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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lden fire

掠瞳作

[脑嗨产物 ]——斯德哥尔摩元素

(“我”的设定即可带入“你”的视角)

(脑洞剧情不喜勿喷/长篇写作不易)

“诺顿·坎贝尔……”我看着报纸上的新闻,指腹轻轻滑过报纸上印着的人物肖像。这就是将我哥告上法庭的矿工?看起来沉闷老实…我放下手中的茶杯,思绪拉回现在。情况倒不怎么棘手,哥之前是不是做了一些让开采的矿工们不满的事情,所以为首的坎贝尔告发了他?…或者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将他们狠狠辱骂了一顿…?我瘫在椅背上毫无逻辑的瞎想。但现在,与之前不同的是就在前一天晚上,哥却离奇失踪了。律师居然让我代替他去法庭,虽然我感到非常荒谬…但总归是一家人,如果不去少不了闲言碎语…我长舒了口气,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而手头的证据也被全收集在律师那边。

“去花园吧…”

没错,郁郁花香可以让我放松片刻,我捻起起一朵红玫瑰,锋利的尖刺却破开我的指头。就在我察看这微不足道的伤口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原以为是管家见我未回房间来寻,便毫无警惕的背着身子,连头都没扭一下。

“我就在这待一会儿,不用管我。”

霎时,身后没有再有丝毫动静。我心觉奇怪,刚准备起身,后脑便一阵刺痛,晕死了过去。

待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阴暗潮湿的地窖里。头痛一阵一阵刺激着脑神经,要疯了…被禁锢在墙边,都是灰尘…或许还会有老鼠。不过…我倒是奇怪是哪个绑架犯,会有胆子直接翻进公爵府,还敲晕公爵的女儿,这绑匪也真是够有种…我试图让脑子运作,就在我焦头烂额时,地窖门缓缓打开一条缝。久经黑暗的眼睛立马下意识闭了起来,直到听到门闭合的声音,我也未敢睁开。

………

寂静的可怕。

“………请问你为什么绑架我?”

上帝…我居然蠢到开口第一句说这个…,不过对面并没有反应。逐渐我开始好奇绑匪的模样,抬首后怔征的盯着那高大的轮廓,直到我听见他低沉的几声咳喘。

“坎贝尔…?”

我猜测着对方的身份不自觉吐露出来。下一秒,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袭来,抓住了我纤细的脖子。

“等、等等!为什么…”

我逐渐感觉到困难呼吸,奈何双手又被绳子紧紧绑着,双腿无用功的扑腾,果然只有人在濒死时脑子才教子使点…

“我给你钱!咳…!很多钱!你杀了我没有多大作用先生....”

他的手迟疑停泄了一秒。

“唔咕…求你了松开我,我会听你话的…”

对方的手停止了用力,但仍死死抓着我的脖子。

“是因为法庭的事吗…其实我并不想上法庭,因为那是我哥惹的麻烦。而且他最近失踪了…”

“他死了。”

半晌,头顶传来一阵冷不丁的声音,我浑身打了个颤

“…啊?”

或许我的反应太令人匪夷所思,他直接把我摔在墙头。煤油灯的光亮起,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我的脸。我扭着躯干挣扎着从角落撑起上半身,极力调整呼吸。

“你…杀了他?”

我试探着询问,小心翼翼的看着坎贝尔那双冰冷的双眼。他久久没有张口,我便知道他这是默认了。

“那么,也是因为法庭这件事你才…?但已经把他告了,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他的表情开始变的不耐烦,走近拉扯着我的头发,慌乱迫使我与他对视。

“下地狱找他问问就知道了。”

“别激动!我对他的死没多大感触,只是好奇…”

我吃痛叫出声,坎贝尔的眉头拧起,见他听了进去,我才继续往下说。

“我和他并不是亲兄妹……是公爵将我从贫民窟带回去的,在我很小的时候。”

他捏紧我的脸蛋左右摆弄着,脸颊上便迅速落上几层红红的指印

“有钱的寄生虫。”

我愣了一下,垂着头不再去看他。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无力的嗤笑,怪力支起我的脑袋。他的眼睛里像是有两团火焰,烧的正烈。

“他不死,败诉后我将面临绝望!你懂么?你之前也尝过贫穷的滋味,下等人的生活!不过你算够幸运,被人当垃圾捡了回去!”

或许因为他情绪过于激动,唾液飞溅在我呆滞的被他吼的愣住的脸上。说完坎贝尔还急促的咳了好几下

“抱歉…”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吞咽着唾沫垂下头,像有什么哽在喉咙里。

“败诉…因为他富有…”

我似乎明白了,看了看接近疯了的坎贝尔。

“我不上法庭…并且给你很多钱可以吗…申诉的原因是我哥拖欠了你们很久的工钱吗?我双倍还给你!”

