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宸跑过来抓住我的手:
“初初,你怎么就这样走了!?”
我想挣开,眼巴巴看着身后的人,乔玉宸也随着我的目光看去,那人挑挑眉,依然带着笑,乔玉宸盯着他,我往外扯了扯手,乔玉宸抓得更紧了,双眼死死盯着我,几乎可以听见他声音里面的慌张:
“江初,你!我们好好说,有什么事好好慢慢地说。。。”
“呵,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乔玉宸不敢置信,为什么我变脸速度这么快!我会过头:
“帅哥,帮个忙呗,回头请你吃饭。”
“初初,你不会的!”
说着就把我往他那边拉,那人走过来抓住他的手:
“放开!”
极具有压迫感,乔玉宸却不怕:
“你是江初谁你就管我!”
“放手。”
乔玉宸抓得更紧,我感觉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搅得我心里难受,那人要动手的前一秒,我先动了手:
“乔玉宸老娘给你脸了!”
说着,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他的左手,脚向他的后膝盖踢出,他一下放开抓住我的手,猝不及防跪在那人脚边,那人笑了一下,乔玉宸则一脸不可置信,我揉了揉手腕:
“呵,你就应该知道,骗我伤我应该付出代价!”
内心疯狂鼓掌,我又看向那人:
“走,帅哥,请你吃饭!”
“江初!”
乔玉宸站起来又想来扯我,我推开那位帅哥:
“不必担心!”
他手一来,我反客为主抓住他:
“哼哼哼,想要抓我,不不不。”
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乔玉宸完全懵了,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啊。我甩开他的手:
“真的无语了,我为什么会给你花钱!”
我们走后,许蓉突然冒出来:
“你被发现了?怎么这么没有用!才一天!”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吗,我没有名字。”
“怎么可能,你父母怎么可能不给你起名字?”
“………我父母吗,他们在很早的时候就离开了,早到还没给我名字…”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别伤心啊。”
“没事,我奶奶经常叫**子……我”
“这,你父亲姓什么啊?”
“不知道,奶奶也没告诉我……”
“那你没有想过给自己起一个名字吗?”
“想过,可……”
我思索片刻,挠挠头:
“那…你喜欢哪个姓?”
“我不知道,好像…”
我四处张望着,看来看去,一块广告牌上的“竹”吸引到我:
“竹?应该是一个姓氏吧…”
“要不……”
“不行不行,名字乃父母所取,你想占便宜?”
“不是,我不可能也叫你草子???”
“………”
我望着天空,叫什么好呢?
“竹……竹…憬余,竹憬余,好听不?”
“我……”
“就这样,我与你有缘,交个朋友呗。我叫江初。”
“噢哦,我……”
“我知道的,你现在心情不好,我和你说我的故事………”
不知不觉,太阳以经走到山脚,橙黄色的余晖和即将来临的夜暮深交一个吻,太阳如蜜罐里面的桃,残阳似纱衣笼罩整个城市,伴随着蝉鸣鸟唤,我们的身影消失于拐角。我们似鹌鹑,弱小无助;又似凤凰,涅槃重生。在这个世界,唯有受过“伤”之人,才会懂得去爱,去相聚。
我的故事讲完了,两个人沉默不语,也没有归宿。公园里,趴着一只猫,白色的毛全是污秽,它瘦弱,似我们一样没有家。可,在它身边,一只灰色的猫守至身旁,我缓缓靠近,它却略显焦急。
“这只白猫生命垂危,快不行了。。。”
“啊,你怎么知道?那,可不可以救?”
“我是兽医,它严重营养不良,还…可能…没有希望……了。”
“还什么?”
一旁的灰猫似听懂一般,无助呼唤,地上的白猫微弱的回应,我仔细一看:
“这猫!”
我双手捂住嘴,它明显受过虐待:
背上不是泥污,是干掉的血迹,侧边还有……烫伤…整个爪子血肉模糊,双眼只在回应灰猫时有一丝光,我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在猫的头落地时,灰猫急得在我脚边转圈圈,我看向竹憬余:
“呼,葬了它吧'…”
“希望你下辈子,能,幸福快乐…”
灰猫一直在旁边,也不叫唤。
“你要好好活着。”
到后面,我声音几乎哽咽…人性,真的如此……我……
未完待续抵制虐猫
然后,今天我家长恨(我家的三花,被……)忌日,借此机会,抵制虐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