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的事,李景遥的心情很不好,导致她在工作上也不顺心。
沈月初阿遥,阿遥,阿遥!(越来越大声)
李景遥啊?
李景遥怎么了?
沈月初还怎么了!你看看,这投诉信。院长都找我谈话了。
李景遥(接过信)这……
沈月初你最近怎么了?心情不好。你可从来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呀!
李景遥(心不在焉)没事。
沈月初没事?我刚刚喊你半天,你都听不见,你告诉我没事。
李景遥我……(愧疚)
沈月初(无奈)唉,算了。我看你这心不在焉的心思也不在工作上,要知道,做我们这行的,注意力一要集中,不能分心。
李景遥我知道。
沈月初唉。你呀。你先休息几天吧!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回来。
李景遥啊?
沈月初放心,院长那边我去说。你呀,就好好平复一下心情。
李景遥(犹豫片刻)好。谢谢!
在李景遥接收到那番嘱托之后,他便默默地踏上了回家的路途。一路上,他的心情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般难以平静。直到跨入家门的那一刻,他才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试图让纷乱的心绪慢慢平息下来。
她蜷缩在家中的沙发上,目光悠远地凝视着窗外。每当烦恼如潮水般涌来,思绪便不由自主地飘向远方,试图在纷扰中寻找一丝宁静的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李景遥在恍惚间沉入了梦乡。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窗外已是夜幕低垂,星河隐现。她轻轻环视四周,这座孤零零的房屋,在夜色的映衬下更显寂寥空旷,仿佛能听到寂静本身在耳边低语。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她起身走到门口,望着猫眼看见来人边打开了问有声无气的问道
李景遥你来做什么?
马嘉祺(懵)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没人在家呢。
李景遥进来吧!
李景遥邀请马嘉祺进来。而马嘉祺似乎也感受到了李景遥心情不好。
李景遥随便坐。
马嘉祺好。
李景遥坐会沙发上,马嘉祺也坐在她旁边。随后马嘉祺小心翼翼的问
马嘉祺你没事吧?
李景遥没事。
随后李景遥想到了什么起身说道
李景遥你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
马嘉祺啊,不用。
李景遥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走到餐桌前倒了杯水。马嘉祺见她这样也不好说些什么。
随后李景遥走了回来,将水杯放在茶几上说到
李景遥喝吧!
马嘉祺哦……
马嘉祺一边喝这水一边望着李景遥。他抿了一口,小心翼翼的询问。
马嘉祺你……还好吗
李景遥挺好的!
马嘉祺可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李景遥少管我。你还没说你来干嘛的。
马嘉祺哦~我就是想来看看 你回来了没 ,毕竟团子需要人陪嘛。
李景遥(冷哼)呵。怎么?我不回来,难道你还想拐走我家女儿。
马嘉祺(急忙摆手解释)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就是……
看见马嘉祺急忙的样子,李景遥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李景遥噗~好了,我只是开玩笑的。别这么紧张嘛。
马嘉祺这可不好玩啊!
李景遥好了,逗你的。
马嘉祺现在心情好多了吧。
李景遥(惊)你……
马嘉祺没错,我故意的。
李景遥(淡笑)呵,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马嘉祺(沉默)
李景遥不过……还是谢谢你。
马嘉祺所以可以和我说说吗?
不知为何,她凝视着马嘉祺的眼眸时,心中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每一次,在她最为狼狈、最为需要帮助、最为孤立无援之际,他总能适时出现。尽管不能完全归结为巧合,但她对他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或许,她真的能够向他倾诉一切。于是,李景遥缓缓开口,将心中的苦楚与困惑一一道出。
李景遥(哽咽)你知道……我家的事吧。
马嘉祺你……指的什么?
李景遥世人都知道五大家族,而李家是首领。
马嘉祺对。
李景遥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五大家族是为谁效力。
马嘉祺那你们是……
李景遥我们是为国家效力。
马嘉祺闻言,心中猛然一震,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悄然涌上心头。
马嘉祺那很好啊。这事件光荣的事情啊!
李景遥是吗?可是我不觉得!
马嘉祺为什么?
李景遥因为我的家人死了。
听到这里,马嘉祺的眉头不由得紧锁,他未曾料想李景遥竟会提及时清,更不曾预料到这番话竟是对着自己说的。而李景遥的心中则泛起了难以言喻的苦涩,话语间带着几分哽咽与心酸,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需耗费极大的勇气。
马嘉祺是谁?为什么?