他眼珠转动着看了看我。

“好啊。”

他答应了!刚感觉到劫后余生的欢悦,就迎面泼来一盆冷水。

“可他手上的穷命,可不止一条。”

“什么..?”

“钱,我要。你的命,我也要。”

坎贝尔冷冷的弯着腰,他的手指一下下戳在我心口处,我瘫在角落大脑变的一片空白。似手没有更好的办法..告诉阺府的人?得了吧…

“好,明天放我回府,我把我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你。”

他对于我没有为恐惧之后的讨价还价而怔了一秒,我却无比释然的请求他解开绳子。

“可以解开吗…我不会跑也不可能跑,信我?我的命在你手上先生。”

他沉着脸拽过我的胳膊,反而绑得更紧些,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地窖门。

“………”

肚子的咕咕声让我清醒了一会儿,从下午就油盐未进,饥饿导致我已经开始有些胃痛…我只能催眠似的让自己睡着,这样在短时间内就不会被这种痛苦困扰。……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门“吱呀”打开了,睡眠本就很浅,打了个颤便快速回神。坎贝尔把像是吃的东西摆在我面前,也是,我饿死了就相当于他一分钱拿不到。

“我自己来就行,帮我解开吧…”

他不说话,我看了看地上盘里黑乎乎的东西,这是黑面包?看着像发霉了一样…

“牛奶上飘的是什么……看着有点恶心啊…”

我竟不自学觉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抓起地上的面包,另一只手用力撬开我的牙关,将这让人作呕的食物直接塞去半个头。这股对方给予的强制冲击让我感受到深刻的痛苦,如要断气一般。

“唔…!咳…”

他倒是仍一副冰冷的臭脸,模糊的视线间,我甚至能瞧见他嘴角勾起的一丝嘲讽。

“原本应该是廉价贫贱的胃现在变娇贵了?”

我硬憋着被刺激出的眼泪,他将剩余的半块面包掰走,我连咳了几下,总归将这难以下咽的硬块吞了下去。随后他又举起那看起来不是很干净的牛奶,钳制住我的下颚,滑过喉咙的冰凉液体中带着让我恶心的想吐的腥味。却只能张着嘴把它们如数咽下…溢出唇瓣,滴落的奶渍顺着坎贝尔的指缝蔓延而下,也弄脏了我的衣服。遭受了一顿体验感极差的晚饭后,我感觉我快死了....就在我目光失焦面部呆滞时,坎贝尔扶着我的肩,把从我嘴里抽出的最后小半块面包再次塞进我嘴里。他的手逼迫着,紧紧覆盖捂死了我下半张脸,满脸愉悦却带点仇恨的让我咽下去。此刻我才体会到,他..真的有点可怕…我只得闭眼,痛苦扭曲了眉头,全部吃进胃里。

……说来奇怪,其实我不怎么害怕他会杀了我,因为从我从报纸上看见他那刻起就想多了解他一点……这种想法不能理解,毫无逻辑,可事实就是这样。

第二天不知睡了多久,睁眼就是那熟悉又让我畏惧的身影,我嘶哑着声音请求他肯给我一杯水喝。如事先准备好一般,他从身后的破桌子上端起一杯水。不会又要像昨天那样残暴的投喂吧……我低头正想着。但下一秒他居然给我解了绳子。

“知道你一闭眼就睡了多久吗。”

“……因为太困了。”

“……”

我活动活动僵直酸痛的手腕,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尽管不是很纯净的水。

我跟在坎贝尔身后出了这地窖,原来这地窖上方是他住的起居室……虽然不太乱,但也看得出来生活质量不怎么样。我正左右扫视着这件屋子,他扣了扣门框发出声响。应声扭头,坎贝尔压低了帽檐,示意我先出去。

我刻意避开了人群多的地方,时不时用余光瞟几眼他的位置,奇怪了…他似乎没有跟在我后面。穿过小巷横行几条人行道,终于在空旷后看见那熟悉的建筑。不过,为什么重回这座亮丽堂皇的宫殿,会让我心底如此不安?我站在围栏门外,刚想按响门铃,恰逢府内的女仆拿着水桶出来。她微微睁大的眼睛对上在铁栏之外的我,便扔下水桶朝里面大喊。

“小姐回来了!”

