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站在尘不到面前,看着尘不到手里的东西,疑惑:主人,松云山何时有红梅了?
尘不到低头:这是白梅
老毛愣了一下,细闻:血腥味
老毛惊了一下:谁的血?!
尘不到看着手里的梅枝,并没有回答老毛的问题:我跟闻时不是简单的师徒关系吧(心想:昨晚他的眼神以及我的心疼)
老毛愣了一下:主人可是想起什么了
尘不到抬眼:别套我话,现在是我在问你
老毛叹:唉,不是简单关系,您为他转消尘缘,他也为了您能留在这世间千年,生剥灵相。
尘不到愣了:你说什么!生剥灵相。
此时的尘不到心里只有一句话:光是渡灵就痛不欲生,生剥灵相,闻时,你怎么敢
尘不到的心像碎了一地,这个痛感让他再一次清楚,闻时对于他而言,绝对不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徒弟而已
尘不到攥着血浸红的白梅,深呼一口气,道:全部说清楚。
老毛俯身:是,主人。
于是老毛把之前的所有事都告诉了尘不到:主人,这便是我知道的所有了。
尘不到点头,挥了挥手:叫卜宁过来
老毛退下,不一会,门被敲响
门口的人道:师傅,卜宁求见
尘不到看着红梅:进
卜宁走了进来,行礼:师傅可是有什么安排
尘不到缓缓道:你可知闻时近日来在做些什么吗
卜宁摇头:不知,闻师弟从小性子就闷,疼了,难受了,也不会吭一声,只有那次……
尘不到抬头:?
卜宁叹气:当年的那事,您骗闻师弟出阵,闻师弟在阵外攥着白梅道……
尘不到:说下去
卜宁:师傅,说不出口,您自己看吧(卜宁着实不敢叫自家师傅名讳)
尘不到通过卜宁的记忆看到闻时跪在地上,嘴里道:尘不到,我好疼啊,你听到了吗
尘不到不再说话了,许久后:你卦算得比我准,算算,能算出他在什么方位吗
卜宁愣了一下:这……我试试
过了一会,卜宁睁眼,行李:师傅,东南方位。
尘不到点头 ,将红梅插入白玉瓶中,便让卜宁退下了。
卜宁一走,尘不到就在屋内划开空间裂缝,瞬息间到了那,尘不到抵达时,正好看到闻时正站在笼涡中心,任由黑气伤他,一股股黑气发了疯似的撞在闻时身上。
而闻时就像毫无感觉似的,稳稳地站在中心。
这时,尘不到听见闻时自嘲道:若我现在一袭白衣,怕已是染为红袍,可惜没尘不到穿起来好看。
尘不到正准备冲上去阻止闻时的自残,就听见闻时仰头,似哽咽般道:
尘不到,这次是你把我弄丢了,你不要我了,本是万事顺意,怎料故人忘却,独留一人苦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