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呆了一天,到了晚上我和欣月开车去往了她家住了一晚。
第二天,天边泛起了鱼肚皮,夕阳缓步升起,增添了一丝柔和。过了一晚,一清早便和欣月、江聿风前往陈村,一路上欣月看着画若有所思,江聿风码的字,无人说话,下了车和打过招呼的阿婆去往她的家中,听着阿婆讲着陈村的来历,进入家中陈列的家具尽收眼底。
小木屋中放着一只小木床,旁边放着一把椅子,桌子上放着针线,另一边放着做饭的东西,对面放着沙发,两层的小木屋透出温馨,墙上挂着一幅画,外面挂着一串风铃,小院很干净,阿婆因应每天仔细的收拾着这一方小院。
我望向了那幅画,画上画的正是雪谷纹路,旁边提了字:月季为痴客,木槿为时客。“阿婆,你们这有月季或木槿花海吗?”我面向阿婆问道。
外婆笑了笑说:“这儿有月季花海,你们要去玩儿吧,我让清清带你们去。”说完便去叫清清了。
不一会儿,一位女子走来,她扎着麻花辫,身着陈村特有的衣袍,手上戴着手链,上面挂着一个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叮声,女孩走上前来,礼貌的向我们问好,道出自己的名字一一一清槿。
“你好,清槿,你可以带我们去月季花海吗?”欣月笑着伸出自己的手和清握槿了下,清槿点了点头,带着我们向月季花海走去,一路上欣月和清槿聊着天,问了许多事,清槿一一回应,走了约五分钟,我们来到了月季花海,月季在阳光的照应下美不胜收。
清槿说,月季花海是去年种的,说了几天前,有位女孩在那画上提了字,欣月早已在花海中心长椅上坐着,江聿风望花出神,我听到了那些说的话,心中了解了些。
日落,我们在阿婆院中吃了饭,平常的蔬菜经过阿婆的时候很香,黄晕的光落在院中,天边的夕阳让一切增添上一丝温馨。我和欣月、江聿风在陈村住了三四天,期间了解了许多,顺带在陈村转了转,陈村的布局很像雪谷纹路,花海正是中心,像是有人为之。
三四天期间,我们路过了许多村民家。像村民们问了许多事情,村民们十分热情地将所有一切告诉了我们,也留我们吃了饭。一切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一一雪谷纹路。
第五天,我起了个早,坐在桌前画着人物关系图和村落布局图,画好后拍下传回了电脑便出了门。平时和阿婆忙的清槿,今天却没在屋中,院子里也没见,便去问阿婆清槿去了哪,听到阿婆说清槿去了花海,还没回来,我就和欣月前往花海去找清槿。
在路上,我们路过了一个女孩,很美,可惜一只眼睛被头发挡着,耳上挂着一个小十字架,十字架上还有一横,身着长裙,路过时看了我们一眼。“温温,你看那个女孩好看吗?她显得好高冷啊。”欣月在我身边兴奋的说道。
“好啦,走吧,赶紧叫清槿了,要不然赶不上了。”我笑了笑对欣月说道。
走了约两分钟,我们来到了花海,并未看见清槿。望去,只有月季盛开着,早晨的露珠挂在花上,将要蒸发。在花角,我看到了清槿,清槿正挎着篮子摘花。
见到我们笑了笑,阳光洒在清槿的身上镀上一层金光,清槿站起了身问道:“是阿妈告诉你们的吧?等一等,我给你们做两个花环,这是我的规定,每个来陈村的人都会收到一个花环。”说着继续采摘,没一会儿便做成了两个花环,给我们带上后和我们一起回到了阿婆家。
“回来啦,你看你清清,又弄乱了衣服快去洗手吃饭,我做了你最爱的桂花糕哦。”阿婆嘴里说着但并无怨气,“小温温啊,你和欣月带着花环可真好看,快来一起吃饭。”阿婆招了招手笑着让我们去桌前吃饭。
“谢谢夸奖,我们这就来。”林欣月笑了笑,走向桌前,江聿风今天帮阿婆搬东西时,划了手臂,正在抹药,没吃饭去。
吃完饭我回了房研究画意,清槿出门去买药。欣月正在院子的躺椅上睡着,江聿风在房中写了文件,阿婆正在劈柴,各司其职,1,2,3个小时过去,清槿还没有回来,我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便和欣月去找。
30分钟后,我们来到了花海,清槿正在花海中心躺着,看上去像睡着了。
我们来到了中心,看清了全貌。清槿穿着白裙子倒在月季中,在月季的映照下,清槿闭着眼,胸口插着刀,和上次一样精美的刀子,一只眼睛被挖了,上面插着一朵罂粟,血将身旁的月季染红,身边放着一颗五角星,旁边写着:木槿未来,罂粟花开。
“完美的艺术品。欣月你看这布局缭草,凶手因急于逃走而很急,刀法很好,一刀将其死亡。”其中一朵月季闪了一下红光,无人注意的摄像头正录着这一切。
“温温,这和上期是一个人:罂粟,这可真是一件艺术品,现在重要的是清槿被杀了,凶手还专门为清槿换了一件白裙来衬托月季,将江聿风叫来吧。”欣月看着清的槿样子,赞叹拿出手机和江聿风打了电话。
没一会儿,江聿风便来了,阿婆跟在后面跑来,看见清槿的样子后,眼神空洞的跌倒在那美丽的花海中,风吹起了花瓣,落在清槿的脸上。
阿婆伸出手拂过花瓣说:“清清,你看你满身乱,睁眼看看阿妈吧,阿妈给你做你最爱的桂花糕,别睡了,头发也乱了,你不是最爱美了吗?”
