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又来到了第二位受害者王悦的家。刚一进门,就看到王悦的父亲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又深了几分,眼神中透着愤怒和不解。客厅的窗帘半拉着,光线有些昏暗,显得气氛更加沉重。
刘耀文小心翼翼地开口:“叔叔,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们想了解一下王悦的情况。”王悦的父亲长叹一口气,双手不停地搓着,那双手布满老茧,粗糙而干裂。他说道:“悦悦这孩子性格开朗,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整天都是笑嘻嘻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眶也红红的,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是伤心过度又加上睡眠不足。
严浩翔追问道:“那她在学校有没有和什么人走得特别近或者有过矛盾呢?”王悦的父亲沉思片刻,眉头皱得更紧了,额头上的皱纹如沟壑般深刻。他说道:“她朋友多,但是也没听说和谁有大矛盾,就是偶尔会和同学拌几句嘴,但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孩子心大,从不把这些放在心上。”说完,他的目光看向墙上挂着的王悦的照片,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疼爱和惋惜。
最后,他们来到了第三位受害者赵婷的家。刚一开门,就看到赵婷的父母相互依偎着坐在沙发上,脸上满是悲伤和疲惫,眼神呆滞。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显得格外压抑。
严浩翔温和地轻声说:“叔叔阿姨,节哀顺变,希望能从您们这里得到一些对案件有帮助的信息。”赵婷的母亲哽咽着,身体微微颤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婷婷这孩子内向,不爱说话,但是心地特别善良。”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双眼红肿,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在紧紧攥着的衣角上。
赵婷的父亲轻轻拍着妻子的肩膀,眼神中满是痛苦和无奈,补充道:“她在学校也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就是和寝室的同学关系还不错。”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严浩翔和刘耀文认真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和专注。严浩翔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沉思;刘耀文则不时地点点头,表情严肃。
结束询问后,他们带着这些线索,心情沉重地准备回警局与其他人汇合。
最后,严浩翔和刘耀文来到许琳琳所住的小区,这是一个略显陈旧的小区,楼体的墙皮有些脱落,小区里的绿化也显得有些杂乱无章。
他们来到许琳琳家门前,按响门铃后,门很快被打开,许琳琳的母亲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她的脸色蜡黄,身形瘦弱,脸上带着久病未愈的憔悴。
严浩翔出示了证件,礼貌地说道:“阿姨,我们是警察,有些关于案件的情况想向许琳琳和您了解一下。”
许琳琳的母亲侧身让他们进屋,招呼着他们坐下。屋内的陈设简单而陈旧,家具都有些磨损的痕迹。客厅的一角摆放着许琳琳的画具,墙上挂着几幅她的画作,展现出她不错的绘画功底。
许琳琳坐在沙发的一角,眼神有些躲闪,双手紧紧抓着衣角。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似乎刚刚还在忙碌。
刘耀文看着许琳琳,温和地开口:“许琳琳同学,别紧张,我们想问一下你和 403 寝室的人平时关系怎么样?”
许琳琳小声地回答:“很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目光不敢与他们对视。
严浩翔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回答有些仓促,追问道:“那你知道她们曾和 406 寝室发生过争吵吗?”
许琳琳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声音颤抖着说:“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发烧生病了,一直在家里躺着。”她的手指绞着衣角,越来越用力。
刘耀文与严浩翔对视一眼,继续问道:“真的吗?那有没有同学能证明你当时在家生病?”
许琳琳快速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当时就我和我妈在家。”
严浩翔皱起眉头,目光紧紧盯着许琳琳:“你确定没有隐瞒什么?”
许琳琳咬着嘴唇,低下头不再说话。
这时,许琳琳的母亲着急地说道:“警察同志,我家琳琳胆子小,她知道的肯定都说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咳嗽起来。
严浩翔站起身来,严肃地说道:“阿姨,如果许琳琳想起什么重要的线索,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这对破案至关重要。”
说完,严浩翔和刘耀文带着满心的疑惑离开了许琳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