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你时我还是会心动,如同我们院子里的池塘被微风吹的泛起涟漪,想停也停不下……
在充满消毒水味的医院,萧暮看到了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身影。但是他不想给他添麻烦,所以只是从那里静静的看着……突然那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的厌恶不加掩饰。萧暮感觉自己只能僵在原地,但那一刻心里没有什么波动,后来一股强烈的感觉从心底涌上心头迫使他伸出手去挽留,眼框也渐渐湿润,可再回过神来那人已然不见了踪影。失落感席卷而来渐渐的力不从心,最后只能蹲在地上独自安抚情绪。
萧暮正独自伤神时解星安抚性的拍了下他的背,说道:“行了行了,都过去了。去找曲卿吧,再给你开点药。”萧暮木纳的点了点头,却好似又想到什么似的神情激动紧紧的抓着解星的手说道:“可是刚才我真的看到他了!真的…真的…”萧暮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模糊不清。
解星也愣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怒火涌上心头,那人居然还敢出现在这个地方!?我们为了萧暮都躲到法国了,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他心里的那个心结可以解开。但也没有多做思索,拉上萧暮就走了。
到了曲卿的办公室后解星怒气冲冲的讲述了一遍刚才事情的经过。曲卿不紧不慢的说:“聂阮的心结依靠药物己经无法平复了,只有两个办法:1.找到聂阮让他们两个重归于好。2.换一个人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过你也知道这两个方法有多难。”解星有一瞬间的崩溃,最后颤抖的说“对不起萧暮,我对不起萧暮!当时为了让聂阮不当T,我想尽一切办法造他的谣,就为了能聂阮让厌恶男人,重新成为正常人,我当时认为T是病,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曲卿看向解星时眼睛里的厌恶一闪而过,只是阴沉着脸走了,她是个心理学家当然明白这个事情会对萧暮造成多大影响。
正在她烦闷时萧暮拍了拍曲卿的肩膀说:“姐,我己经知道了,没事的啊,姐姐不用担心我了。”曲卿的眼泪在眼框里打转,说道:“暮儿,在妈妈那里过的好吗?爸妈离婚了以后你的生活怎么样?”萧暮清楚姐姐是担心自己而岔开话题,也乖乖的说:“我很好,姐姐不用担心我。而且,姐姐我想出院看看父亲。”曲卿说:“可以呀,我陪你去。”“好,姐姐我先去收拾东西了。”萧暮小跑着离开了。
萧暮刚回到病房关上门,便感觉到了一阵无力,紧接着便瘫坐在了地上放声大哭。他越想忘掉聂阮,那段时间的印象就越来越深。他生出一阵绝望,但却不想被姐姐看到,只能强迫自己恢复正常的情绪,重新面带笑容收拾行李。过了一会儿曲卿推门进来询问收拾好了没有?萧暮点点头表示收拾好了,就这样他们两个走出了医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