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我玩第五玩崩溃了!!!!!
啊啊啊啊啊!!!
啊~冷静~深呼吸~
给你们讲讲有多无语!!!
第一局——
赛前我是卢卡,还有一个律师,啊…一个前锋,一个医生。
这个阵容还行吧…好好打能平局。
结果?!那个前锋换卢卡了,但时间不够了,队伍就成了——两个卢卡,一个律师,一个医生。
然后进游戏了。
我开始修机,但我看到旁边有摄影机我就发了一句“快走”然后蹲在了一个角落。
然后?半天没拍照。
一看不得了,律师秒倒…
好好好,我就修机去了。
然后律师上椅。
约瑟夫拍照。
(因为距离太远了我就没去救人,因为另一个卢卡离椅子比较近)
谁成想??他一直没动。
(这里我还在想他在干什么)
约瑟夫走过去打两刀他就倒了。
(哦,原来是挂机了)
这里律师飞了。
囚徒上椅。
医生去救了(这里我一直在发“别救保平”,但是她还是去了)。
然后我就继续修机了…
机子开了,我就换了一个。
这里囚徒已经是过半了,而且快飞了。
我不知道这个医生为什么不救人(一直在旁边站着)。
然后(突然),她救了。
救人震慑。
(人没救下来,她自己没了…)
囚徒飞了…(这里她应该回去修机,毕竟救了也没用,都挂机了有什么用啊)
她上椅。
我又修开了一台,一看距离,她挂的太远了。
我就去排地窖了。
最后约瑟夫把我放了。
杀三结局。
我一看时间,嘿,才过去6分钟。
6分钟…三个人全没了。
我真服了…
赛后约瑟夫也是安慰我半天,说什么是人机不要管,就一场游戏之类的…
但是——!
我去看了回放(这是我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50多秒,律师翻窗震慑。
1分50多秒,囚徒上椅。
囚徒飞的时候医生倒地,之后上椅。
4分30秒左右,我看到了约瑟夫。
5分42秒,约瑟夫带我找到了地窖…
呃…不知道的以为他们是“搞路人心态”小队呢(没准是…)。
啊啊啊啊啊啊!
好气好气!!
他们还都不说话!!
我一个人修开了(虽然只是修开,后面两台大部分是他们修的)3台机!!
3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在赛后把他们问候了一顿。
约瑟夫一直在安慰我。
好伤感…(约约你真好~mua~)
第二局——
我玩的监管啊,练练隐士(匹配到的卢卡都说老师好菜)。
这局不是人机,因为我记着赛前是两个律师,一个幸运儿,一个祭司。
开局了我发现是两个律师,一个幸运儿,一个小说家。
我就正常连电(这里我还以为要平局非常难)。
然后看到了绿色的律师。
就过去两下就给打倒了(这里我懵了,因为他没溜我多久,顶多30秒)。
旁边就是椅子,给他挂上了。
过来了另一个律师。
我先电了他打了他一下,他把人救下来了)这里我后悔没打震慑。
这时候头顶是乌鸦的幸运儿(可见他根本没修机)来了,拿个手电筒。
第一刀是在手电筒晕眩进度一半的时候。
第二刀就打倒了(这个幸运儿是以为眩晕进度很快吗?他也没跑就让我打)。
挂上椅子。
这时候看到了半血的绿色律师来救人,打倒,挂上比较远的椅子(因为附近没有椅子了)。
这里幸运儿被过半偷下来了。
我就回去追幸运儿。
幸运儿没追到,但把另一个律师打倒了。
挂上幸运儿坐过的(绿色的律师也坐过)椅子。
OK,这时候绿色律师又被偷下来了。
我就走过去再次打倒,放飞。(这里原皮律师没飞!这是重点!)
我去打原皮律师。
挂椅子(这是第二次挂,第一次没过半),幸运儿来救了。
没打到…所以被救下来了(这里我觉得很下饭)。
小说家被打了(我觉得也不亏,于是挂上了半自信的微笑)。
然后小说家上椅(这里我又懵了,因为以前我认为小说家比较无敌)。
我去打幸运儿。
幸运儿上椅,(第一次过半了)飞了。
小说家也飞了。
我就想地窖在哪,一抬头…
剩余五台机…
沉默。
然后我帮原皮律师刷了点分(他砸板子,我踩),之后实在没意思了就打倒。
他拼命转圈…我想了想投降了(我想反正都赢了,不差那点分)。
一退出…好家伙,四个全不是人机。
重点——不是人机。
因为我之前玩是真人的时候一局没赢过(我以为是我太菜了)。
结果现在?四抓!(原来还有比我菜的人…)
我看了一眼,他们段位都比我高…(这里我又又又懵了)
好无语…
我认为他们是“给监管送温暖”小组。
好人!让我明白了我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