我撒谎说昨晚因为想去街市看看,但不小心迷了路并且住了一夜酒馆,今早才慢慢寻回来。这个理由是有原因可寻的,毕竟每次我出门都有马车和护卫,摇摇晃晃的敞篷内我固然不知道正确路线。但其实每次我都会掀开窗帘,默默记着这些街道。

管家闻声而出,也只是点了点头,象征性的说了句:欢迎小姐回来。我也始终不用去问在公爵府知晓我失踪一晚上后,有没有派人去查找我的行动轨迹又或者发一张寻人启示。正处自顾自荒谬的想象中,管家缓缓向我颔首致意,果然…不厌其烦的提起那件事。

“小姐,今天傍晚六点,开庭的钟声就会响起,您看您……”

“看不出来是吗?我现在又累又困,等我吃完临近的午餐睡一觉再说吧。”

拖着疲惫的身子踏上瓷质楼梯,红色的长廊地毯柔软的毛边镶嵌着的金色波纹尽显奢华。我找到属于自己卧室的房门,推门而入。

“啊……速度有够快的先生,一路上都没撇见你的身影。”

引入眼帘的是坎贝尔。他手里正把玩着放在柜台上的黄金小雕塑,是天使的形象。或许是我进门太过突然,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坎贝尔竟差点手滑将这宝物丢掉。

“呃嗯…抱歉?我吓到你了?”

他撇了我一眼,便再次掂了掂这小雕塑,盯了许久才放回原处。我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介意他将这玩意儿拿走。

“你可以直接拿走它,看你好像挺喜欢。没事…我不需要这些。”

似乎触碰到了什么静电一般,坎贝尔的脸令我再次畏惧了起来。那双眼睛…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激怒了他,我猜测着,希望他不是认为我在施舍他,或者已经把【高傲的富人】这个头衔安在我身上了…

“小姐!您的午餐!”

就在这气氛降至冰点即将要碎掉时,门外突然响起女仆的声音。我猛然回头,目光锁定在门把手左右扭转的声响上。她竟然敢……不过幸好我有着进门上锁的习惯,坎贝尔拧眉扫视屋内,最后目光落在我脸上,他在思考这种棘手的突发情况。不过我可没那么多想法,直接上前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推倒在床头,伸出食指抵在唇中,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怔,他呼吸紊乱着,看我的眼神里多出一丝局促和迷茫。没等他反应就一把拉过被角把整个人形掩盖起来。我呼了口气,起身正正神色,外面的动静一直没有消退。

“………”

我压着愠意缓缓打开门锁,眼神凌厉的盯着她。她显然被我的态度下了一跳。

“我是奉命来送…….”

”所以就可以乱扒主子的门锁?别忘了,你的等级还不足以用手碰这扇门!看来我得问问你们的女仆长…都教了你们些什么?”

女仆的面色骤然大变,放下托盘立马跪在我面前哭求。

“对不起小姐!是我没做好作为仆人的职责…!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算了,回去吧。我自己来”

她抹着眼泪,行礼后提着裙摆慌乱离开。我如释重负的长舒了口气,蹲下将托盘端起放在里屋的桌子上再次将门锁好。刚准备叉起一块布丁送进嘴里时才突然想起坎贝尔还被我蒙在被子里!我连忙起身来到床头,刚伸手想拉开被角,可还未曾碰到就天旋地转间,被压在了床上。我睁大双眼,他看着我,依旧强烈的传达那种情绪。鬼使神差,我也盯着他,更为仔细的看清他脸上的疤痕。在这样的场景,右手竟不自觉抚上他的脸颊。

“烧伤吗…”

坎贝尔被这毫无逻辑的触碰引得一怔,后似乎要把我的手腕捏断一般。

“抱歉!…我没什么坏心眼我只是好奇你的疤…这是烧伤吗,我没有觉得它们很难看,反而感觉很酷……要是可以我也想在身上的某处纹一个…”

我自顾自的侃侃而谈,试图用这种话题化解气氛。直到头顶上方没有了动静,我才悄悄把目光转过去一点。便被坎贝尔现在的状态吓了一大跳,甚至感觉忘了呼吸。

“………我开玩笑的…唔!”

未等我把话说完,沙包般大小的拳头重力就落在我腹部。剧烈的疼痛扭曲了我的表情,促使底我蜷缩成一团,硬生生将呼口欲出的呻吟卡在喉咙,不发出一丝声响。坎贝尔一身的力气…跟他比起来我就像一根微不足道的羽毛,一吹就散。

他强硬的掀开我的两只胳膊,鼻尖就快要碰到我的脸。几乎是咬牙切齿般在我耳边说着:

“搞清楚你的处境贱虫,别逼我扭断你的四肢!”

腹部传来的阵阵刺痛再次警醒着我,我只得慌乱点点头,身下却再微微颤抖。坎贝尔的目光缓缓下至,盯着我发颤的地方,他思考为什么这平平的一拳,那些操蛋的万恶工友都不痛不痒,在这里,这个人,为什么疼的像要死了一样。

不过也是,娇贵的富人。

正想着,坎贝尔忽然伸出手按了按刚刚他砸下来的窝。触电般我差点痛的跳起来,却只能死死忍着。这副模样让他觉得好笑,嘴角添起一丝弧线,手上就开始一重一轻,似安抚又似恶意捅开蜘蛛的新网般徘徊在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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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的,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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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呼吸不通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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