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奇迹发生了?”方程一脸震惊的问,苏南也没兴趣和他斗嘴,而是面部略带抽搐的看着桌上的信封——白色的信纸,原先用红色的带有玫瑰花形状的火漆印章封着,仔细闻的话还能闻到玫瑰的香味,现在信封被打开了。露出里面的信纸,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玫瑰女公爵邀请诸位于今晚八点一叙, 她将为诸位解答疑惑。旁边的方程还在喋喋不休,搞得苏南烦的不行,直接吼了一句:“闭嘴!”方程一听也是讪讪闭嘴了。然后转头看正靠着窗户侧站着的池州问:“队长,我们怎么办?去吗?”听到苏南的问话,池州仿佛才清醒过来,将视线抽回说:“去!反正咱们现在对这个副本也没有什么头绪,还不如赌一把。万一这位女公爵是认真的呢?”听到池州的回答,苏南也点了点头,说:“好,咱们今天晚上就去会会这个玫瑰女公爵。”旁边的方程一脸“不是吧?!”的神情,但看两人都答应了,嘴张的张,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到了晚上,三人再度对旅馆门前的马车,陷入了一阵沉默中。最后还是苏南面目抽搐地说了一句:“咱们要cosplay辛德瑞拉?”虽然方程也很震惊,但还是回怼了一句:“咋的?你还要12点钟赶回来?”池州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只说了一句:“走吧。”方程感觉这一句中夹杂了太多的无奈与心酸。 方程忍不住脑补了一下:“队长被迫穿上辛德瑞拉的裙子,然后极其浮夸的说了一句‘啊!我的王子,我该离开了!’”(想象一下一个1米8大高个的黑皮男生,眼角有一道10cm的疤痕,穿着一条蓝色带闪粉的晚礼服裙子。然后用极其夸张的口吻说着令人感到肉麻至极的台词。我相信你就会理解方程的心情了。)一想到这个辣眼的场景,方程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同时又感觉到好好笑。于是顺理成章的噗嗤笑出来了。
苏南看到方程又在那里傻笑,不客气的吼了一句:“方程难道你是想自个儿走过去吗?还不赶快过来!”听到苏南的呼唤,方程连忙走了过去。毕竟他可不想徒步10公里去到那座城堡啊!虽然这辆马车的造型有些与辛德瑞拉的南瓜车撞款了,但是该说不说还是很舒服的,基本上无法感受到马车的颠簸。舒服的苏南差一点在马车上睡着了。不过终究是没有这个机会,马车在苏南快要睡着的时候停下了。
池州先行下的车,接着是方程,苏楠缓了一会儿才下车。“主要是太困了~真想要找那个女公爵要个链接。”苏南如是想,她正想问问两人为什么呆愣在马车口,让她都不太方便下车了。结果抬头一看,她想她明白了。“谁家的城堡避日遮天啊?!”整座城堡简直高耸入天。通体被藤蔓所包裹,藤蔓上开出一朵朵如血一般红的玫瑰花,妖冶又拥有极致的美丽。整座城堡给人一种既森然又带着一股动人心魄的美。
门口站着的管家从黑暗中走出来,脸上带着标准的微笑,对门口呆愣的三人说:“公爵大人正在里面等着三位客人。”随即用手指着城堡内一条用烛火点燃的走廊。方程下意识回了一句:“哦,哦哦,谢谢你哈。”管家听到回答,随即再次笑了一下说:“这是我的职责。”又再次退回黑暗之中了。
三人望向那个灯火通明的走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进去。还是池州发话:“走吧。”三人才慢吞吞地向走廊移动。突然,一阵风吹得两旁的烛火摇曳。方程吓得直接挂在苏南的身上了,沉得苏南半边身子都要断了。苏南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拳头砸在方程身上。方程吃痛叫了一声:“嗷!”旁边的池州一脸的不忍直视,对着方程说:“还不赶紧下来,丢死人了。”
走廊并不长,不一会儿他们就到尽头的房间门前了。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门开了。在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对面就坐着一名女人。可惜房间里灯光昏暗,导致三人看不太清楚。啪嗒一声,池州的鞋子踩在光滑的石砖上发出了声响,由于整个房间面积极大。有无人发出任何声响。反倒衬的池州走路的声音极为明显。随着响声的发出,位于房间两侧的烛火也一盏盏的点明。几息过去,整个房间就变得明亮了。坐在长桌另一边的女人自然也得以看清。
女人有一头金色的长卷发,头顶一玫瑰花环。身着一袭华丽重工的礼服,多处采用玫瑰纹样,身上配饰也都采用玫瑰样式。女人有一张宛如洋娃娃般的脸,一双玫瑰色的眼眸中仿佛流转着千波,让人忍不住深陷进去。她的长相可谓与其衣装相得益彰。正如小玫所言:娇如玫瑰,艳丽非凡。
三人见其样貌都有些许愣神,方程更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天,洋娃娃成真人了!”听到方程所言,苏南缓过神后对着方程就狠狠踢了一脚,示意他不要乱说话。方程虽然痛的呲牙咧嘴,但还是没有再说话了。池州最先回过神,对着女公爵微微颔首示意,并说道:“女公爵大人,晚上好。”女公爵微微一笑,仿佛整个宫殿更加金碧辉煌了一般。随即举手示意三人坐在长桌旁的椅子上。三人一落座,她轻轻拍手,佣人就鱼涌而出将一叠叠精致而美味的佳肴置于桌上。随即再次退入黑暗之中,只留管家一人站于女公爵身旁。
三人对此情景自当警惕非凡,虽然佳肴的味道不住的钻入鼻中,勾的三人食指大动。但终究还是未动。女公爵见此场景,莞尔一笑道:“三位大可放心,这些不过是普通的菜肴,并无三位所担心之物。”此声如珠坠玉盘,听的人心神荡漾。三人虽听女公爵如此说,但还是警惕的未动菜肴。女公爵见此,也不再劝说。而是道:“此次我邀请三位前来,乃是有两件事想要告知于三位。”三人听她所言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齐齐望向女公爵,静待后言。
“其一,是完成恩人所托之事。”“恩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苏南出声说,“自当是有关系的,而且关系匪浅。此人便是安玫。”“安玫姐!”方程惊呼出声。女公爵微微一笑,继续道:“多亏恩人在与镇长的打斗中破坏了阵眼,我才得以苏醒。奈何我赶到时终究还是晚了,恩人在与镇长的打斗中受伤颇重。只叫我拿上此物,再请我引开镇长,避免你们与镇长正面相遇,造成无辜的伤亡。否则诸位赶到时,怎会不见镇长的身影?”池州面色复杂,抿了抿唇说:“多谢女公爵。”女公爵笑笑,挥手示意管家将手上托盘中的物品盛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