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这下子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
李重华则是有些莫名其妙,她人都在这儿了,朝廷还有谁来?
怀着好奇她打马跟上二人来到府门口一看,哦,昼辰,哦原来是景润言那狗东西来了。啊不是!他来干嘛啊!!
看着县令恭恭敬敬行礼的样子,李重华冷笑一声,端坐于马上抱手观看,丝毫没有要下马行礼的意思。县令将景润言迎进来,一回头看见在马上的李重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青城县令你干什么!没看见相…景公子来了吗?还不赶紧下马行礼!
李重华挑挑眉,看向一旁的景润言
李重华哦?景公子?景二公子~
景润言眉头一跳,也不装了,挂上贯有的笑,上前一步
景润言太傅可安?本相逢陛下之命。带樊川城人马及朝廷派银,助太傅共修水利。
李重华皱起眉头,木承安搞什么啊?他们二人都不在京城,他想干嘛?虽然景润言这人有点狗,但在大事的决策上从不会出错。
一旁的县令早惊呆了,什么玩意儿?太傅?谁?县令脚一软坐在了地上,李重华终于舍得从马上下来,掸了掸那隔夜的衣袍
李重华景相,有干净的衣袍吗?借下官一件?
景润言你穿不了。
他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李重华。虽然服了药,但李重华和他还差半个头。她气得牙痒痒
李重华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您只管说借与不借
景润言低低一笑,满意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挥手示意昼辰
景润言把那套月白色的给他。
昼辰双手呈上一套月白色的精致锦袍,其色泽如初升之日的清辉洒落,温润而纯净;一并递来的还有一支镶嵌着细巧金边的碧玉簪,它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而又不失贵气的光泽;最后是一块雕刻精细的红玉佩,其上纹理流转。
李重华眉头高挑,这人今日这么好?配饰都有了?
到手后,她发现不对,这玉佩…有点眼熟啊。
她直接“借用”县令府,梳洗,换衣服,到了穿衣服的时候,她更疑惑了,这么合身??
正在思考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昼辰太傅大人,您收拾好了吗?相爷让属下给您送东西。
她拉开门
李重华什么?
昼辰抱着一个大箱子
昼辰这是临出宫前,陛下让我们给您带来的,换洗的衣物和一些配饰,鞋子,用属下帮您搬进去吗?
李重华咬牙切齿,好,好得很!景润言!!!
李重华不用了!本官一会亲自‘感谢’景相!!
昼辰属下告退。
昼辰非常有眼色,看她脸色不好转头就跑。
李重华气呼呼的把东西放好,调整了一下心情,又重新挂上笑来到前厅。
景润言正坐在那儿喝茶,县令紧张兮兮的站在他身后。
李重华景相真是好兴致啊!
她意有所指,景润言只是笑眯眯的给她斟了一杯茶。
景润言太傅大人也尝尝,上好的龙井。
李重华眸光闪了闪,接过来尝了一口。
李重华看来咱们这位县令大人能力不错呀。
县令有些害怕,立马上前行了个礼。
青城县令太…太傅大人,下官多有冒犯,还请您见谅…
李重华你是有够冒犯的。
她意有所指。县令颤着身子,低着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