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烟味和廉价香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郭晨几欲作呕。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按照男人的指示,坐在了他身边散发着汗臭和古龙水混合味道的沙发上。男人肥硕的身躯陷进沙发里,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了一滩油腻的肉块旁边。
「虎哥,您好。」郭晨怯生生地说道,声音细弱蚊蝇。
虎哥,名副其实,长得虎背熊腰,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的金项链,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俗气的光芒。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郭晨,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充满了侵略性。郭晨强忍着内心的厌恶,任由他肆无忌惮地审视着。
「小妹妹,听说你欠了佐藤不少钱?」虎哥粗声粗气地问道,吐出的烟雾熏得郭晨直咳嗽。
「一百万……」郭晨眼眶一红,眼泪说来就来,哽咽着将自己的「悲惨遭遇」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遍,当然,故事里没有她英勇的警察身份,只有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可怜少女。「我…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求虎哥能帮我摆脱佐藤……」她说着,紧紧抓住了虎哥的手臂,柔软的触感让虎哥心头一荡。
虎哥看着郭晨梨花带雨的模样,肥厚的嘴唇咧开,露出一个贪婪的笑容。他一把搂住郭晨的肩膀,在她耳边喷着酒气说道:「小妹妹,你放心,跟着哥,哥一定帮你摆平佐藤那小子。不过嘛……」他顿了顿,肥腻的手指挑起郭晨的下巴,「这代价,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行啊。」
郭晨心头冷笑,面上却更加惶恐不安:「虎哥,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您能帮我……」
「哈哈,好!够爽快!」虎哥大笑起来,拍了拍郭晨的肩膀,「只要你乖乖陪哥一段时间,佐藤的事,哥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当当!」
郭晨假装犹豫了片刻,最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暗处,山本警官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将虎哥的样貌和特征牢记于心,心里暗自祈祷郭晨一切顺利。
接下来的几天,郭晨按照虎哥的要求,陪他出入各种高档娱乐场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郭晨却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暗中收集着虎哥和佐藤勾结的证据。她发现,虎哥不仅是佐藤的上线,还涉及走私和贩卖违禁药物等其他非法活动。
一天晚上,虎哥带着郭晨来到一个私人会所。奢华的包厢里,弥漫着浓郁的雪茄味。虎哥搂着郭晨,和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谈笑风生。郭晨注意到,其中一个男人正是佐藤。他们谈话的内容虽然隐晦,但郭晨还是捕捉到了一些关键信息,例如交易地点、时间和暗号。她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并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将藏在手包里的微型摄像头对准了他们。
交易结束后,虎哥心情大好,带着郭晨来到一处高级酒店。他搂着郭晨,眼神迷离,显然是喝多了。「小妹妹,你今天表现不错,」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哥很满意……」
郭晨强忍着恶心,挤出一个笑容:「虎哥喜欢就好……」
虎哥一把将郭晨推倒在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郭晨猛地推开他,故作惊慌地说道:「虎哥,我…我还没准备好……」
虎哥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激怒了,他一把抓住郭晨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臭婊子,你装什么纯!别忘了是谁救了你!」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