我们站在身后,看着阿婆欲言又止,相顾无言,最后欣月打破了寂静:“阿婆节哀吧,清清死亡了,阿婆听后停了手,站了起来,腿因刚才一跌而重心不稳,又将跌下,江聿风赶忙扶住了阿婆,阿婆嘴里念叨着一步一步往回走去,仿佛头发也白了些许。
摄像头的面前,一位女孩正站着观看着眼前的画面,手里把玩着一把精美的刀,桌上放着一个罐子,里面正泡着一颗眼球,旁边的花瓶里放着一株罂粟,用鲜血滋养着开的正十分鲜艳。
转眼三天过去,阿婆给清槿举办葬礼,镇上的人都来了,我们也去了,葬礼上清槿的朋友们落下泪来,滴在地面转瞬不见,只有阿婆坐在角落,摸着在以前给清槿拍的照片,照片上的清景笑着比了一个耶,阳光照在清槿身上,镀上一层光。清槿穿着民族服饰,手上挂着铃铛,很美,但阿婆见不到她的清清了。
她的清清被杀了……
“温温,我想凶手应是木槿,但罂粟抢了先,先把清清杀了,所以在旁边写了这句话,这可能是一个集团,用花名代替姓名,这个罂粟可真狠心。”欣月在我旁边分析着。“温温,你说为什么这个罂粟把清槿给杀了,清清的身边并没有惹过的人,所以排除了仇杀那会是谁呢?”欣月认真的看看我说道。
“可能是凶手觉得清槿知道的太多了,毕竟这几天靠着清槿的讲述,我们知道了很多,清槿应该无意间见过凶手。”面对欣月的分析,我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等等,温温,阿婆墙上挂的画:月季为痴客,木槿为时客,我想那是一条线索咱,们先回去把画摘下来看看吧。”欣月说到后面伸手拉着我向外走去。
跟着欣月一路上分析着向阿婆家中走去,却发现浓烟滚滚,等我们过去时,房子已经快要烧完了。伴随着风,一张照片飘飘然落在了地面上照片上正是一朵罂粟花。
同时,在葬礼的那边,江聿风则帮着阿婆招待,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他面色凝重的走出了门,正想来找我们,抬头便见漫天火光,叫了乡亲们一起去灭火,来到了现场,江聿风看见了我们,并没说什么,冲上去灭火。约十分钟,火灭了,江聿风来到了我们身旁,对我们说:别处犯了案,让去看看。
我抬头听后将照片递给了江聿风,罂粟花的中间,刻着一个N。正对应N市所发生的案件,“我想我们应去往一次N市了。”欣月在旁边说着朝我眨了眨眼。
“走吧,前往N市前和阿婆道个别吧。”说着,抬脚走向了灵堂,进入了灵堂,并未看见阿婆的身影,偌大的灵堂,无任何人。在一间边屋,我看到了阿婆,阿婆吊在了屋顶上,手里还捏着那张照片,桌上放着一沓纸,纸上满满都是一位母亲对孩子的爱:阿婆对世界失望了,我的女儿成了那罂粟的试验品,明明我可以和女儿在陈村快乐的生活,但如今女儿成了尸体,我岂能不恨?岂能不伤心?
“清槿的案子向沂会接手,我们前往N市吧,这起鸢尾一案一定并不简单。”江聿风面向我和欣月看着说道。
“嗯,上车吧,去N市看看。”我和欣月、江聿风向外走了去。只是可惜了阿婆和清槿被卷入了鸢尾一案。
风吹过,纸张散在地面上,很乱,一如清槿的一生,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