是真是假。至于背后有没有什么更深层次的目的，和他们没关系。一个招新比试都要作假的地方，能让人信任什么？

本来台下已经凑几波，听了戚百草的解释之后，众人纷纷摇头，先后离开。坚持了半个小时，再也没有辉煌，有路人主动过来看了。

戚百草无助站在原地。难道，说实话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