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打开宿舍门,向着衣店走去:真是有点麻烦,司马昭能邀请我就一个刘禅跳舞,真是难啊!又免费看着这些便宜的上千,贵的上万的西装陷入了沉思:要不还是租吧,唉,等等,买一件也不错了,以后再见她的时候也可以,真正的成为她的王子。眼眶不知何时微微泛红,一旁的店员看着他是一脸的无语“乞丐还在西装店!”路明非拿了一套西装就去结账, Aolama,一整套下来。又是1/10的生活费,路明非感觉肉疼。
夜幕降临,天空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帷幕,点缀着无数闪烁的繁星。月亮皎洁如玉,静静地悬挂在空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微风轻拂,带着一丝丝清凉,吹散了白天的喧嚣,安珀馆亮了起来,让那些巨型的落地玻璃,看进去灯光绚丽,这是一座有着哥特式风格的尖顶建筑,屋顶铺着深红的瓦片,墙壁贴着印度产的花岗岩,学生会干部们穿着黑色的礼服,上衣口袋里揣着白色的。手帕或者深红色的玫瑰花,站在走廊下迎宾。
“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场景,资本主义社会还是如此的人吃人。”路明非带着芬格尔缓缓进场。“师弟你重来了一次,感觉这些都很熟悉吗?”“不然呢,师兄,你觉得应该怎么样?”
“失去诺顿馆的凯撒租这里来,作为学生会活动场所也不错,师兄你要不给他说一下,我想把诺顿馆的使用权再卖给他”“师弟,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吧。”“卖到的钱我们19分”“成交。”路明非对芬格尔的了解已经深得不能再深了“小样,小小师兄,我还拿捏不了你吗?”
守在安珀馆门口的记者咔咔按动相机,镁光和目光的焦点是一辆正在倒车逼近安珀馆正门的皮卡也不知载着什么,上面蒙了一层厚厚的雨布,雨布被学生会干部们猛地揭开,如瀑布一样的鲜红色,从皮卡的货舱里流淌下来,在傍晚阴霾的天空下,一抹亮色看起来惊心动魄。
那是成千上万的玫瑰花,刚刚采摘下来,带着新鲜的露水,江河入海似的,洒在安珀馆的门前。
“凯撒为了师姐真的能下了血本。”路明非摇摇头发出了真诚的感慨。“那个当然,他的未婚妻嘛,毕竟是。”芬格尔回复。“加图索家族的密谋还不够吗?师姐也只是一个苦命人。”“你是说他们有什么密谋。”
路明非闭上了嘴,根本不想回答“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有人在他们的后面说。
路明非笑了笑,和芬格尔一起转过头,女生站在他们的背后,深紫色的套裙,月白色丝绸的小衬衣,紫色的丝袜,全套黄金嵌紫晶的订制首饰,暗红色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蹬着10厘米高的玛丽珍高跟鞋,撑着一柄漆黑的伞,雨水沿着伞缘倾斜而下,让它像是笼罩在一个纱罩里,诺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
“女主人出来亲自迎宾喽”路明非调侃,芬格尔总感觉哪里不对,就好像被抢了台词的感觉。
“你们两个干什么呀!鬼鬼祟祟的,跟我来!”诺诺收起伞,一手抓住路明飞,一手抓住芬格尔,扯着他们直奔安珀馆的门口而去。
一身正装的凯撒正站在走廊的尽头,拍着手,头发金子般闪耀,领口的蕾丝巾上镶嵌着水钻,嘴角带着一丝冷峻的笑意,说不清是欢迎还是嘲讽。路明非的眼神则更加淡漠,黄金瞳早已亮起,这是他高贵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