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被佐助拉回了房间,正想着她现在是不是已经算是被佐助厌恶的时候,佐助却松开她,自顾自地打开衣柜拿出一把草雉剑坐到小沙发上擦拭着剑身,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樱不是很明白。她也不能理解佐助叛逃之后还想让她的衣服上带上宇智波的族徽是什么心理。
她试着叫了声“佐助君”,换来的是佐助一声清淡的“嗯”,就没有下文了。
根据她跟佐助相处了两三年的经验来说……她也不清楚现在的佐助是不是生气了。
樱决定不管他,也拿出自己最宝贝的草雉剑来,还挥了两下试了试手感。
佐助好像被她的动静影响到了,颇有些不悦地蹙了蹙眉,盯着樱手上那把比他短了一些、剑柄上还挂着一朵樱花吊坠的草雉剑。
“跟我去庭院练剑”,佐助拿起剑就走出了房间。
樱狐疑地看着他坚决的背影。这是终于要以练剑的名义教训她了吗?
不过要是单纯论剑术来说的话,樱可不觉得自己会输。她唯一占下风的只有自己没有雷属性查克拉。
七层有一个露天的庭院,庭院最边上放着几个靶子,估计是佐助训练手里剑用的,上面还有些破损。
佐助转过身,看着提着草雉剑站在他对面的樱,结了个表示开始的印。樱也迅速结了印,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训练一触即发——
在佐助提剑刺过来的时候樱迅速格挡开,顺便细细观察了一番他的剑身。这次没有附上千鸟。
没有千鸟、没有精细的查克拉控制,他们这场剑术比拼就像是四年前刚接触草雉剑一样纯粹。那时他们两个是彼此第一个对手,大蛇丸站在一边观战,她跟佐助两人都刚接触剑不久,实力也相差不多,一场打下来还是作为女生的樱体力不支,最后以手里的草雉剑被佐助挑开结束。
反观回现在,他们两个都对手里这把草雉剑炉火纯青,到了不分上下的地步。樱和他的剑纠缠了一下午还是没能分出胜负,她这些年专门训练过自己的体力,所以已经可以跟得上佐助的速度,不会再犯像当年那种错误。
还是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大蛇丸咧嘴笑了笑,饶有兴致地制止住他们两个:“好了,就算三年没有比试过了也不用打这么久。”他颇为高兴地看着自己的女徒弟:“小樱,你的剑术比三年前好多了。”
得到曾经师傅的夸赞樱也高兴不起来,毕竟他就是因为把活人抓去做实验才被赶出村子的。
樱收回了剑,后背已经起了汗,她只想去洗个澡。
佐助看着樱离开后便看了眼看热闹的大蛇丸:“木叶怎么样了?”
大蛇丸笑着耸了耸肩:“团藏那老家伙拿着春野樱来联姻这件事抢下了‘蛇’的一些任务,不过对‘蛇’倒是没什么影响。”他们的主要资金来源除了接委托之外还有那些根据地的情报购买。现在有些国家之间还在打仗,他们音隐村就分出一半忍者去打听情报、当间谍——这种委托才是来钱最多的。
佐助冷笑一声,黑眸凝着寒意:“那群老东西就是这样,蹬鼻子上脸。这原本就是那群人欠我的。”
大蛇丸陪在他身边三年,自然知道现在的他一定又想到了自己英年早逝的哥哥,他识趣地不说话,等佐助缓和过来后才开口:“那么,你打算拿春野樱怎么办?”
大蛇丸仔细观察着佐助脸上的表情,佐助并没有太大的表情转变,只是垂眸看着自己泛着寒光的草雉剑,末了才淡淡开口:“现在不清楚她有没有带着团藏派给她的任务来。总之,她既然是作为一个维持木叶和音隐的‘桥梁’来的,就得保证她的安全。”
大蛇丸像是对他的回答不太满意,但也没说什么。
……
樱洗完澡后换上了之前在家里最喜欢穿的一件睡裙,长度过了她的膝盖,袖子遮住了她雪白的胳膊。优子把晚饭端来后就提起了要为樱量尺寸这件事,说是要做几套衣服。
提起这个,樱就想起了佐助那句让她把衣服都换上有宇智波族徽的话,她指了指装着自己衣服的衣柜:“这些衣服已经很多了,没必要再多做。”
优子有些哑口,毕竟佐助大人刚刚吩咐她要做几件带着宇智波族徽的衣服,但樱夫人好像不太希望佐助大人的话成真一样,与她僵着就是不让量尺寸。
佐助回来后就看到焦头烂额站在房间门口的优子,略微询问了一番才知道原来是樱不打算配合,便朝优子点点头示意她先下去休息。
樱正在擦拭着刚刚用过的草雉剑,只是抬头看了眼走进门的佐助,便又垂下头看着被擦得反光的剑身,从樱的视角看去能瞧见佐助的倒影,她借此观察佐助面上的表情。
“佐助君吃晚饭了吗?”
樱与他说话的时候很温柔,就像是幻觉一样。佐助还是不太习惯,他点了点头,语气略有些冷漠:“你不喜欢宇智波的族徽?”
“哪有,宇智波的族徽象征着家族的荣耀,我岂敢说自己不喜欢”,樱的声音柔得像是要掐出水来,但话却是在暗里说已经叛逃的佐助不配使用这充满家族荣耀的族徽。
似是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佐助蓦然掐住了她的后颈,逼迫她跟自己对视。
“让你量你就量”,佐助离她很近,说话的时候直视着她略微颤动的碧眸,语气不容反驳。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抬起手抽走了她手里的草雉剑丢在地上,将她的的睡裙领口微微往下扯,露出了樱精致的锁骨:“你昨晚说了,这是我的地盘,你不会做忤逆我的事情。”
樱感觉自己的领子已经被扯松了,这睡裙怕是不能要了。她按耐住想跟他对骂的冲动,柔弱地启了启唇:“好的佐助君,我会量的。”
面对她的顺从,佐助依旧没有松开手,只是晦暗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咬住了樱凸起的锁骨,似是不在意地开口:“你不想生我的孩子?”
在他问出这句话后樱感觉锁骨上又是一疼,她攥紧了拳头轻声开口:“不是不想生佐助君的孩子,只是我还年轻,没有当母亲的打算……”
“春野樱”,佐助抬起头打断了她的话,掐住她的下巴,薄唇微微扬起,带着一股邪魅,与三年前的他简直天差地别。
樱听到他在她耳边又轻又缓地开口:“你要知道,你是木叶送来的,你没有选择权。”
这话确实是事实,所以樱没有出言反驳,只是尽量顺从地仰着脖子,任由他一路向下吻着。