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性难改,杀人诛心。但却是不敢轻举妄动,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明白一系列后果。
可为什么坏人总能活到最后,受害者不反击,就容易被踩在脚下践踏尊严。我也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个反社会人格心里所想。或许是这15年的伪装,或许是复仇的想法刺激神经系统:
“嘻嘻嘻,许小姐,你怕不是以为,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区区梦魇,怎么可能?!”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
啪——我一巴掌过去,许蓉都不敢相信。地上的邓枝岁跌跌撞撞想来抓我,我把许蓉提起甩向她。
“轰隆隆———”
刚才停下来的雨此刻又响起,屋内再次闭灯。当然,这次可不是人为。她们被逼到客厅,窗户射进来的光铺在她们身上,我像恶鬼站在黑暗。可是,我怎么能算是恶鬼,她们才是十恶不赦!!!我们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姐姐要遭受这些,我们是双胞胎,心连心。
“许小姐,你还记得~一年前,你!和那些人,是怎么~对她的?”
“你不要过来啊!!!啊!”
“嘶,吵死了。”
我慢慢走上前,许蓉忙把邓枝岁向前推:
“是她!都是她!”
她不可置信地回头:
“许蓉!我辛辛苦苦替你……你!不要脸!!”
话落,她就向着许蓉抓去。
我微微一笑,缓缓从鞋底取出一把短刀,现在杀意到达顶峰。不过,狗咬狗~,好像,更好看。
“真是沉不住气。”
说实话,像我这么平稳的精神病,她们遇上算她们上辈子积德行善了。许蓉薅住邓枝岁的头发,看见我手上的刀,心中暗骂无数遍,可是还是低声下气:
“姐,姐姐啊。我我我我,我……”
我走上前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我感受着刀尖传来的颤抖,满意地笑了,然后———伴随一声惨叫,我将刀拔出。
“我记得,江姐姐也是被你们弄瞎了一只眼睛~嗯?对吧!”
欣赏刀尖上往下滑的血,我的心底一直叫嚣:杀了她!杀了她!视线扫过许蓉,停在邓枝岁的身上,我勾去嘴角,那是几乎疯狂的笑容:
“让我们来猜猜,你!对姐姐做了些什么呢?”
她止不住发抖,我越过许蓉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发什么抖?”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
“哦~我姐姐之前可曾这样求你?”
“啊啊啊,萧蓉!我告诉你,你完了!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就动手!!我要你去死!当年警察都说过了!赔!偿!哈哈哈哈!!你知道吗!我父亲为了……”
啪——我转身扇在许蓉脸上:
“我不知道呢。我~是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呢!”
话落,我又是一刀,这次我没有扎眼睛,我划了她的嘴:
“嘴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啊啊啊啊啊啊哏,姐姐,妈妈呀,我错了我错了,你你你,你,求你不要杀我,我……”
“你们是苍蝇吗!吵死了!”
我这话一出,邓枝岁忙往后躲,我看着因疼痛几乎快晕厥的许蓉,心里又有了一个好主意。
“嘿嘿嘿,你刚刚不是渴了吗,我……”
“不不不,我不渴我不渴我…”
我直接用刀怼在她脸上:
“不好意思呢,我!不喜欢!别人打断我说话!!”
我相信,现在的我她们肯定怕极了,不过,我这个人装惯了。
“来,听说血液也可以~解渴,是吧???”
………
翌日,我走上余角街,手机的热搜榜1:某别墅失火烧山主人双双死亡。
我很满意我策划了三个月的计划,戴上一个耳机,播放的是姐姐的歌曲列表。我又是那个正常的萧蓉不,是江蓉。
“小姑娘,买糖吃吗?”
我看向说话的人,他有一铺子什么许许多多小糖果,一眼望到头。
“老板,你这酒心糖多少钱一个?”
“2块。”
我买了一盒,看着街道上的人。
“这糖,不是那个味儿了呢。”
我第一次感觉到心痛,就很奇妙,真的,爱可以感化一切。我不知道的,转角,有一个人……
未完待续想看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