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壶酒“来了?”
姜初霁“嗯。”
温壶酒“没受伤吧,受伤了这小子可心疼啊。”
姜初霁还是一笑而过,权当长辈打趣,温壶酒让她进去,他驾车。
姜初霁“前辈,这次的剑林,不该来的。”
温壶酒苦笑,谁能知道呢,这俩小孩,一个素衣银月在手,一个身怀西楚剑歌,这俩单出一个,都是震惊江湖的存在。
尤其是自己外甥这一手西楚剑歌,镇西候府的人会这个,朝廷那边,麻烦了。
温壶酒“那怎么办,事儿都出了。”
温壶酒“问一句,姑娘师承何方啊?”
姜初霁斟酌了一下。
姜初霁“东宁之辈。”
温壶酒“怕是不止,姑娘不便说,温某便不问了。”
他放慢了驾马的速度,也不是在刻意为难姜初霁。
温壶酒“我也不是为难姑娘。”
温壶酒顿了顿。
温壶酒“东君喜欢你,我呢,作为长辈,也是想……?”
未等温壶酒说完,姜初霁打断他。
姜初霁“温前辈,把关不是这么把的。”
姜初霁“您都没问过我,喜不喜欢他。”
温壶酒攥了攥手里的缰绳,后知后觉,自己确实有些冒昧了,百里东君喜欢姜初霁,可她却并未说过自己喜欢他。
温壶酒“冒昧冒昧。”
姜初霁“哪里的话,前辈日后还是我师父呢。”
温壶酒“行,那今后,你我只是师徒,跟这小子没关系了。”
温壶酒抬头,轻轻侧头对着马车里说。
姜初霁“好嘞师父。”
姜初霁声音带着笑意,低头看了眼百里东君,这小子……
喜欢自己吗?那可麻烦了。
但又简单,这样,是不是就能跟自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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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霁给叶鼎之留了封信,借着烛光和月色,叶鼎之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信。
他没打开,只是不断的翻着信封。
他很想知道姜初霁写了什么,但又怕自己看完这封信后,他们之间的缘分,也就断了。
叶鼎之“怕什么。”
叶鼎之饮完了酒壶里最后一口酒,撕开信封。
大不了,他就把她带回南诀。
“叶鼎之。”
“此信,为我于柴桑城落笔,你我初见,于边隅小城,我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除去不能言说的,都已经告诉你了,起初,什么都告诉你是为了获取你的信任。”
“我没有天外天和望城山那般的望气之术,看不出谁是天生武脉,不过,前两日天外天那帮人说漏了嘴,我找到了。”
“这小子看起来没习过武,但很讲义气,我想,你应该认识他。”
“叶鼎之,我原本,是想让你带我去南诀找你师父雨生魔,他在南诀威望不错,让他在那给我留意个人,应该不难。”
“你没有带我去,我想你应该是有什么顾虑,叶鼎之,我能察觉出,你是喜欢我的,可我给不了你回应。”
“我一心只想解答心中的疑惑,也只想要个答案,此番,也是从东宁偷跑出来的,我没有太多时间。”
“自始至终,我只想要个答案。”
姜初霁
落笔
一封信看罢,叶鼎之心口酸涩,她明明什么都知道。
叶鼎之“是不是我帮你寻到答案,你就会跟我回去。”
他并非不想带她回南诀,只是他想带的,不只是一个想见南诀剑仙的人去,而是,带自己的心上人,去拜过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