李景遥是我舅舅,薛淮安
马嘉祺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满是惊讶。然而,这份震惊并未持续太久,他很快便调整好情绪,恢复了往常那般平静自若的表情。
李景遥你知道吗?我舅舅他是一名警察。当年他们上级要求他去执行一场秘密任务。是一个涉黑集团,舅舅被派进里面去当卧底。本以为这次任务会很顺利,可他进去不到一年就被发现了。很快就传来了我舅舅的死讯。
马嘉祺那你呢?
李景遥我当时正在国外做交换生。等我听到我舅舅的死讯之后已经晚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只能去参加了他的葬礼。
马嘉祺(沉默)……
李景遥后来我就四处打听,我求他们告诉我他执行的是什么任务的时候,没人说,没人想告诉我。
马嘉祺为什么?
李景遥他们说这是一个秘密行动。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马嘉祺(沉静的看着她说)所以……你舅舅是怎么死的?
李景遥(坦然)法医说他是被人一枪打死的。
马嘉祺(沉默)……
李景遥法医进一步推测,凶手与舅舅之间的距离不会超过三米。而枪口与舅舅胸口的距离更是短得惊人,不超过五厘米。这一枪精准无误地命中了心脏,瞬间夺去了他的生命。
马嘉祺(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你……知道是谁干的吗?(小心翼翼地问)
李景遥(镇静)只知道是一群代号为“S”的组织。
马嘉祺那你找到了吗?
李景遥舅舅去世后,我四处奔走,试图搜集关于他们的任何蛛丝马迹,然而仿佛是被一阵风吹散,他们彻底消失了。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找到一丝线索。直到去年九月下旬至十月初,他们终于有了动静。我们倾尽全力,耗时整整一个月去追寻,却依旧一无所获,仿佛面对着一片无边的迷雾,连方向都无从把握。
马嘉祺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他们呢?是为了复仇吗?
李景遥是。但也是为了知道真相。既然他们不愿意告诉我当年的真相是什么,那我就亲自去找当事人。我会让他们亲口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能对我舅舅的死视而不见,我一定要弄清楚当年行动为什么会失败?明明一切都很顺利的,怎么就突然暴露了?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说到这里,李景遥顿时一股悲伤涌上心头。
马嘉祺(吞吞吐吐)李小姐,或许……不知道真相才是最好的。
李景遥所以……你也觉得是我太过于执着了。
马嘉祺执着不是件好事,但太过于执着就一定是坏事。(小心翼翼)
听到这话,李景遥抬眼望向马嘉祺,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马嘉祺凝视着李景遥,只见她眼眶微红,泪光在眼中闪烁,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不知何时,一滴晶莹的泪珠已悄然滑落,沿着她的脸颊轻轻流淌。这一幕让马嘉祺的心猛地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涌上心头,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无限怜惜。
李景遥(哽咽)你说……如果我没有答应去做交换生会不会就不会错过呀?
马嘉祺李小姐,我们应该为死去的人活着。
李景遥……
马嘉祺况且……你舅舅他还是警察。我们应该为他感到骄傲。
李景遥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马嘉祺我们……应该坦然接受。不知道真相也不一定是坏事……对吧!
李景遥(镇静)那你是觉得我应该放弃追查这件事。
马嘉祺对于真相是什么!我们不需要太执着。但你要是想找到幕后真凶,我一定支持。
李景遥沉默不语,只是轻轻地拭去脸颊上的泪痕,然后将脸转向了另一侧,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的世界。
马嘉祺凝视着李景遥别过脸去的侧影,心中了然。他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正需要时间来整理思绪,更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来面对内心的波澜。因此,在离开前,他轻声留下了一句话,如同一阵温柔的风,拂过李景遥的心田。
马嘉祺有的时候你不需要把自己逼得太紧,试着去放松一下,让事情交给你信得过的人去做吧!
随着门轻轻合上,马嘉祺的脚步在门外短暂地停顿了片刻,仿佛是在回味着什么。然而,没有过多停留,他转身径直返回了家中。
马嘉祺视角
马嘉祺的家中笼罩在一片沉寂的黑暗中,唯有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下几缕微弱的光芒。他在玄关处伫立良久,似乎在内心深处进行着某种挣扎或抉择。终于,他缓步走向落地窗,手中紧握着手机,拨出一串号码后,语气冷峻而坚定
马嘉祺将薛淮安的信息发过来,顺便将人处理干净。
挂断电话后,手机屏幕上随即弹出了有关薛淮安的详细资料。马嘉祺凝视着这些信息,心头泛起一阵波澜。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眼前这个人竟然会是李景遥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